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难过了,要不改天我去劝劝她?”
“没用的,我这个当哥哥的都不顶用,还有谁能行?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叹气道。
“系铃人是谁?”珍儿试探道,“难道孟子白不是意外失踪的?”
“没,没有,是意外,意外。”他突然搪塞起来,为了转移话题,忽然伸手撩拨她的头发笑道:“今天的妆容不错啊,很有感觉,你一直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之前总是有谢莹莹挡路,现在可好了,她不在了,我们可以……”他借着醉意壮胆,将嘴往珍儿那边凑,心想她应该不会拒绝,就算拒绝了,也可以以喝醉为由推脱。
“不行……”珍儿竟然强势推开了他,他瞬间露出愤怒的神色,吼道:“你竟然拒绝我?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黑麻子见状赶紧对旁边的人做了个“散开”的手势,大家忽然都跑光了,只剩下珍儿和莫政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仿佛正在对峙。
“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向来不喜欢硬着来。”她说道。
“好,不管你愿不愿意,总之今天你休想再蒙混过关了,今天没有谢莹莹当挡箭牌了,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说着他站起来像饿狼般像珍儿扑过去,她吓得一闪说道:“您是醉了吗?”
“没错,我就是醉了,今天没有被你灌倒昏睡,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之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说着珍儿开始逃跑,他便紧追不舍,笑道:“有情调,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来呀,娘子,我们捉迷藏了。”他高兴地叫嚣着,十分兴奋,仿佛被打了鸡血。
看来他今天是不会消停了,该如何躲过一劫呢?珍儿只有不断往空旷处跑,但是房间就那么大,很快就跑到门边了,她用力推门,发现是锁着的,她生气道:“可恶,黑麻子!”
莫政见状不再着急,慢慢走过去,边走边邪恶地笑道:“黑麻子还是很好的奴才,深得朕意。”他歪着嘴一笑,露出可怕的牙齿,仿佛要吃人,故意做出魔鬼般的手势,一边做出声音特效:“哇哦!”
“我不怕吓唬。”珍儿不甘示弱。
“哇哦!”他又伸出魔抓吓了她一次,而珍儿却不动声色,她快速扫视房间,迅速往另一边逃跑。
他慢慢踱步笑道:“你跑不掉的!”他忽然快速飞奔,眼看就要追上珍儿了,忽然珍儿从茶几上跃了过去,他却来不及刹车,不小心挂在茶几上,头撞在地上起了个大包,他感觉头晕晕的,这时珍儿站在他面前,露出鄙视的神色,将头凑近他笑道:“我说你不行吧?”
“少啰嗦,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逼我给你下七情散,等你药性大发的时候,你就不知道我在干嘛了,说不定还求着我呢,过度兴奋后还会暴毙,嗙,就和张企立一样,或者死得就像谢莹莹那么惨,满脸是血……”
“你说什么?”珍儿怒视他,“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和我无关,我说什么了?”他感觉头晕晕的,自言自语道:“来吧!”他想要站起来搂住珍儿的脖子,谁知她手中拿着一个酒瓶,“砰”一声朝他头上砸来,他感觉脑袋一痛便没有知觉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分析案情
珍儿吓得赶紧放下酒瓶,往门的方向跑去,她用力推门,发现门打不开,慌乱中,她看见一把水果刀,便用锋利的刀口将门锁割开,脑袋上的汗珠滴在地上,淋湿了她开门的手心,几经摆弄,发出巨大动静。
“怎么回事啊?”黑麻子在里屋喊道,“莫公子要不要帮忙啊?”
“啊,啊!好舒服啊,我们很好啊!”珍儿故意喊道。
“哦,那就好。”黑麻子便不再过问,“现在人真会玩,动静那么大。”
这时,门终于开了,珍儿终于看见了久违的阳光,如同自由马上就要回归了,她朝着有阳光的方向奔跑,她的念头就是赶紧跑到青竹那儿去,只有那里才是安全的避风港。
一路上,“七情散”这个词在她脑海中盘旋,仿佛带着回音挥之不去,这是什么?难道她前世就是被下了这种药?除了莫政知道这种药,莫剑宏知道吗?张企立、孟子白、谢莹莹都与此有关?这些人名和词汇不断在她脑海中闪现,词汇串联成一条线索,在等着她破解。
很快,她到了青竹的公司,推门而入后,慌慌张张地关上大门,珠儿奇怪道:“姐姐,你怎么了?”
“嘘,赶紧关门,我有要事要和你们说。”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珠儿点点头,将门锁上。
青竹从屋里出来,看见憔悴的珍儿,心疼道:“你怎么了?”
“我是偷跑出艳乐门的,还打伤了莫政,我以后应该不会再回去了,这段时间要住在这里。”她看着青竹说道。
“是不是莫政又侵犯你了?那个畜生,你没事吧?”他上下打量着珍儿,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没事。”在他怀里,珍儿欣慰地笑了,但她迅速想起还有大事没做,赶紧说道:“我套出莫政的话了,原来他们用了七情散。”
“嗯?这是什么?”珠儿奇怪道。
“这应该是一种吃了以后让人昏昏欲睡,增强性欲,类似于春药的东西,但是稍微过激就会暴毙而死。我怀疑谢莹莹就是被下了这种药,被他们推着去贿赂高官,然后不幸暴毙就被推下窗户的。”
“啊?”珠儿吃了一惊,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
“那孟子白也是吗?张企立也是?”青竹问道。
“张企立是死于心脏病,和这个吻合,孟子白是失踪,具体就不知道了。但是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知道莫剑宏的把柄。”
“什么把柄?”珠儿问道。
“他利用厉明媚贿赂警界高官,估计他犯了不少事。”
“你怎么知道谢莹莹有他的把柄?孟子白是他女婿,但是不见得他会将事情都告诉他吧?”青竹质疑道。
“那天,我和谢莹莹在卫生间时偷听到了厉明媚和莫剑宏的谈话,谢莹莹因为怀孕想要逼婚嫁入莫家,就用这个把柄去要挟了莫剑宏,估计就是因此丧命的,因为前世的我也做过这样的事,后来就莫名其妙重生在这里了。”珍儿难过地看了看青竹。
“好了,别怕,都过去了,不是有我吗?”他抚摸着珍儿的背部。
“孟子白是我害死的。那天在他婚礼现场,我想试探一下我的猜测,就把关于莫剑宏把柄的纸条塞在他口袋里,想不到他真的失踪了。但是不确定他的失踪和这个有没有必然联系。”珍儿说道。
“至于张企立是资深拉皮条的,应该是知道莫剑宏底细的,但是莫剑宏为何不杀厉明媚?”青竹奇怪道。
“他老奸巨猾,杀了厉明媚,不就等于不打自招吗?说不定厉明媚早就备好莫剑宏的记录藏在某给对方,如果她遭遇不测就会让人全盘托出。所以他用了这个一箭双雕的法子,杀了张企立,让厉明媚进监狱。在背后指点张承控诉厉明媚的人应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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