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打脸日常_西瓜尼姑【完结+番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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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于理不合?”

  赵氏这几天悲恸万分,听到钟延光醒来的消息,又惊喜不已,这会子已经有些情绪不稳了,她喘着大气有些胡搅蛮缠道:“我是他亲娘,有什么不合礼数的?”

  苏绿檀扬起下巴道:“他是我丈夫!我说不和就不和!七岁孩童尚且知道男女不同席,老夫人难道不知?”

  赵氏指着苏绿檀“你你你”了半天,憋红了脸,苏绿檀居然说她连七岁的孩子都不如!

  在黑暗中观战的钟延光,努力地从苏绿檀柔软的胸口里挣扎出来,喘了口气道:“母亲,您先出去,儿子穿好衣裳再见您。”

  赵氏满腔委屈,果然娶了媳妇回来,儿子就忘了娘了!儿大不由娘,没有办法,她只好一跺脚走了。

  苏绿檀松了口气,还好没让赵氏看出端倪,不然没有钟延光的庇佑,以后日子就难过了。

  受着“压迫”的钟延光忽然冷声道:“还不起来?”

  苏绿檀一看钟延光的脸正对着她的胸口,顿时双颊如晚霞不褪,一片潮红,轻哼一声道:“我不都是为了不让你被别人看见了。”

  钟延光道:“我母亲不是别人。”

  “那你想给老夫人看?我再把她叫进来?”

  钟延光黑了脸,道:“你敢。”他当然不想被任何女人看见身子,亲娘亲祖母都不行。

  苏绿檀哼哼唧唧道:“没良心的。”

  钟延光不说话,苏绿檀重新扯好衣服,捏着左衽,手掌贴着床面,弯腰俯身,触着他背后的肌肤滑过去,给他把衣裳套上。

  钟延光盯着眼前那张陌生而娇艳欲滴的面孔,正色道:“以后对我母亲,不可大呼小叫,不合礼数。”

  苏绿檀给他把袖子套上,抓着他的领口给他系扣子,垂眸慢慢悠悠道:“是啊,我就是没礼数,我自幼母亲早亡,我爹又给我娶了个后娘,哪里懂什么礼数呢。”

  钟延光默不作声,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干巴巴道:“以后学着就是了。”

  苏绿檀唇角弯弯,两手往下移动,道:“老夫人刚说让你受凉了,我摸摸看凉了没。”

  钟延光双颊又红了,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皱眉呵斥道:“住手!”

  苏绿檀不敢嬉闹耽搁太久,遂替钟延光迅速穿好衣裳,扶着他坐起来,给他束了头发。

  穿戴完毕,钟延光这才见了赵氏,接着太夫人罗氏也亲自来了。

  第4章

  钟家三位一品诰命夫人齐聚一堂,除开逢年过节,这种场合也是少有了。

  太夫人罗氏坐在红木雕云纹嵌理石罗汉床上,赵氏捏着帕子,坐在另一边,苏绿檀则坐在床边着,丫鬟们垂手而立,不敢靠近男主子。

  罗氏头戴鹤鹿同春抹额,头发花白,精神矍铄,双眼有神,两手交叠在腹部,望着靠坐在弦丝雕花架子床的钟延光笑道:“看来持誉是大好了。”

  持誉是钟延光的字,还是罗氏当年亲自取的。

  钟家男人都早死,家中阴盛阳衰,好在罗氏刚强,刚守寡的时候,几乎一人顶起了钟家,充当了钟家男人的角色。包括钟家儿孙的教育,不论文武,每一位教习先生,她也层层把关,甚

  至亲自参与到其中。

  所以钟延光爱重不怒自威的罗氏如同祖与父一样,他朝着罗氏颔首,半垂眼皮道:“是孙儿不孝,让您担忧了。孙儿如今已经大好,本该亲自去同您请安,只是身体还不大利索,倒让您

  亲自前来。”

  罗氏淡淡一笑,道:“看到你好了祖母就放心了。”

  赵氏看着自己的儿子跟罗氏互动,抹一抹眼泪道:“持誉啊,娘真的是担心死你了……这几天娘都没吃好睡好。”

  罗氏余光落在赵氏脸上,微微皱眉,道:“持誉都好了,还哭哭啼啼做什么?惹他心烦。”

  赵氏绞着帕子顶嘴:“媳妇这不是担心持誉吗?我天天烧香拜佛,可算把我儿子给盼醒了。”

  罗氏稍稍提高了音量,道:“持誉醒来,多有蛮蛮的功劳,一则是她这些天独自撑住,劳心劳力操持内外,二则是她找到了能解毒的人,三则是她在持誉身边日夜伺候。持誉大好,她功

  不可没。”

  罗氏这话说的清楚明了,钟延光心中也多有感激,眼神也不自觉地飘到苏绿檀身上,很快便收了回来。

  赵氏却是心口一堵,这么说来,她这些天是一点功劳都没有了?可她这些日子也心碎的不成人样了。偏偏老封君婆母在上,她是不敢顶嘴的,憋着一口气,问苏绿檀道:“国师不是昨日

  就来过了?为何今早才来禀了我?害我……和太夫人白白多担心一整夜。”

  苏绿檀朝罗氏撒着娇解释道:“太夫人,国师虽说了解毒之法,却说会有一些意外出现,我怕您和老夫人一时极喜极悲,伤了身子,没敢提前说,等帮侯爷解了毒,我立刻就使人去传话

  了。”

  罗氏微笑道:“就知道你是个贴心的,难为你了,自己熬了一整夜,昨夜心里怕是也不好过吧?”

  苏绿檀瞧了钟延光一眼,意味深长地娇声道:“可不是嘛……”

  钟延光躲过苏绿檀的视线,耳垂莫名红了。

  赵氏见责备不成,便问道:“昨夜的事,你细细给我们讲讲,持誉到底怎么好的?”

  苏绿檀把国师的话大概说了,却没把毒在精元的事说出去,只道眼下毒已经尽数排完,所以钟延光才清醒过来。

  赵氏关心儿子,追根究底道:“那毒到底是如何解的?你怎么知道解干净了?”

  钟延光忽然咳嗽一声,被什么呛着了似的,冲苏绿檀道:“水。”

  赵氏指着丫鬟道:“你去倒水——绿檀,你说清楚,到底怎么解的?”

  苏绿檀手上把帕子绕在两根食指上,张口就瞎编道:“捂一身汗就好了。”

  钟延光松了口气。

  丫鬟倒了水,没有直接送过去,而是递到了苏绿檀手上。

  赵氏又问:“怎么捂的?”

  苏绿檀拽着帕子,道:“拿被子捂的,捂的紧紧的就发汗了。”

  赵氏转眼去看钟延光,指着苏绿檀斥道:“你真是下的去手。”又转头对罗氏抱怨说:“您看看您看看,持誉整颗脑袋都红了!肯定是被她憋坏了!”复又抹泪责备苏绿檀道:“你伺候

  不好,不知道叫别人来伺候啊?你说你要是把人给捂坏了可怎么办?”

  蓦然被赵氏这么一说,钟延光红的好像不止是脑袋了……他浑身都是烫的。

  苏绿檀把茶杯送到钟延光嘴边,瞪了他一眼,回答赵氏的话说:“老夫人心疼侯爷,难道媳妇就不心疼侯爷?我怎么会把夫君捂坏,侯爷昨夜舒服着呢,不信您问他!”

  钟延光突然就不想喝苏绿檀手里的那杯水了,但骑虎难下,到底张口抿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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