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又对金运天大吼:“给青竹赔礼道歉。”
“啊?”金运天惊讶不已。
“说的就是你,赶紧的,不然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金于鳄瞪着金运天,“你说不说?”
金运天嘟着嘴,一百个不情愿,晃荡晃荡地勉强蹦出几个字:“对不起。”
“没事儿,就是希望少爷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了,玩物丧志。”青竹说道。
“是啊,是啊。”金于鳄对青竹客气地说,让他很不习惯。
金于鳄又转头对儿子叫嚣:“以后给我好好念书,向青竹学习。”
“是。”金运天不情愿地应答了一声。
晚上,金于鳄还是辗转反侧睡不着,生怕得罪了珍儿,又要惹上麻烦。
一早,珍儿果然就登门拜访,金于鳄听闻赶紧穿好衣服出门迎接,他老婆也想跟去,被他拦住:“上次添的乱还不够吗?在屋里好好呆着,别出来。”
“哎。”老婆应答着,躲在窗户里张望珍儿,吓得不敢出去。
“哎呦,是珍儿小姐啊,有失远迎,近来可好?”金于鳄迎出去。
“我来是看我老乡的。”珍儿笑道,“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吧。”
“哦,知道知道。”金于鳄赶紧喊道:“青竹,快来,珍儿小姐来看你了。”
青竹走到院子里,见到珍儿,愣住了,眼里沁出泪水:“珍儿。”
“老爷没为难你吧?”珍儿故意说道。
“哪敢呀,一听说是您的老乡,供着还来不及呢。”金于鳄谄媚道。
“青竹,我们好久没见了,不知道你现在在这儿做什么呢?”
“啊。”金于鳄抢着回答,“我对他可好了,像对待亲人一般呢,按照您上次的要求,他是伴读,平时在师傅那学木工手艺。”
“你还有什么愿望,都说出来,金老板都会帮你实现,对吗?”珍儿斜视着金于鳄。
“对呀对呀,青竹,你也来我们家很久了,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啊。”金于鳄对着青竹谄媚道。
“没,没什么要求,老爷已经对我很好了。”青竹受宠若惊。
“就当个小工也太埋没人才了。”珍儿说道。
“对啊,我记得青竹你好像会雕刻?不如……”金于鳄还没说完。
“那就给他开个雕刻公司吧。”珍儿说道。
“啊?”金于鳄尴尬不已,“没这个公司呀。”
“所以让你开啊,放心,以他的天赋,加上刻苦努力,日后会帮你挣钱的。”珍儿笑道。
“是。”金于鳄心痛地说:“明天就给他开,请珍儿小姐放心。”
“真的?雕刻可是我的梦想啊!”青竹高兴极了。
珍儿看着他高兴的模样,非常欣慰,心想:前世你一直在金家刻苦研习雕刻手艺,后来离开金家就开了一间雕刻公司,现在只是提前让你达成心愿而已。
她又忽然想到自己的未解之谜,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这一世回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名利,当了红星又怎样?正事儿还没办呢。光惩罚了金于鳄、谢莹莹、厉明媚,不足以解恨,下一步得找出前世害死自己的真凶,眼下张承这个突破口却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该如何是好?
她回到香云坊,刚推开大门就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抱住,然而她知道这种温度只是一时的火热,很快就会凉掉。
“珍儿,你去哪里了?”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
“张公子,我还没换衣服呢。”她下意识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她脑海中还是刚才与李青竹相见的场景,还来不及切换到香云坊,不习惯这里的胭脂味。
她转头才发现会场里空无一人,只有他静静站在那,眼睛里闪着光芒,像是黑夜中的狼群发出的凶光。
“怎么了?昨天还很亲热,今天怎么会换了个人似的?捧红你就不认账了?”他有些不悦。
“不是的。”她赶紧解释。
“那你这一早上去哪了?我等了你许久了。”他摊开双手,尴尬地笑了笑。
“对不起,我出去买东西了。”她赶紧换了一副热情的笑容,“下次来之前先支会一声嘛。”
“这还差不多!”他捏捏她的脸蛋,她勉强地笑了笑。
“我先回去换衣服,等会还要彩排。”珍儿赔笑。
“哎。”他一只手拽回了珍儿,将她拢入自己怀中,“香云坊的演出没有那么重要。”
珍儿惊讶地抬头看了看他。
“重要的是陪好我呀,你能有今天的辉煌,难道没有我的功劳吗?”
“是的,还没有机会谢谢你呢。”珍儿赶紧说道。
“你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他用手指抬起珍儿的下巴,“你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了,我的耐性算很好的了。如今你录音带也发行了,奖也得了,人也红了,面纱也揭了,总该……”他开始邪恶地笑。
“我知道,我会给您多唱几支曲子的……”
“少装蒜,我可是张公子,多少人想往我身上粘都没有机会呢,你倒好……”他气急败坏地说。
“哎呀,知道了,人家不好意思说出口嘛。”珍儿赶紧赔笑,大尺度地搂住他,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为了大局,她豁出去了,权当演戏了。
正文 第五十二章:假醉一宿
“你可是高富帅呀,谁不喜欢呀,只是人家怕太着急,显得不矜持,得不到珍惜嘛。”珍儿解释道。
“看来你还挺懂套路的,难怪这么能抓住我的心,放心吧,我不会轻易放了你的。”张公子高兴地搂搂抱抱起来,甚至将嘴对着她的脸颊一阵刻章。
“有人来了。”珍儿忽然说道,他赶紧停了手,珍儿见机溜出他的怀抱,得意地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笑道:“大白天的不方便,晚上再说吧。”便一溜烟跑开了。
“呵呵,想不到还挺会玩。”他意犹未尽地笑着:“晚上演出结束后,到208房间来,我等你哦。”他肉麻地蹦出这些字眼,还眨了眨眼睛,将电力回应给珍儿,让她吓得寒颤了一下,赔笑道:“不见不散。”
珍儿回到自己房间,匆忙关上房门,背靠着房门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太吓人了,幸好哄住他了,可是晚上怎么办呢?这一天总会来的。”她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心神不宁,“可惜还没从他身上挖到料,也不好就这样撕破脸,而且得罪了他,就无法在娱乐圈立足,就无法打入圈子找出真凶了。”
眼看晚上的演出快要临近,自己还没想到办法拒绝他,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珍儿,珍儿……”门外传来焦急的呼唤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哎,怎么了?”珍儿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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