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故意放出去的炒作,是被人设计陷害了,这些孙子,不知道老子是谁啊,要针对珍儿,也要选对对象啊。”张承气愤地喝酒。
“我说呢,承哥从来不炒作,怎么今个就肯带珍儿上位了,那是谁那么大胆呢?”
张承只顾喝闷酒。
“看来是位厉害人物了,你都不敢驳斥。”
“还有谁,不就是厉明媚的靠山嘛。”张承呵斥道。
“啊?”莹莹装作惊讶,“她肯真是个贱女人,不择手段,竟然折腾到承哥头上来了。”
“谁让珍儿买榜的事儿是我做的呢。”
“不说了,喝酒喝酒。”谢莹莹转移话题,一杯杯地灌他。
“对了,今晚有个哥们来找我玩,他可是高官啊,一般人都巴结不着,走?带你见识见识?”
“好啊。”
“他听说你功夫不错……事后少不了你的。”张承笑道。
莹莹楞了一下,又笑脸相迎:“承哥的吩咐哪敢不听啊,不过我也不稀罕酬劳,只希望承哥能高兴,能记得捧我。”
“放心,珍儿已经过气了,香云坊不推你,也没谁了。”
“谢谢承哥。”说着,莹莹在他脸颊上留下红色一吻。
珍儿在旁听得明白,原来莹莹一直在帮他贿赂官员,她想起自己前世也得到过张承的几次暗示,但她都没有从命,难道自己的那次意外就和这个有关?
张承搂着莹莹起身,走出香云坊,珍儿偷偷溜了出去,只见他们上了车,珍儿也拦了一辆出租车:“跟着前面那辆车。”
张承的车开了很久,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拐了几个弯,小巷深处有一座房子,只见他们下车,往里面走去。珍儿便也下车跟了过去。
原来是一幢别墅,大门关着,她见院子里没有人,便偷偷翻墙过去,内屋的门紧闭着,她只能沿着外面落地窗找寻莹莹他们的身影,只见二楼一个卧室的灯亮着,窗帘没有拉紧,珍儿见那边有一棵树,便爬上树躲着偷看。
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能隐约看见有一男一女正在穿着睡衣做出不堪入目的举动,仿佛两尊白雪人抱在一起,他们动作浮夸,一路移动,女子将头趴在窗上,似乎兴奋中带点痛苦,她意识到窗帘没拉,便用力将窗帘拉上,将她的自尊心包裹起来。
那女子的确是莹莹,她刚才趴在窗上的一幕让珍儿心里猛地一惊,仿佛重现了前世的灰暗,难道自己前世也有这样的经历?然而,她的脑袋开始剧痛,不小心摔下树去,别墅里的人听到动静,赶紧关了灯,珍儿知道他们可能会下楼查看,她顾不得屁股的疼痛,翻墙出院,一路小跑到墙角躲了起来。
她灰头土脸、筋疲力尽地走在夜晚空荡荡的街上,身上有些发冷,小巷子太偏僻找不到出租车,她只好走了一路,拐出巷子才看见路灯和来往穿梭的零星几辆出租车,她招手了一辆上车,一路无精打采地看着窗外依稀的灯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正文 第七十二章:青竹闹翻
这时,又有位大妈招手拦车:“师傅,大半夜的麻烦带我一程呗。”
“行,上来吧。”
大妈提着东西上了车,珍儿瞄了她一眼,只见她穿着土里土气的棉袄,手上却戴了好几个金镯子,看样子像暴发户。
“大妈,我先送这位先生去香云坊。”司机说道。
“行。”大妈白了珍儿一眼,“这么晚了,还去那种地方。”
珍儿没有吭声,只是咳嗽两声。
“说起香云坊,你去那儿千万别看那个叫珍儿的演出,她真是够假的,亏我还以为她是实力派白莲花呢,买了她好几张唱片,结果不过是个绣花枕头,背地里跟富二代都有一腿,唱片销量都是买的,这年头根本不需要实力,只要会来事儿就能上位。”
香云坊到了,珍儿赶紧下了车,虽然她不计较名利,懒得和大妈多嘴,但听了这些,心里还是有点难过。香云坊的客人差不多都散了,人走茶凉就是这种感觉吧,她偷偷溜进去,低着头小跑回自己房间,将门关上,只有那盏台灯是温暖的。
话说李青竹自从开了雕刻公司,便不在金于鳄家陪读和打杂了,专心研究雕刻,经营公司,因为他的雕刻手艺日渐长进,雕琢精美、寓意深刻,有一件是在小核桃上竟然雕刻出了一龙一凤,简直巧夺天工,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流派,青竹雕刻已经成为一个招牌,每件雕刻品一拿出来就被拍卖掉,还有不少有钱人上门预定。
公司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快要赶上金于鳄一个码头的生意了。虽然金于鳄现在得了莫剑宏这个靠山,完全可以不用兑现给珍儿的承诺,加上他与珍儿的过节,好几次想闭了青竹的雕刻公司,但当他拿到青竹公司的账簿,见雕刻品卖得如此好,不仅没有关闭公司,还有意为他多开一间。
这日,金于鳄又到青竹雕刻公司考察,看了看他最新的雕刻品,惊叹道:“青竹,你小子的雕刻功夫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当年我真是小看你了。”
“那也是金老板的提拔,才能有我青竹的今天啊。”青竹笑道,继续雕刻着手中的一块红木。
“早知道你有这手艺和天赋,就不让你打杂了,白瞎了多少年啊。”金于鳄边笑边摆弄着雕刻品,拿起一件老仙寿桃的雕刻,惊叹:“这么小的物件,你怎么把仙人和寿桃雕刻的如此栩栩如生的?”
“这不有放大镜吗?”青竹抬起手中的放大镜。
“也只有你有如此能耐了,我就算有十个放大镜也不行啊,手笨啊。”金于鳄笑道。
这时,忽然有个随从急匆匆进来说道:“金老板,又有许多媒体跟来了。”
“什么?这帮孙子烦不烦啊,该说的不是都说过了吗?有什么好采访的?真是的,跟屁虫都没那么灵,走到哪跟到哪啊?今儿不堵码头,找到这里来了?”金于鳄无奈地摊了摊手,“人红就是是非多啊。”
“都是什么记者啊?”青竹不解道。
“对啊,这些人怎么不采访一下青竹这位雕刻大师啊,整天捕风捉影一些八卦。”金于鳄不高兴地说道,忽然发觉自己多嘴了。
“你啊真是足不出户的小妇人,报纸都没看吗?”刚才那个随从在旁边说道,“还不是就是珍儿那事儿嘛,媒体说她唱片销量冠军是买的,是靠张承上的位。”
“什么?”青竹紧张地拉着随从问道,“肯定是有人陷害她的,她那么有实力,根本不需要买榜。”他激动地抖动他的衣服,差点勒死他。
“轻点,轻点。”随从赶紧让他松手,“这事,金老板最清楚。”
“肯定是你说珍儿坏话了,所以媒体来采访你是吗?”青竹大声呵斥道。
金于鳄有点为难:“这也不能怪我啊,这是事实啊,珍儿的唱片销量是我给她买的,至于她和张承的绯闻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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