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擦拭身子,然后抱着出了病房。
她没穿衣服,觉得有些羞耻的躲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竟然买了生煎包!
这里可是巴塞亚啊,很少有店面买这个的,他竟然买到了?
“你是在哪儿买的?我在巴塞亚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这儿还有卖生煎包的?”
“我找到了一个面点师傅,威胁他做的,不然这么晚了我也买不到。”他夹起一个放在她的面前:“放的时间有些久了,都不是很热了,恐怕是不好吃了。”
“没事,我喜欢。”
这可是凌律辛辛苦苦买来的,不管买回来什么,她都会觉得好吃的。
她尝了一口,鲜嫩多汁。
“你也吃啊,你晚上也没吃多少呢。”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一个尝了起来。
两人把生煎包解决的差不多了,凌律洗手说道:“我帮你上药,你乖乖躺好。”
简幸一听这话脑袋蒙圈了一下。
上药?
私密处的伤口上药,岂不是……
她一想到那场景,顿时觉得羞涩无比,连连摇头:“要不我自己来吧?”
“你能看得见?”
“但是我能感受到伤口在哪儿啊!况且,你看我那里……多……多不好啊……”
因为太过害羞,她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
实在是羞死人了,竟然在那个地方上药!
凌律洗完手出来,不客气的在她脑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乖乖躺好,要是害羞的话,就把自己的脸蒙起来。”
“不要,我宁愿让护士帮我弄,你……你可是大男人。”
“我是你的男人!”
男人会了这么一句,瞬间让她哑口无言,竟然无法反驳。
虽然他说的都在理,但是她害羞啊!
最后她还是抵不过他的坚持,在他的命令下,羞耻的张开了双腿。
她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眼前一片黑暗那感官却变得格外敏感,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指挑了冰冰凉凉的药水涂抹在私密的地方。
伤口沾到还是有些疼痛的。
他也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总是有意无意的擦到她敏感的地方,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身子都软了几分。
男人屏住呼吸,也不敢太过挑逗,这根本就是一道送命题,玩火自焚啊!
原本只是单纯的上药,但是看到那么诱人的地方,自己却不能有所作为,憋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现在他后悔的想要撞墙,要是自己温柔一点,她就不会如此了,他现在也无需憋着了。
果然啊,自作孽不可活。
377、需要帮忙吗
377、需要帮忙吗
这短短十分钟的上药,可谓是任务艰巨,等他弄好一切的时候,额头上都沁出了薄薄的细汗。
而简幸也面颊羞红,就像是熟透的樱桃一般。她的身体更是呈现出粉嫩的红色,看着格外诱人。
她的呼吸微微粗重,因为被挑逗的缘故,眼神无辜而又渴望的看着自己,真是让他感觉犯罪。
“弄得你不舒服了?”他温柔的说道。
简幸听到这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下面都受伤了,竟然还来了情欲,要命啊!
她捂住小脸,不敢看他。
男人笑道:“害羞什么,我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你说我怎么这么不长心眼,把你弄成这样,害得我现在也憋得十分难受。”
简幸闻言,偷偷在手缝里看了一眼。
只见男人的胯下已经撑起了帐篷,看着硕大无比。
而他极力忍耐着,声音都显得低沉厚重。
她忍不住探出脑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难受吗?”
“难受也是我自找的,我去解决一下,你别乱动,刚刚上完药。”男人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他现在都不敢多看简幸两眼,深怕自己兽性大发。
他刚刚转身的时候,没想到身后突然传来蚊呓一般的细小的声音。
“要不……我帮你吧……”
凌律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颤,连忙转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
这话……真的是她说的吗?
“你刚才说什么?”他反问一遍。
而简幸觉得自己浑身惹得就像是水煮蛋,因为羞涩,而浑身燥热。脸颊火辣辣的,一想到自己说的那句没羞没臊的话,恨不得死一死。但……她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她深爱的人,是她的丈夫,似乎……就没有多少难为情的了。
五年前,她才刚刚经历情爱,一切都显得稚嫩生疏,很多地方都不懂,是凌律一点点教会自己。
其实现在想想她当初在床上的表现,应该是很僵硬呆滞的,不知道该怎样讨好他,完全是按照他的吩咐来的。他每次都会格外的照顾她的感受,从不要求自己为他做点什么。
她也这么大了,和林帆也做了五年的假夫妻,一些性爱方面的知识或多或少了解了一点。
女人要想给男人快乐,不一定要相互交融,也可以用手或者用嘴巴。
“那个……需要我帮忙吗?”她鼓起十二分的勇气,勇敢的直视着凌律,说道。
凌律有些震惊的看着她,随后深呼吸一口气眼神都变得深邃起来。
“丫头,你知道你说这话代表着什么吗?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他声音沙哑,因为被她这话诱惑的差点把持不住。
简幸闻言也用力的点点头。
“嗯,大概知道怎么帮助你,但是我怕我太过生疏,会……会弄得你不舒服。”
“算了吧,我还是自己解决吧。你身体都还没好,还是因为我才这样。如果我现在还压榨你,岂不是太没有人性了?等你好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没想到我的小丫头已经张开了这么多,看来我要好好调教了。”
调教……
这两个字钻入耳中,让她身子一颤,浑身都不自然起来,脑海中都浮现出她们相互交融的羞耻画面。
天,都已经那么亲密了,还能再调教,那要调教成什么样子?
凌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本来欲望还不是那么强烈,但是被你这么一说,怕是不解决都不行了。不要进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凌律叮嘱道,然后转身去了浴室。
他开了花洒,里面伴随着水声,遮住了他的声音。
但是他越是这样说,简幸就越是好奇。
她还没有见过男人打飞机呢!
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左手还是右手,亦或是什么别的花样?
她越想越好奇,最后竟然忍不住悄悄下床,披了一件病服就小心翼翼的拉开了卫生间的玻璃门。
还好没有上锁,很方便她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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