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破碎的呻?口今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云霆霄含?着她白~嫩的耳垂,他的气息全部都喷洒在了周佳瑶的颈间。一股又麻又酥的颤栗感,从她的腰处传来,紧接着一下子窜到了她的脑袋底,连头皮都隐隐发麻了起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流向她袭来,周佳瑶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一样,在浪潮里浮浮沉沉。她的眼中有点点水光,目光迷离且妖~艳,红唇轻启,双手却紧紧的攀住云霆霄的脖子,生怕自己一松手,就掉进那漩涡之中,再也出不来了。
一滴汗,从云霆霄的额角滴落,滴在她如同奶油一般的丝滑肌肤上。不知何时开始,二人衣?衫尽~退,坦诚相见。
……(此处省略好几千字,再写下去我怕要被审)
夜色无边……
第二天早晨,周佳瑶是被被热醒的。她似乎是做了一个梦,好像有什么东西将她缠住了,她挣脱不开。而且那个东西很热,好像有很多能量一样,而她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座火山之中,手心脚心已经见了汗。
再这样下去,她非得被热死不可。
周佳瑶缓缓醒来,却没有睁开眼睛,她实在太困了,太累了,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才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云霆霄的脸庞蓦然映入她的眼帘。
那人用手支着头,脸上挂着一丝平日里不常见到了慵懒,嘴角处还挂着浅浅笑意。
她是侧身睡的,那人也侧着搂着她,两个人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好像缠在了一起的两株藤蔓。
周佳瑶有一阵的恍惚,好像不知身在何处似的。紧接着,她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好像有鼓乐之声,有爆竹之声,还有孩子们的欢笑追逐之声。
满屋子都是红色。
大红色的刻丝床帏,大约色的喜被。衣架上挂着大红色的嫁衣,一对赤金烛台上,还插着红烛……
她成婚了!!!
啊~
周佳瑶暗暗惊唿一声,蓦地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些旖旎绚烂的场景来。她柔软,他刚硬,最初的痛楚,像是要让人死过去一般,可是两个人偏偏契合得恰到好处,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们一起攀上顶峰时的场景在目,她当时怎么不晕过去?她要是晕过去了,他是不是就能怜惜自己一些,就不会梅开二度,食髓知味的又要了她一次?
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周佳瑶哀嚎一声,真想钻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了。可是她整个人都被云霆霄抱在怀里,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他就是那个大火炉,生生把自己给热醒了!屋里烧着地龙呢!再这么抱下去,非要出汗了不可。
云霆霄目不转睛的盯着周佳瑶的娇颜看,她一会皱眉,一会儿嘟嘴,娇艳的唇?瓣像涂了口脂一样;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风中蝴蝶的翅膀,让人心生怜爱;胸~前那不经意泄露出来的春~色,不由得让他想起那绝妙的触感来,软,又有弹性,雄伟壮观得简直让他难以掌握;她的腰肢那般纤细,好像轻轻一折就要断了一样,肌肤白而滑,好似柔嫩的豆腐,更胜美玉无瑕。
云霆霄心猿意马,想起昨日品尝到的美味来。那细滑的触感,还有湿?润而紧?致的包裹,简直就是专门来对付自己的最大杀器。律动时,她情难自制的低~~吟,意~乱~情~迷的眼神,都是他冲锋陷阵的最大动力!
他食髓知味,像一匹挣脱缰绳的野马一样,开垦着属于自己的领地。那种要飞上天的战~栗感,是陌生的,刺?激的,也是他最想要的。
云霆霄的眼神暗了下来,眼中的那抹动~情神?色,却让周佳瑶心惊不已。
院子里已经有了响动,想必是下人们已经起来洒扫了。
“天快亮了。”周佳瑶软弱无骨的小手,急忙按到他的胸膛上,阻止他继续向前靠近。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到某人耳朵里,又成了冲锋号角之声。
“你别乱来。”大早上的,没羞没臊的,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云霆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之中,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搂着她躺在床帏里,哪怕什么也不干,彼此就这么看着,也是好的。
难怪有诗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呢!
“还要进宫谢恩呢,你这个样子,可去得?”这小丫头大概是被折腾惨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已经打了三四个哈欠了。
“去不得难道就不去了?”她轻飘飘的瞪了云霆霄一眼,这一眼,却让后者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叫嚣着冲向下身的某一处。
媚?眼如丝,不过如此。
云霆霄的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起来。
再不起来,可真是要出事了。
他搂着周佳瑶的腰,将小姑娘的头扳正,无限可能的让她靠近自己,让她清晰明了的感受自己的欲??望。
周佳瑶大窘,脸上瞬间飞来两朵红霞,她轻啐了一口,小声道:“色~胚~”
云霆霄在她耳边轻声道:“敢挑衅你的夫君,胆子不小啊!等从宫里回来,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才是真正的‘色’。”
周佳瑶轻捶了他一下,也知道此刻自己是安全的。云霆霄又不是纨绔,怎会那般不知轻重。
事实上,他们还真没有时间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云家是功勋之家,云霆霄的生母又是姓梁的,他们自然得进宫一趟。
从宫里回来,还要去祠堂拜祖宗,还要认亲。
云家人口简单,族里的分支都不在京城,郡主又不在了,想必这认亲之事也应该不会太繁琐才是。
夫妻二人这才起来梳洗。
早有丫头,婆子守在门外了。
云霆霄将周佳肴的深衣整理一番,自己又套上深衣,这才道:“门外的人进来侍候。”
新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桃儿,杏儿满面带笑的走了进来,行礼,“世子爷,夫人”
二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打扮体面的婆子。她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体态略为丰满,皮肤白净,穿了一件褚色织锦缎子的窄袖盘扣小袄,头上插着一只鎏金的发簪,手腕子上还戴着两只一指宽的祥云纹手镯。
这穿着打扮,比一般人家的当家主母也不差多少。
那婆子进门后,给云霆霄和周佳瑶行了礼。
“奴婢见过世子,见过夫人。”
周佳瑶根本不认识她,便看了云霆霄一眼。
云霆霄只道:“她是我舅母身前得力的。”只是知道这婆子是舅母的亲信,却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的样子。
那婆子只道:“奴婢替夫人铺床~”
大户人家办喜事,当家主母会安排好一切,有负责听房的下人,也有第二天早上替新娘子铺床,取元帕的下人。
云霆霄自幼丧母,家里也没有个主持大小事物的人。
云鹏倒是想让冯氏帮忙张罗,却被云霆霄一句“难不成云家现在破落成了这个样子,居然让一个妾室来操办嫡长子的婚事?”的话给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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