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啊,不,对她来说不是。
不由得想起一句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世间有多少男人能做到呢?---寥寥无几。
看虞舜,多么贤德的人啊,还不是娥皇女英,陪伴在身边吗?
萱的心里不是滋味。
回到门口,看见她和他还站在这里,正赶上诸葛乔出来了,看见这个女子,破烂的衣衫,也遮不住她的美貌。
“萱姑娘,不进来喝杯喜酒?”他微笑着,看见他,总是能看到孔明当年的影子。
“不了,夜深了,我该走了。”拉着那女子,离去。
仅是那几秒的对视,二人便是交了心,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你叫什么?”回头问着。
“我没有名字。”
松开她的手,望着天上的明月,微微叹了口气。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再回头看看她,“就叫皎月吧。”
她就像月宫仙子,身上有着一种孤傲之美,眉眼中有着一丝哀怨,这是她独有的,别人是学不来的,衬托着她高傲、典雅,不可方物。
回到花满楼,满楼的花香,闻得人头痛。
花辰一路跟着,来到花满楼门口,皎月进去之后,萱将花辰挡在门口。
“酒留下,人可以走了。”萱就是这样,心情不好的时候,谁也不愿理会,只喜欢自己孤零零的呆着,没有其他的话,简洁明了,不开心少言寡语连话都不爱说。
“呵呵。”望着闭合的大门,花辰狡黠的笑着,“一点没有变啊。”真不知道他说什么!
“萱姑娘。”她望着萱,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你心情不好吗?”这怎么看出来的,她好厉害啊!
“没有。”她拿出一件衣服,淡粉色的,绣着怒放的桃花,“换上吧!”望着她破破烂烂的衣衫,实在是不能蔽体了。
将梅子酒倒出来,细细的品着,却再也没有第一回的好喝了。
本是由酸入甜,而这次,却也只是涩口,浓厚的酒精,将萱熏得昏昏沉沉的。
“萱姑娘,我换好了。”她缓缓走出,如花的脸颊,优美的身姿,柔美的笑容,孱弱纤细的清丽之美,与那宁慧雪一样的清纯空灵。
裙裾飘逸,宛如仙女。
刚刚入秋,天气也开始清爽,山里的夜,是冷的。
“萱姑娘,我帮你烫烫酒吧,你这样喝,胃也受不了啊。”望着娇艳的酒色,萱冷冷笑着。
“心已经够冷了,在不喝些热酒,就真的冷得像冰窖了。”她有些失望,有些心痛,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以前的她,与社会脱节,不关心任何事情,而如今,设身凡尘,又为哪般?
“好的,我去去就回。”
庭院里只剩下萱一个人了,孤寂之感,涌上心头,这才对啊,这才是萱,来去如风,不带走一片云彩。
情字何解,相思何决。
近君情怯,无以能言。
没多久,皎月一脸愧疚的跑了过来,“萱姑娘,我…我…”她好似犯了错的孩子。
“我把酒烫坏了。”这酒还能烫坏?真是天下奇闻!
“拿来我看看。”眉头一皱,有种不好的预感,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是。”她漫步走回,一阵重重的气味传来。
萱接过酒壶,一阵浓郁的蒜味,还有些淡淡的臭味,扑鼻而来,顿时,头昏脑胀,浑身不适。
淡淡的笑着,似乎并没有怪罪皎月,“哎,这个花辰,居然拿假酒来骗我,明日一定也要捉弄他一回,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像个孩子一样,顽劣不堪。”一顿怒骂,也将气消了,“皎月,你去睡吧,左边的屋子给你。”
“真的没事吗?”皎月依旧有些不放心,再一次的问道,也有些不自信。
“没事,去睡吧。”柔声说着。
见到她离开后,萱将酒全部倒在地上,一滴都不剩下,再也倒不出来了,便将酒壶扔在石桌上,一脸冷意,狞笑着。
“有人要害我啊。”萱还是笑着,有些心酸,原来人的表面是靠不住的,表面做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第一次看到了,书本里写的人心险恶。
古书上记载,‘□□,色白,无色无味,加热之后,挥发出来类似蒜的臭味。’
萱,将拳头握紧,重重的砸在石桌上,本以为可以有一个‘君子之交’,可是,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更带着狐狸的狡猾,有些不好对付,想杀自己的人这么多年不计其数,没想到今天身边的人也会下此毒手。
本来这也是猜测,或许,是别人要害他,倒是让萱成了替罪羊,或许他也不知道,很多个假设,不过,最重要一点,不得不防着花辰。
建兴三年,益州飞报:蛮王孟获,大起蛮兵十万,犯境侵掠。
五月,诸葛丞相,力排众议,决定南征。
来到丞相府闲晃,却见一人鬼鬼祟祟的跑着,这是丞相府,哪由得她放肆,身后背着东西,莫不是偷来的?
悄悄跟着她,看看她要做什么,到时候再抓个现行也不迟。
轻手轻脚的跑到回廊,“你想去哪啊?”萱站在她的身后,轻声问道。
一双眼睛,不解的打量着她,确实那样的看不透。
“啊。”她惊呼一声,看来真是小偷,别人发现了。
她梳着简单的发髻,平淡无奇,头上略带珠花,一双狭长丹凤眼,更能衬托她的娇媚。
“想往哪跑啊?”萱渐渐的拔出剑,直逼向她。
招招直逼要害。
她一时抵挡不住,将缠绕在宝剑上的布解开,也拔出剑来,向萱砍去,萱猝不及防,用剑抵挡。
一道寒光闪过,萱认出来了,那是青钢剑,削铁如泥,那这把剑…
萱赶紧抽回剑。
剑,回鞘。
看萱如此,她也赶紧抽回剑,只是为时已晚,割伤了萱的左臂。
“你这是干什么!要不是我反应快,你的左手就没有了。”以青钢剑的锋利,确实可以,只不过…
她这是干什么?她不是贼吗?现在倒是贼喊捉贼了。
“你这个贼!”一招擒拿,将她的手反扣,单膝跪在地上,不能动弹。
“谁是贼?”她也不服气,一直吵吵嚷嚷,“你放开我,你恩将仇报,我救了你,你放开我。”她好吵啊。
“兵不厌诈。”恩将仇报的事情干多了,还差她这一件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曾经算过,诸葛亮死的时候,诸葛瞻才八岁,算来他应该是公元226年生的,就算黄月英是刚及笄之年(15岁)嫁给诸葛亮的,那到226年,也快四十了,也是个高龄产妇了,古代也没有剖腹产,那这个孩子就不能是她生的,所以加了一个小妾。
☆、春草醉春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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