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简幸突然俯下身子,当真攀附在他的耳边,轻声羞涩的说道:“我爱你。”
随后,她笑盈盈的说道:“梦中的我,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男人感受她柔软的唇瓣摩擦着他耳边的轮廓,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细小的电流击过一般,让他的身子瞬间僵硬,微微一颤。
那湿湿软软的热气钻入耳蜗,像是撩人的欲望之蛇,让他心情悸动,小腹邪火乱撞。
他本来还有些醉酒,现在全都清醒了。
男人翻身,轻而易举的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她洗过澡了,身上只穿着一件浅色的睡袍,身上系着腰带。
这么一躺,自己的身子挤入她的双腿之间,里面粉嫩的贴身衣物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她想要合拢,但是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留下细细密密红色的痕迹,就像是盖章一般,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唇齿滚烫,像是烙印。
她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感受到男人如山如海的欲望,小小的自己根本无法承受。
关键……她下面还有伤,根本不能做啊……
她推搡着:“我……我还疼。”
此话一出,凌律气恼的砸了砸脑袋,看来他还真是喝多了酒,竟然把这事忘记了。
“对不起……我忘了……”
他羞愧难当的说道。
简幸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看来你根本不心疼我,自己做的好事这么快就忘了?”
“大概……精虫上脑吧,男人嘛……”
他坏心一笑,继续啃噬着她的粉嫩唇瓣。
她娇嗔的瞪了一眼:“你还来?不怕憋着难受?我可不帮你了……”
“憋着虽然难受,但是不亲你更难受。丫头,让我好好抱一会,你的身子好冰,好像能解我出深渊。”
他紧紧的抱着她,声音有些闷闷的传来,有些沙哑低沉。
简幸听到这话以为他喝多了酒,又开始说胡话了。
他想抱着,那就抱着吧,反正一辈子那么长,想抱到什么时候就抱到什么时候。
她像是哄小孩一般,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想要帮他顺顺气。
欲望消散,一双黑眸都变得清明起来。
他吻着她的耳垂,问道:“简幸,你怨不怨我,该给你的浪漫似乎一个都没有。到现在连属于我们的戒指都不曾有过,更不要说天上的星星,海里的人鱼泪了。”
简幸听到这话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好似我嫁给你,就贪图这些似的。”
“可是……这些本该就是你拥有的,是我……”
“我知道你所有的黑卡密码,知道你所有的不动资产和隐性资产,知道现在凌氏的市场价格,知道……每一份产权合同上面都有我的名字。从五年前,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拥有一半了,我还在乎别的什么呢?你对我的爱,虽然没有张扬到大声说出来,但是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你宠妻如命。”
“你虽然没给我那些浪漫,但是你一颗心满满当当的给了我。我的意思也不是说霍航对邵佳宁不够真心,而是你们的性格不一样,我又何必非要拿别人来要求你呢?”
“你就是你啊,我的凌先生,我的律啊。有你就够了,旁的身外之物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就算你送我一个狗尾巴草的戒指,我也会好好珍藏的,因为……那是你送我的。”
“霍航爱的张扬而有明显,你呢虽然有些疯狂但是却内敛沉稳的,我懂你就好了,不需要别的来证明。我若是想要,我相信你用尽一切办法也会给我的,是不是?”
她很早很早就知道,凌律送给自己的礼物是什么。
是他自己。
已经毫无保留的送给了她,一颗真心,她还需要强求什么呢?
389、爱德华上门
凌律听到这些话,没想到简幸看得比谁都透彻。
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把她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呀,吓死我了!”
“睡觉,这个时候就应该和老婆睡觉。”
男人此刻已经酒醒,更何况怀里的可是他的全世界,自然马虎不得,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简幸闻言忍不住白了一眼:“我才不是你老婆呢,你要娶我还早得很呢!”
“那你跑的慢点,我会努力追快一点的。”他声音温润的响起,在这寂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温暖。
这一夜虽然没有温柔缠绵,但……也格外香甜。
第二天没想到爱德华亲自登门拜访,并且带上了辛西娅。
简幸招呼他们坐下,辛西娅没想到她竟然出现在凌律的总统套房里,气得牙痒痒。
她面色涨红,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
简幸听到这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恐怕是最有资格出现在这儿的人了吧?
她还没来得及反驳,爱德华已经严肃的呵斥道:“辛西娅,你到底有没有规矩,现在我们是特地拜访,负荆请罪的。你瞧瞧你干的那些好事,给凌先生还有艾沙小姐带来多大的麻烦?”
辛西娅还是很惧怕这个大哥的,已经在家里把她训斥的狗血淋头,现在还要登门认错。
简直丢死人了!
凌律清早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身上只是裹了一件浴袍。平日干练的头发此刻服服帖帖,还滴落着水珠。
身上并没有擦拭干净,还是湿漉漉的。浴袍敞开了胸口,露出那紧致的肌肉、
辛西娅看到这一幕,眼睛都有些直了。
她真的好羡慕简幸啊,她什么时候也能从这个房间里醒来,还能陪他共浴呢?
哼!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的计划早就得手了,更不会狼狈成现在这个样子。
简幸感受到辛西娅贪婪的目光,如临大敌,赶紧催促着凌律回房换衣服。
真是的!
在自家人面前如此随性就算了,现在还有外人在,一点都不注意形象。
凌律只是出来拿一下手机而已,现在被她这样推搡着,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小丫头吃醋了,这可是好事。
凌律回房很快换了衣服出来,居家服穿在他的身上,退去平日的干练严肃,看着慵懒华贵许多,更别有一番风味。
这个男人,不管穿成什么样子,都好看的不得了,百看不厌。
他擦拭着头发,声音有些低沉,因为清晨刚刚醒来的缘故。
厚重的嗓音,显得更为撩人。
他道:“不知道爱德华先生找我有何事?”
“我妹妹做的那些荒唐事我都知道了,为此感到十分抱歉。这段时间给你们带来的不便,我们深感歉意,所以特地拜访,为我这不成器的妹妹,求个情。”
“至于邵佳宁女儿的事情,我保证我妹妹不会参与其中。手术必然会有风险,我也希望到时候万一出现个意外,也不要归罪到我妹妹头上。任何事情我们都还要客观对待,凌先生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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