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谁_念睡【完结】(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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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谈。”

  “朋友。”

  “算不上,若你是以同门师兄来和我谈,多谢你的好意;若你是以南朝王爷的身份的话,那就只能恕在下要违此命了。”

  “许洹,你要的一切在南朝一样可以得到,甚至可以得到更多。你不要和我说什么家国之类的话,我不相信。”

  “赵尚,我与南朝有家仇未报。”

  “是谁?”

  “你会查不到?”

  “若我将人交给你,随你处置呢?”

  “故去的人,发生的事,能重新来过吗?”

  “你说个条件吧。”

  “不如我说吧。”

  “噢?”

  “我想你对有琴的病情还不了解吧。”

  赵尚拿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般的自斟一杯,送入口中。

  许洹抓住了赵尚停顿的那一刻。

  “她中毒了,算算日子今天应该是毒发的第四天。”

  我站起,抓起桌面的筷子,怼在脖子的大动脉上。

  赵尚、许洹和许胥同时站起。

  我示意陆离让人拿来纸笔。

  我左手拿筷子,右手拿着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到:

  许洹,你欠我两条命!你又凭什么拿我的命和赵尚讲条件。

  “就凭只有我能救你的命,还有你想活着。”

  我又写到:我想活着,是因为我要杀你。若我死了,你能生不如死,我就知足了。

  “若我说人不是我杀的?”

  我写到:是谁?

  许洹没有再说话。

  “我杀的。”

  写到:那也是许洹吩咐的。

  “不是,你妨碍了我们兄弟俩的前途。”

  你到底是谁?

  “许胥。”

  我真心喜欢的人,才是我的仇人。

  我跌坐在地上。

  你前些日子和我说的可是真的?

  “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了超时空同居,看完很轻松。以后心情不好,可以看看。

  初次写文,还请见谅。

  ☆、第 19 章

  这次我伤透了心。

  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仿佛人生真的就像场游戏,每个人都扮演着多个角色,谁先认真谁就输。输的人难过,赢的人也未必见得高兴。

  我抱着腿哭,撕心裂肺的哭。

  我累了,真的累了,或许死也是一种解脱。

  但我不甘心。

  为什么!!!我挣扎了这么久,仿佛这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聪明,甚至我连自己仇人都认不清。

  我想活着,把这一切弄得明明白白。

  我不停地啜泣,周围的人,就像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我,还好这一切我都看不见。

  赵尚起身,拉起我,伏在我的耳边,说道:“这回死心了。”

  我朝他讽刺般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赵尚让陆离带我到酒楼的后院走走,吹吹风,缓缓情绪。

  赵尚看着我的背影,直至远去。

  他见我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中,转身,端起酒壶,往嘴里倒酒。

  一切都行云流水,潇洒自如。

  酒壶里的酒喝干,放下酒壶,站在许胥的面前,俯视他。

  “你拿她威胁我!可惜这砝码不够。”

  “那你为何还要对她好”

  “先生把她…”

  “别拿先生当借口,事实就是你连爱她都不敢说!”

  “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呵,彼此彼此。”

  “现处乱世,谈爱太贵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换个有价值的。”

  “哦,还有!厉害了。”

  “我知道南国这些年的日子不好过,你虽贵为王爷也手无实权,还处处受人压制…”

  “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吗?”

  “我知道你是个有野心的,闲散王爷,这的像见到的这般悠闲?”

  “难得我有兴趣,说说吧。”

  “王爷,素听闻南朝五王爷有两个左右手,一个是陆离,一个是栾轶,而平日里这两人一人在明一人在暗。我想今日王爷设下这鸿门宴,陆离来了,这栾轶也不会不来吧。”

  “许公子果然适合做个探子。明人不说暗话,直说吧。”

  “王爷知道,这南朝和北朝原本是一国,名曰惠恩国,但由于一国的国师和皇后勾结,硬生生的将一个国家分为了两个部分,居于北部的为北朝,是原惠恩国圣人与皇后的正统后代。而居于南部的为南朝,其位居其上的是皇后与国师所生的后代。相传只要拿到原惠恩国的虎符,便能调动一支神秘的队伍,据说这支队伍就在浣桦镇,而这块虎符应该就在北朝。”

  “知道的挺多的。”

  “王爷,你也知道我擅长探听消息,这块虎符我已知其下落,我用这个消息换你继续当你的闲散王爷,如何?”

  “我本就是闲散王爷,插不插手只看我心情。”

  “我可以先给王爷看个拓印。”

  “你这不已经拿到了吗?”

  “拿是拿到了,后来想给还回去了,忘了原来的地方,又重新找了个地埋了。”

  “好,不管是不可能的。”

  “王爷好交差,我们也好交差就行。”

  “明日午时,仍旧此地,立字为据,记得把‘信物’带来。”

  “一言为定。”

  这场鸿门宴,以此四字,算是结束。

  赵尚到后院找我,我坐在躺椅上,盖着陆离的外套,睡得正香。

  他撩起我脸上的一缕头发,用发尾轻扫我的鼻尖,我努努嘴,用陆离的外套将自己的整个头都包住。

  他无奈的笑了笑。

  “有琴,起来了,咱们该回去了。”

  我拉下外套,睁开空洞洞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赵尚。

  我知道我此时不该任性,我摇了摇头。

  用手比划到:你带我出去走走好吗?

  “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明天我再带你出去好吗?”

  我摇了摇头。

  “乖,听话。”

  我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赵尚,我心里堵得慌。

  赵尚见我如此坚决,让陆离备了匹马,赵尚带着我去了郊外。

  到了河边,赵尚将我抱下马,让我在原地呆着,然后牵着马匹到树桩处将马拴上。

  赵尚牵着我沿着河边静静地走来走去,谁也不说话。

  一双冰凉的手,牵着另一双冰凉的手,能捂热,那才奇怪。

  走了一阵,我突然停住不走,蹲在地上。

  赵尚以为是我走得太久,脚疼,也蹲在地上,想要背我。

  “有琴,累了吧,我来背你吧。”

  我没用任何空余的精力来回应他,逐渐我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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