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茵一直认为我和傅言有不可见人的关系,估计看过了报纸,这才来嘲讽我。
我心情不佳,回怼了过去:“别太过分,制造莫须有的罪名,你的素质呢?”
美茵扭了扭嘴角,不在乎我的话:“呵,我说的是事实,讲出事实难道也有错?”
“你之前拿合同也用了不少手段吧。”我看向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猖狂?比起二手货,你恐怕是个多手货吧?”
她嘲讽的笑染了不少怒气,缓缓又不屑的嗤之一笑,阴森森的再对我说道:“你还记得上次的孟雅儿吗?上次被她欺负惨了吧?听说她是典型的狂躁症患者,对于觊觎她东西的人不会轻易放过,以前有个模特故意勾引傅总,结果她把人抓走找人把模特轮奸了。而你,已经被她盯上。小心点吧,林意,真正别猖狂的人是你,和傅言搭上关系,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我实在不明白美茵为什么对我的怨气越积越多,都已经不在一个部门了,见面还要冷言冷语,这幅幸灾乐祸的模样,让我倒足了胃口。
杨姐已经走远了,见美茵没跟上,又返回来笑问:“哟,这是怎么了,你们两聊什么呢?说给我听听呗。”
“只是让她工作好好上心而已。”
美茵对杨姐柔柔的笑,刚才对我露出的阴险模样也不复存在,犹如真关心我一样。
尽管相当厌恶美茵两幅模样,我懒得在杨姐面前揭开她丑陋脸孔,说了个理由离开。
至于她说的孟雅儿,我承认她讲得对,那个神经兮兮的模样像个十足狂躁症患者。此时我也并没有想太多,自认为日后和傅言应该不会再有接触,那个女人也不会找我麻烦,并没有在意。
祁霖在我还没下班的时候,就跟我发消息说他在公司楼下等我。
我尽快把手上的活干完,提前下班去找他。
之后我们吃过晚饭,就去了酒店。
还是上次的酒店,我之前没注意,现在想想,每回都是在这家酒店,而且每回都是总统套房,还每次都是那一间。
“你很喜欢这个套房?”
进去总统套房,我坐在床边脱高跟鞋,随口问了问。
祁霖站在桌子前倒红酒,眼神专注在酒杯里,头也不抬的回复我:“还行。”
这会不知道怎么了,他的态度又开始有些冷淡,我觉得奇怪,想关心问一下时他让我去洗澡。
等我再出来,他把倒得满满红酒的高脚杯递到我面前来,我忽然有些反胃想吐:“我不太想喝酒。”
“喝一点,没事的,不会过敏。”
他知道我酒喝多了会过敏,这样劝着,但他显然误会,因为我不是怕过敏,我是真的不想喝。
“老公。”我带着撒娇摇头:“不喝了,每次喝了都晕乎乎,这次就不喝了吧?”
意外的,他脸上沉下来,好像不高兴,拿起我的手接住酒杯:“不行,你得喝!”
我诧异他在来的路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态度越来越冷,再看他,脸上是一点笑容都没有了。
以前几次开房我都听他的吩咐,这次拒绝喝酒,他竟然会这么不高兴,搞得我的情绪也有不少落差,对等会的事情兴致不大了。
他显然是一定要我喝,改成咧开笑容哄着:“老婆乖,喝一些,对身体好。”
很不情愿的把酒接了过去,喝了一小口以后,还是觉得酒的味道闻起来不舒服,我再看祁霖,祁霖紧紧盯着我的酒杯,就等着我喝完。
“你门没有关好,先去关一下。”
我指了指门口,他回头看了看,转身走往门边。
见此,我把红酒倒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在他锁好门的时候,做出已经喝完了样子。
他很满意,把杯子收起来。
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我先去床上躺好等他洗完澡。
因为这次没有喝酒,身体状态都处于精神的状态,想着今晚要很累,我稍作闭眼休息,为等下的事情做准备。
浴室流水声响了没一会忽然停了,不一会儿感觉床沿有些塌陷,是祁霖走了过来。
我担心他看出我没喝酒,假装已经睡着。
慢慢的,他的手穿过我的肩背托起我,用力的吻着我的唇,一吻尽后粗着声音开口:“林意,不管你多么脏,我都会爱你!”
脏?
我心惊,奇怪这话怎么听得有些不对劲,正要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把我松开,朝门口那边快步走去。
只能看到他人消失在我眼前,再接着门被关上。
可不是要造娃吗?他怎么出门了?
我不懂,猜他难道出去拿什么东西,于是在床上继续躺着。
然而等了好半晌,祁霖还是没有回来。
我郁闷了,起床打开灯,拿了手机想打电话给祁霖,却发现原本放在沙发上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把沙发上的靠枕都掀开,翻了再翻,包确实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被祁霖拿走了?
疑惑重重,联系不到祁霖,我又在房间里面等了一阵。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祁霖还是没有回来,我实在郁闷透顶,干脆穿好衣服出门,想着也许他是在酒店大堂碰到什么事情。
这家酒店的环境我还不怎么熟悉,绕着走廊走了好一阵子,四周的墙壁很雷同,差点绕晕了也没找到电梯口,只找到安全楼道。
没办法,我打开安全楼道门,打算走楼梯下去。
可我没有想到,楼梯口有人在这里抽烟,一打开里面烟味浓重得呛鼻,我更没有想到,站在这里抽烟的人,会是傅言。
这到底是何等的冤家路窄,出来和祁霖开个房,居然也会这么巧的在酒店和他碰上。
这会他的人倚着防盗窗口,一边咬着烟,一边拧着眉头看我,烟从他的唇边溢出,他的眼目不转睛,似乎是诧异我的出现,反而还有些楞。
被他直直盯着,我的呼吸有些不紊,人有些紧张。
这种气氛相当尴尬,在医院时,他漠视装得跟我不认识一样,当时有方俊生在打招呼也就礼貌回打招呼。现在不同,只有我跟他,到底我要不要主动打招呼?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犹豫要不要开口,没想到他先跟我搭话,但他讲话就讲话,感觉语气有些恼怒。
我扯了下嘴角:“我跟我丈夫过来。”
“过来做什么?开房?”他追问,语气明显更加不悦。
然而这事算隐私,他直接问出口我很难为情,选择避过这个话题,将将笑了下:“我有事,先离开。”
可他不让我走,在我朝楼梯口踩下去的时候,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恶狠狠的把我扯到他身前。
“回答我!来做什么!”
他这一扯太迅速,我的头还差点撞到他胸膛,再抬头他表情凶狠,双眼几乎在冒火。
他总是这么的强制,动不动就对我动手动脚,态度一会冷酷一会热情,我烦躁,干脆回道:“没错,来酒店就是来开房,不然来打游戏吗?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明知故问,你现在出现在这里,不也是来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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