君墨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苦,我陪着你一起。"
不知为何额,那句在耳边低沉的一句话似乎是有魔力一般,她好像忘记嘴中的苦涩,也忘记了那恶臭的药味,整个人都呆呆的静了下来,只听得到两人沉沉的呼吸声。
在黑夜中,君墨的眸子格外的明亮,就在她发愣的瞬间,君墨喝了碗中的最后一口药,渡进了她的口中。
他的口中也是苦涩的味道,可是她却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双手从丝被中缓缓的神了出来,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君墨。"她轻声的唤道,谁知开说说出来的两个字确实早已破碎不堪的,让她的心中一惊。
"嗯~"君墨吻着她,越来越深,轻而易举的就把她逼到了无路可退,从去到江南见到,再到回来,相拥而眠无数个夜晚,他只是轻轻的环着她的腰,把她轻轻的圈在了怀里,每天醒来的时候她还在,就像一直猫咪一般。
这么久,君墨都没有碰过她,然而,从她住进了养心殿,她也没有见到君墨没有回来睡觉,也没有见到他宠幸了那一个宫女。
他是爱她的,她怎么能够感觉不出来。
只是碍于她当时流产之后,接着又受伤,身子一直都没有养好,所以两人从来没有发生或什么。
今天晚上的君墨,似乎有些失控,顾锦七也是,那一句话一直都回荡在她的耳中,是啊,她记得,君墨也怕苦,比她还了不得。
君墨的嘴里还残留着酒的味道,酒香浓郁,没有唇瓣之间的辗转厮摩,应该是喝酒了,直接深深的吻进去,舌头纠缠住顾锦七的,然后再放缓。
顾锦七起先有些不习惯,舌头闪避却引来他重重的喘息和更加激烈的纠缠。
他们彼此吮~吸着,好像要把对方吞噬似的撕咬着,却在其中有着不能言说的兴奋和满足。
她的双眸在迷蒙流转,涌动着的激情的碰撞,在黑夜中格外的好看。
君墨的身上还是她熟悉的味道,密密匝匝的文湿热的落在她的身上,渐渐的蛊惑着她,忘情的投入。
他修长的手指解开繁琐的衣扣,探进她单薄的衣襟内,找到她的起伏,俯首下去。
衣衫褪尽,身影相缠,迷乱喘息声声起伏,甜靡气息里,君墨紧紧的抱着她,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罢休。
顾锦七已是虚软无力,蜷伏在他的身下,长发缭乱,无声而急促地喘息……
他从她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顾锦七的身子紧绷,他冰凉的唇触及之地都是一阵颤抖。
她攀附着他的身子,紧紧的融合在了一起,就在这黑夜中沉浮.....
第128章 这样刚刚好
清晨曙光乍现,茉羽和许放都守在门外,杨明义在微光中前行而来。
顾锦七睡得很沉,君墨看着她熟悉的睡颜,记忆被拉得很长很长,仿佛是很远仿佛又就在眼前。
就如那天说出初见的日子,不止是顾锦七深深记忆这么多年,君墨初见顾锦七,是在盛京,那一天细雨蒙蒙,她穿着一身雪白的锦衣,身材本来就娇小,长长的墨发束于脑后,她跟随在顾渊的身后,自己撑着油纸伞。
"许放,她是谁家小姐?"
"回殿下,不是谁家的小姐,是顾将军最小的儿子回来了,这是刚和陛下游船回来,听闻陛下很喜欢他呢,要带他入宫。"
君墨微微蹙眉,但是背影太像,心中却又咯噔一下,不知是什么感觉传遍了全身,只觉得那天许放的话特别的多。
后来他开始关注顾锦七,但是有些时候,很多的事情,确实不能给越挖越深,他不清楚顾锦七和楚妃有什么恩怨,可是他杀了楚妃的场景还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脑中回荡着,一个人是有多恨,才会下次狠手。
楚妃的脸全部被她划了,最后扔于泥水中,那天的雨下得很大很大,电闪雷鸣的似乎是在叫嚣着冤屈,可是她刚回来不久,就颇为讨君炎的欢心,备受圣宠。为何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就杀了君炎的宠妃,这一切似乎都太说不过去了。
后来,他被顾渊带走了,君炎放顾锦七走了之后,和杨明义的谈话被他不小心知道,君炎早就想要除掉楚家了,到如今,君墨还是不清楚,到底是君炎利用顾锦七还是顾锦七给了君炎。
因为顾锦七当时眼里的恨意,绝对不是作为别人手中的利刃能够发出来的愤恨。
到后来,她跟随着顾渊去了边疆,已去便是多年,每一年能够传来一些消息,是关于她的,不多,说的都是她的聪明和睿智果断杀伐。
他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本就是流浪天涯的,许放曾经说:"殿下,顾家的小公子将来不可限量。"
当他听到那些消息的时候他便知道了,顾锦七将来会是一个不凡的人,而这个不凡的人,要不成为朋友,要不只能是敌人,若是敌人,宁杀勿留。
所以,狂风不断,冰天雪地的塞外,他才会经常眷顾。
真正的熟知了,却才感觉,他这个人其实太过于危险,不是一个太好驾驭的人,一切看来都是太过无情的,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顾渊死去的那一天,听说他一个人杀了别人数千将士,直至自己所有的人都死了,鲜血泡着白雪,看着血红的一片,他最后躺在了那一片血地里面,被下属抬回来的时候以为已经死了,夙瑶千里迢迢的赶去救他,那个时候只说是一个神医救了他,并没有说是谁,俺哥时候的他也不知道顾锦七和夙瑶有着那样的一层关系。
过了些日子,他也赶去了塞外,不知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思,或许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她有没有事情,又或许说他只是想念她的桃花酿了。
正是那个时候,她逼着夙瑶回盛京,那儿来的回哪儿去!
夙瑶当时穿着一身褐色的衣服,看着甚是小巧,她不走,楚楚可怜的看着顾锦七,当时的顾锦七还躺在床榻之上,她的面容冷漠无情,夙瑶远远的站在那儿。
"你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不要在住在军中,外人住着不方便!"
"公子,我不会打扰到别人的,你就让我住到你伤好吧。"夙瑶说着,话语就像是祈求一般。
君墨在帐外,他微微蹙眉,不解这是什么情况,谁知顾锦七愣是从榻上下来了,穿着白色的单衣,一之手把夙瑶横抱在腰间就走了出去,掀开帘子看到他的时候,现实一愣,随后神情严肃连招呼都没有打就走了,牵过马之后迅速上马就把夙瑶送了出去,不知道是送到了哪儿,但是去了大半天之后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脸色都冻紫了,伤口也有些厮伤的痕迹,白如雪的内单衣上面露出了鲜红的颜色。
朔月急忙迎了上去:"公子!你没事吧?"
"我是怎么吩咐你的?"顾锦七站在那儿,小小的身子仿佛是一座雕塑。
"回公子,您吩咐过不能把她留在军中!"朔月单膝跪在那儿,低垂着头。
顾锦七冷眼望着地上的朔月,说道:"那为什么不送他离开?"
"公子,属下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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