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杨姐又带着众人去包间唱歌,还特地喊了好几个年轻的小姐进来陪着合资人。
本来我想一个人在包间角落喝点水等着众人散去,没想到向总搂着一个小姐朝我身边坐下来,对我很感兴趣,拿着酒敬我:“这位小姐看着眼生得很?”
“这是我们营销部的新同事,以后多的是和向总打交道的机会!”
我还没有搭话,杨姐就过来坐在我另一边的位置,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呵呵的介绍,再凑到我耳旁说道,“和向总多寒暄寒暄,今晚傅总可是他喊来的,大工程呢!”
说完,杨姐拿起酒,又到以傅言为中心点的地方过去敬酒。
我正在备孕期,怎么能喝酒,纵使知道这样不好,也只能带着抱歉笑道:“向总,我以茶代酒。”
向总目光在我的水杯上打量了打量,哦了一下说道:“林小姐不喝酒?”
“身体不适合喝。”
“那没关系,我喝我喝。”
接下来,包间里面的场面越来越混杂,所有同事都忙着接待合资人,总感觉向总看我的眼神古怪,偏偏向总非要在我这边和我聊天,一边聊天还一边摸着身边小姐的大腿,再一边假正经的问我这期合作的主要产物。
正好我知道一期合作的产品,所以也算能和他聊得下去。但他揉弄小姐的模样,实在让人觉得恶心,好几次我都想坐到别处去。
然而向总一个劲的向我敬酒,我也一杯杯白开水下肚,肚子撑得难受。
不知道隔了多久,喝着喝着,头竟然有些晕了。
我扶着头,看向杨姐那边,她正忙着招待几位合资人,压根没心思管我这边。
“你干什么?”
头晕得越来越厉害,向总的手却盘到了我的手上,我使劲的抽回手,才发现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浑身上下热得不行。
我靠在沙发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隐约听到向总跟身边的人说,“林小姐喝醉了,我带她去休息。”
我想说我没有醉,根本就没有沾酒,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向总又把我扶起来,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人就被他带着往门边。
这种时候,我就算再怎么不懂,也知道要是这么被人带走,一定会出事。
“放手……”
慌了,真的慌了。
想挣扎怎么也挣扎不掉,想推开向总,身体也软绵绵得不行,理智几乎溃散,只能被迫被向总带着走。
救命……
救命啊……
不知走到了哪里,身体猛地晃了一下,感觉向总停了下来,也不知道在和谁讲话,他几乎是哆哆嗦嗦的声音说着什么,“她真的醉了”“是她自己要跟我走的”之类的话。
我仰起头,脑子几乎已经不清晰,视线也很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脸,但他靠得我们很近,身上有一股让我很熟悉的味道。
我笑了,朝他伸出手,迷迷糊糊的喊着。
“老公……”
☆、第二十章 怎么是他
那股和祁霖一模一样的味道一直伴随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祁霖,只是闻到这个味道很安心,安心把眼前的人当成救命稻草,只想抓着他。
他将我抱了起来,离去时隐约还听到向总在讨好讪笑的声音,再接着感觉自己被放在了车上,能明显的感觉到车子正在行驶,也明显感觉路面一些不平坦的地方晃荡得身体有些疼。
让我更受不了的是那股无法挥洒去的灼热,热得感觉自己就像身处在火堆里一样。
只想把衣服脱掉,更想缠着身旁人的冰凉的手臂,想挨得他近一点,想要贴着他。
“故意要接近我?”
我隐约听得清这个人在讲什么,但也无心理会,只想从他身上找到可以让我降温的东西,所有的理智早就烟消云散。
他身体变得更加紧绷,不知对前面驾驶座的人说了什么,驾驶座上的人下了车,车门一关上,他用大掌托起我的腰部。
那一下子,力道太大,差点有种腰要被折断的感觉,一道湿腻的感觉印在了唇上。
我喜欢这种味道,喜欢那种含着淡淡奶香味的味道,非常很喜欢。
祁霖身上就有这种味道,我更确定这个人就是我的丈夫。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吻,他的手往下挪,停顿在大腿内侧,我大脑窒息。
“你不是第一次。”
讽刺的话,就像鞭子一样打在了我的身上,让我在混沌之中震惊了一下,用力的睁开眼,紧紧的抓着这个人的手。
视线之中,清楚的看到这个人的脸庞。
沉寒的脸庞,眼中充斥着一股赤裸的欲望,显得那么邪魅和危险。
是傅言,在我面前的人是傅言,不是祁霖!
怎么会是他,怎么又是他!
大脑就好像抛下来一个巨大的炸弹一样,把我炸成了碎片,冲击得我好一刻都动不了。
如果上次和他在楼道拐口是难堪的秘密,那这一次,则是恐惧的噩梦!
更让人绝望的是,我身上上衣的衬衫纽扣被扯烂,身前空冷空冷,人正坐在他的身上,屁股下是奇怪的触感,他的手就放在我的身下……
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我彻底清醒了,正要逃离这种处境,这个男人却又掰着我的下巴,再一次的吻了下来。
没法再镇定,被自己此时的处境冲击得什么也无法思考,即使知道这个男人还没做到最后一步,也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我挣扎,用尽所有的力气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重重一个响声,力道重得我能感觉自己的手在疼,他的脸颊靠近脖子处,立马起了四条被指甲扯出的血痕。
我抓着不成样子的上衣拢紧了,往后倒的时候,他把我又扯到身前,再抬眼时清楚的看到昏黄的车灯下他脸上印出了狠戾。
我没出息的身体一抖,竟害怕起来。
他的眼里欲望成了余烬,换成浓重的杀意,猛地一只手遏制在我的脖子上让我被迫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依然没从身下抽出来,甚至用力的往上捅了一下。
“女人!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
☆、第二十一章 我嫁人了
剧烈的痛意,痛得我大叫了一声,脖子上的力道却箍得更紧。
“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多了,三番两次出现在我面前,说,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整个人就靠在我身上,我喘气的时候,胸部一下一下的搭着他的胸部,紧密得心跳的频率都是一致的,羞耻感越来越上升,脖子被掐的位置也泛着疼,他的眼中杀意更甚。
我倍感屈辱,挣扎了两下,身体只能是晃动两下,反而让他的身体轻微移动,引起我下身极喉咙的更多不适感觉:“我没有欲擒故纵!放开我!”
他万分讥讽:“刚才求我干你的人是谁?”
刚才大脑完全混沌,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以为他身上有祁霖的味道,误以为他是祁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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