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手碰到她后背裙子的拉链他又突地停了下来,正二八经地看着黎邀:“没套……”
黎邀忍无可忍,勾着他的脖子向下拉:“是不是男人?是就别婆婆妈妈。”
套不套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反正她也生不出孩子。
自从年龄冻结的那一天起,她家大姨妈就从来没到访过,更别说生孩子。
颜灼被她问得愣了愣,随后目光一沉,嘶地一声拉下了她后背的拉链,近乎粗鲁地拉扯她内衣上的小扣子,就是扯了几下也没扯开,有点急了。
黎邀无语:“你轻点,扯不掉的。”
有没有常识,那排扣子不能扯,要用解。
颜灼解了两下还是没解开,眉头皱成了几道沟,干脆道:“你解你的,我解我的。”
说完就跪起身,两三下扒了衬衣甩地上,接着解皮带。
那姿式,那画面简直不要太耿直。
黎邀不忍直视地翻了个身趴床上,背着手,一扭一扭地自己解扣子。
心里吐槽:你解你的,我解我的……分这么清,怎么不说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金属小扣被她白细的指头灵活撬开,从后颈到腰际一览无遗,颜灼咽了咽唾沫有点意外:“你喜欢这种姿势?”
黎邀回过头怒瞪:“喜欢你妹。”
不这样她怎么解得开?
简直没法继续下去了。
“那还是翻过来吧。”
颜灼二话不说,握着她的肩把她翻了个身重新覆上去。
这回终于没再喊停了。
两人身形叠在一起,而地上,衣服裤子扔了一地,谁也没看到床头柜上刀鞘的宝石突地闪了几道光,只是时间太短,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做这种事儿,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本能。
像颜灼这种三十好几的老,处,男,说他没经验吧,他一回生二回熟,兴奋得打了鸡血似的,体力分完全可以把技术分拉到及格线以上。
至于黎邀,事实证明,她没有自己想象的熟悉,更没有自己想象的精神,最后躺地床上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明明她才是活了两千多年,不吃不喝也不会死的那个,怎么到最后先累扒的是她?
她想不通。
黎邀偃旗息鼓,颜灼还意犹未尽地在她额头鼻子嘴上啄:“再来一次,嗯?这回真的最后一次。”
黎邀有气无力地眨眼:“不来。”
吃不了肉,颜灼只能继续舔肉渣,握住她的手一路舔,舔到手腕的地方诧异地嗯一声:“痣,痣没了。”
那颗红色的小痣凭空消失了。
明明之前还被他啃过。
黎邀困得不行,手掌有气无力地推在他脸上,不耐烦道:“傻,那是……守宫沙……”
“……”
颜灼木愣愣地反应了两秒,抓过她的手继续啃。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守宫沙,是5为了好玩儿,恶搞的,请大家不要深挖它的历史和来历。
第40章
黎邀睡着了, 但颜灼却无比清醒,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站在窗前, 嘴里叼着烟头不自觉地吸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 人已经被人他如愿已尝地吃干抹净,但一切结束后他心里不仅没得到满足, 反而越来越空, 就跟窗外黑沉沉的夜色一样。
他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人,明明一个小时以前还像普通女人一样躺在他身下求饶, 但他却总觉得一切都是幻觉。
难道得来太不费功夫,反而让他觉得不真实?
他黯然地眨了眨眼, 将燃尽的烟头弹出窗外, 沿着一条抛物线掉到了地面。
他缓慢犹长地把最后一口烟雾吐出去, 打算回到床上继续睡,不料转身的瞬间,却听楼下大门外突地有了什么响声, 好像还有人的呻,吟。
什么人?
他眉头皱起, 转身朝门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回到床边, 俯身在黎邀脸上亲了一口。
大概是被他的烟味熏到了,黎邀不耐烦地推他的脸,含糊不清地抱怨:“还有完没完 ……”
然后就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颜灼笑了笑起身,开门时, 妙妙正坐在地上像一只看门猫一样,两只绿油油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不等她开口,颜灼就做了个‘嘘’的姿势压低声音道:“别打扰她睡觉。”说着轻轻带上门。
妙妙鼓着脸骂:“死如花,你个变态,这么晚在二一房里干什么,还不穿衣服。”
颜灼上半身全,裸着,只有一条黑长裤。
“大人的事,小屁猫懂什么。”颜灼没好气地瞅她一眼,径直朝自己房里走。
等他越过自己,妙妙这才发现颜灼背上好几道血红的指甲痕,看着就痛。
被二一凑了?
一定是这样!
妙妙幸灾乐祸地嘀咕:“活该。”
颜灼从自己房里拿了件干净的衬衣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往楼下走,懒得理这只蠢猫。
妙妙两眼一亮,想起自己是听到外面有人声,才会去找黎邀的。
想了想,她探头探脑地跟在颜灼身后看热闹去。
有颜灼做挡箭牌,就算清洁工来了,她也不怕。
颜灼打开别墅铁门,果然就见两个人靠在墙边。
其中一人手抚胸口坐在地上而另一人蹲在一旁扶着她。
两人都一身漆黑,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连脸也戴着面具,一看就知道刚做过贼。
虽然看不清长相,但声音却有点耳熟。
“师妹,师妹你怎么样?没事吧?”
男人虽然音色平稳,但语气却是焦急的。
颜灼板着脸低呵:“哪里来的小毛贼?大晚上在我家口蹲着干什么?再不滚远点四爷我报警了啊。”
“四爷,别。”男人急忙阻止,并迅速摘下自己和受伤之人的面具:“是我们,我师妹受了伤,可否麻烦四爷收留我们一晚。”
这不是南正鸿和常清嘛!
妙妙吓得往颜灼脚边缩,果然是清洁工!
不过他们不是回京城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颜灼双手抱起胸笑:“你师妹受伤关四爷我什么事?凭什么要我收留你们?”
南正鸿望着颜灼一口笃定地说:“因为四爷你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颜灼冷笑两声:“呵呵……或许对别人不会,但对你们这几个烧老子后院的混账东西,老子还真见死不救了,你要咋滴?滚,赶紧给老子滚!”
话落就见常清捂着胸口咳了一口血,看来伤得不清。
南正鸿眉心一跳,急切道:“我知道四爷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生气,但为阻止吴倩和鬼婴做孽实属无奈之举动,请四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和师妹奉师傅之命出来查一庄牵涉甚广的密案,不能暴露身份,请四爷收留我和师妹。”
颜灼莫名奇妙:“不能暴露身份还敢找四爷我?就不怕我把你们卖了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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