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歆眯了眯眼,笑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害怕清白被毁的事情吗?”
荷香摇头,“小姐这次出了事之后,整个人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荷香猜不透。”
“因为对方愿意负责,我从他的话里,听得出他能为自己的姻缘做主,并留给了我一个信物,说我若是需要他负责,就拿着信物去找他,他会娶我。”
荷香闻言,诧异之情溢于言表。
她惊讶之后,又略微苦恼,“可是小姐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拿着信物去找人?”
“所以,我才想知道,邵子修是不是就是那晚的人,如果真的是他,那么,联姻的事情,就势必需要进行了。”
“小姐这可是算得一手好计谋啊!如果真的是邵子修,那么,他就会明白,你是清白之身,将来成亲后,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而闹矛盾。二来,邵家可真真是大户啊!他虽然母亲已经去世,可是,他才是邵家的嫡子长孙!据说,邵老爷一直想把邵安的母亲扶正,就是因为邵老太爷把持着,不肯。”
“老太爷都放出话了,有他活着的一天,就不准再扶正任何一个夫人!家里的长孙嫡子,他只认邵子修。”
苏雅歆皱了皱眉,“这不是给邵子修招恨吗?”
想到今日邵安说话那股子阴劲儿,苏雅歆就觉得,邵子修的日子,一定不怎么好过。
“那可不一定,反正老爷子身体硬朗着呢!而且,邵子修既然有老太爷担保,那就说明他在邵府是非常有底气的,他应当不可能是个软蛋,任由邵安母子拿捏吧!”
荷香的话,倒是让苏雅歆对邵子修更加感兴趣了。
其实她更加期待的是,宫井衍,邵子修是你吗?
见苏雅歆有些发怔,不知道在想什么,荷香不免也轻松起来,开始半开玩笑地对苏雅歆说道,“小姐,这还没见到人呢,就开始想着念着了?若是他真像五小姐所说,那般的俊美如谪仙,小姐可不就被迷了魂去了?”
“你个臭丫头,居然敢笑话我。”
“是小姐刚才那着迷的样子太入神啦!”
荷香笑着任由苏雅歆捉住,惩戒性地被拍了几下肩膀。
她平时都是一副十分一板一眼的样子,看到荷香笑得这么开心,苏雅歆不免也有些被感染。
见她高兴,荷香禁不住好奇道:“小姐,那个男人给你的信物,到底是什么啊?”
“你想知道?”
荷香点头,“当然想知道,这信物嘛送得有没有诚意,也能代表他是不是真的想要担起这个责任不是?”
苏雅歆觉得这样说似乎也有点道理,便从枕边取出那块白玉佩。
“就是这个。”
荷香接过手之后,拿在手心把玩仔细地瞧。
苏雅歆见她这般认真,也就不打扰她。
第668章 不得不警醒
荷香忽然睁大了眼睛,扭头看向苏雅歆。
这突然间的转变,硬是吓了苏雅歆一跳,“怎么了?”
“小姐,这里有刻字……”
荷香手指在白玉佩的棱角边上磨蹭,苏雅歆将手指放过去,果然感受到了上面的刻度。
她将玉佩拿回手上,低头细瞧、
上面着实刻了个“修”字,她立马掩盖住笑道:“这哪里是刻了字,这明明就是玉佩上的麒麟纹路。”
荷香惊讶,“真的吗?我觉得是字,给我再看看!”
“荷香,我有些累了,你也赶紧歇会儿吧!明儿个一起去找嬷嬷打听关于邵家的事。”
被苏雅歆的话一茬,荷香当即也就安静了。
她有些失落地下床,然后去了房间对面的那张小床上躺着。
苏雅歆也缓缓躺下,将玉佩握在手心,盖好被子。
房间里的灯烛摇曳着,苏雅歆的心也跟着摇曳。
她以前都没注意到这玉佩上有刻字,实在是那刻字的地方,太过于鸡肋。
居然是在玉佩的棱角边上,那个地方还是串绳儿的地方,不注意根本不可能摸索到。
荷香居然在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刻字的地方,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她若是有心想要找到这玉佩上的关键处,那……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的?
苏雅歆现在已经混乱不堪了,她不敢随随便便的相信任何一个人,更不能把心中的想法表达出来。
她会提到那晚的男人,也着实是因为顺着荷香的话去提的。
她就是想看看,荷花有些行踪可疑,那么荷香呢?
荷香一直以来,都表现得特别的好。
可是,这人无完人,怎么可能这么完美?
苏雅歆内心还是有些疑窦的,只是这份疑窦,在荷花频频出现值得怀疑的点儿上,就变得特别不明显。
然而现在,她却是不得不警醒着了。
荷香刚才的举动,似乎对这玉佩的主人非常介意。
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察觉到,玉佩上的字,是修。
心里疑窦丛生,可是连个完全能信任的人都没有,而这具身体的角色,在原本的剧本里,着实是第一个被炮灰的。
她又如何能不小心,不谨慎?
将玉佩紧握在手里,以后要随身携带了!
想着想着,眼皮也有些沉重起来。
次日一早,苏雅歆就穿戴完毕,去给花嬷嬷请安。
让她惊讶的是,这白若柳母子,居然比她还早。
而今天请安来得最晚的,却成了白青幽母子。
见她们母子姗姗来迟,墨娴静又开启了嘲讽模式,“哟!这还没成功跟霍家联姻呢,就摆出当家主母的姿态给谁看呢?大家都来给干娘请安,就你一个人慢吞吞的拖在后面,怎么地?这会儿就开始摆架子了?”
秦梦音没有说话,只是看向花嬷嬷,侧身行礼。
“梦音给干娘请安。”
“坐吧!”
墨娴静见花嬷嬷和秦梦音都把她当透明,她说的话也遭到了值金额的无视,便再次不免地站了起来。
“干娘,您偏心成这样,我可不服了!”
第669章 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花嬷嬷一个冷眼飞过去,墨娴静却是根本就不在乎。
这样的冷眼刀子,她几乎每天都要被花嬷嬷射几次,她都已经完全免疫了。
她冷哼一声,十分的不屑。
花嬷嬷怒道:“吵吵吵!吵什么!?梦音是因为我有事交待她去做,才会来晚,不然你去做?”
“什么事?干娘您可别说得好像我不为你分担似得,这家里上上下下的事,以前可都是我管的。”
“你也说是以前了,现在我想安排谁,就安排谁,你有意见的话,去跟你夫君说!”
花嬷嬷一句话就把墨娴静给顶的没话说,那张气焰嚣张的脸,也涨得通红。
这白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老爷从不去墨娴静那边的院子?
“嬷嬷,算了别生气了,身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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