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见她久久不出声,微微拧眉,严肃的看了过去。
最后舒雅才不情不愿的叫了人。
“小叔叔,小婶……”
这五个字,仿佛抽走了她全身的勇气一般。
凌律闻言,淡淡的看了眼,颌首算是回应。
此后,一眼都没有停留在她的身上。
舒雅心里不是滋味,悄悄退下,默默的躲在房间里难过。
不多时霍恺粗鲁的踹门进来了,舒雅来不及擦眼泪,只能狼狈的转过身去。
霍恺看着她的眼泪也不生气,反而冷声嘲笑:“我就知道你忘不了那个野种,嫁给我恐怕也不甘心吧?”
“霍恺,你胡说什么,没有的事,我只是有些想家……”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恺打断。
他用力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扳正,让她直视着自己。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野种,没关系,你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我就明白,你看上的不是我,而是我长房长孙的地位。只可惜你押错宝了,现在那野种才是霍家的掌控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你只要清楚你在做什么就好了。你已经没有办法回到凌律身边了,三年前你找人开车撞了他,想要杀人灭口,那个时候就已经注定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他不杀你,是看在霍家的面子上,不清楚吗?”
“……”
舒雅面色惨白,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
她不明白霍恺将这一切挑明了是为什么?
“你……你想做什么?”她有些紧张的询问。
“舒雅,你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你虽然是名模,但是你已经嫁人了,没有任何绯闻可以炒作,你红不过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嫩模!你现在适合我们家共存亡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明白吗?”
“我……我不明白……”
“不明白,那我就教教清楚,让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霍恺阴测测的说道,嘴角勾起歹毒的冷笑。
而此刻楼下客厅。
霍霆正在和凌律拉家常,让他以后多教育教育不成器的霍恺。有说有笑的模样,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愿意演戏,凌律这个老人精,自然乐意奉陪。
就算是在封闭的环境,周围没有外人,他们都不能用真面目示人。
是心机也好,是虚伪也罢,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你们大老远过来,就在这儿吃午饭吧,我让岚怡去准备。”
“父亲还在等我们回去。”
“没关系,等会我会给爸打电话,晚上和你们一起去老宅。我们也很久没去了,正好趁这段时间闲下来,一家人好好聚聚。”
霍霆说话滴水不漏,根本不给凌律拒绝的机会。
他们也不好推辞,只好答应在这吃饭。
午餐很丰盛,甚至还开了很名贵的红酒。餐桌上很少听到声音,偶尔只是霍霆和凌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吃完饭,赵岚怡破天荒的叫她去厨房帮忙,她毕竟是大嫂,简幸又不好拒绝。
霍霆让凌律先去书房,他泡一杯茶就上去,想要和他谈一谈生意的事情。
凌律闻言微微眯眸,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但是却无法确定。
这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到底想干什么?
他来到书房,等候片刻没想到开门进来的是舒雅。
舒雅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了,小脸苍白无比,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了下来。
她快速来到凌律面前,哭成个泪人。
“你……你救救我好不好?那个霍恺不是人,他……他虐待我……”
凌律闻言,无情的拨开了她的小手,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
眉眼寡淡的看了一眼,他不咸不淡的说道:“是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凌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真的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会被他弄死的!”
她扯开了肩膀的衣服,裸露在外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有的颜色深,有的颜色浅。
其实霍恺一向有施虐的倾向,只是以前表现得不明显,但是自从被凌律三番四次的羞辱后,心里得不到平衡,每次都找她撒气。
一想到她曾经和凌律好过,就想要好好折磨。
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总是疯狂的咒骂着。说凌律不行,和她交往那么久都没有和她上床,而现在她却承欢在他的胯下。
其实只有舒雅自己心里清楚,不是凌律不行,而是他从未想过碰自己。
婚后,她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出去拍片都不敢了,生怕伤口露出来被媒体看见。
她失去了自己的事业,嫁入这深不见底的豪门,感觉自己永无出头之日。
“求求你……救救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最后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凌律狠狠蹙眉,有些薄情的说道:“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帮不了,与我无关。”
舒雅闻言,用力的咬咬牙,最后干脆将自己的毛线衣脱了。
她竟然没穿内衣……
凌律第一反应立刻转身离去,声音冷喝暴戾的响起:“你干什么?”
“你看我一眼,就知道这儿不是人待得地方,就算我之前再怎么对不起你,你也不应该这么残忍的对我!我这一身伤,都是因为你,你给霍恺教训,他就惩罚在我身上!”
她一步步靠近,最后竟然大胆的缠上了他的后背,紧紧环绕住他的身子。
而就在此刻凌律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竟然浑身无力,连一个女人都挣脱不开。
难道……被下药了?
202、勾引
202、勾引
“你对我做了什么?”凌律冷声道。
“我只是让你无法反抗我而已,凌律……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为什么不碰我?难道你不爱我吗?”
“闭嘴,不要再说以前,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绝情的说道。
舒雅闻言,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滚烫的落在凌律的身上。
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声音也冷沉下来:“凌律,你既然这样对我,那我对你也没有好说的了。”
她将他扔在椅子上,他现在药效上来,已经四肢无力。
她就那样裸露着上半身,缓缓跪下,竟然开始解衣服。
凌律用尽全身力气,扼住了她作乱的手。
那漆黑的凤眸藏着寒冰,带着死亡的气息,狠狠地落在她的身上。
“舒雅,你这是自找死路。”
“我现在的日子水深火热,你不救我,我只能自救。曾经我多么希望你能出人头地,我爸就不会阻止我们了。可是你轻描淡写的一句不要家产了,就沦为没有用的养子。为了家族企业,我不得不巴结霍恺,容忍他吻我摸我,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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