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欺骗小孩子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得不如此了。
祁越听到这话,明显乖巧了很多,真的不乱动了。
最后,陷入深深的昏迷。
她没想到祁敬源竟然要把孩子带回家,请私人医生去看。
他现在浑身滚烫,吃了一点药根本一点起色都没有,孩子都开始说胡话了。没想到他不去最近的医院,反而把孩子带回家。
“祁敬源,你疯了是不是,现在赶回郊区别墅,这么长时间越越这么脆弱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我不相信任何人,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你敢确保医院就没有想要想要害他的人吗?”
“他高烧都糊涂了,赶回去再等私人医生赶过来,万一小孩子烧坏脑子怎么办?”
“我不能做任何的冒险,他是我唯一的骨肉!”
祁敬源紧紧的抱着祁越,一双眼睛都开始猩红起来。
随后他们上了车,现在赶回别墅最起码半个多小时。
私人医生已经准备好,在别墅等着了。
半个小时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她也不知道祁越的身子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
看他身子烫成火炉一般,她的心也狠狠揪紧。
最近的医院不过几分钟的路程。
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劝祁敬源,她心里的焦急不比他少半分。
车子开了足足十分钟,没想到道路维修,必须绕道而行。
而绕道的话足足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回到别墅。
让孩子高烧烧一个小时,那还得了。
这一次容不得她犹豫了。
她瞥见路边有一个儿童医院。
正好!
她咬咬牙,直接从祁敬源怀中一把抱住了祁越,然后就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祁敬源原本焦急的想着回去的近路,没想到怀里一空,等他发现的时候简幸已经抱着祁越下车了。
“简幸!该死的!”祁敬源暴躁的怒吼一声,赶紧跟了下去。
“议员。”
“先生。”
其余人着急忙活的跟上,这次出行祁敬源并没有带多少保镖,这要是出了医院,根本没法交代。
简幸抱着孩子进入医院,赶紧找医生让他们救治祁越。
祁越的高烧竟然快要飙到了四十多度,这已经是个非常可怕的数字了。
医生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立刻召集护士开始救人。
祁敬源跟随在后面,猛地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拉离了人群。
而其余人也跟着祁越走了,生怕这个小少爷出现什么意外。
祁敬源红着一双眸子,那眼神阴冷的凝睇在她的身上,像是来自深渊一般,让她浑身冷寒。
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多拖一秒对祁越都是危险的。
她也做过孩子的母亲,明白小孩子高烧不退是多么麻烦。
就算现在立刻救治,高烧都不一定能够退下去。
“我看你是胆子大了,竟然敢违背我的命令!”
“祁越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你没有听见医生刚才说了吗?孩子都高烧四十度了,要是再烧下去,脑袋都可能会坏掉!我不知道你是担心有人暗杀你,还是担心有人对祁越不利,但是现在他有危险。”
“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敌人想要你的性命,你今天出行没有带保镖,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留下来照顾越越,只要我活着,我就保证这个孩子活着。我会用我的性命去守护他,可以吗?”
她说的极其认真,根本不似作假,真的愿意为这个孩子付出生命。
祁敬源心头狠狠一颤,她……竟然说出了这话!
“你知道我的政敌有多少吗?他们做梦都想杀了我,投毒、枪杀、又或者是想要抓住我的把柄。这些人你能抵抗的了吗?”
463、公路遇险
“我抵抗不了,但是我只知道祁越要等到别墅才能救治的话,都晚了!祁先生,你先回去吧,我会把祁越安全带回去的。”
“你……无知而胆大的妇人!”
祁敬源气愤的捏紧了拳头,最后咬牙决定留下。
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不可能舍弃他离开。
不亲眼看到祁越睁开眼,他如何能安心。
祁越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意识都模糊了,甚至还发生了抽出的症状。
呼吸道轻微感染,医生正在抢救。
就在病房忙成一团的时候,医生出来急切的说道:“谁是孩子的母亲,需要进来安抚一下孩子的情绪,不然我们的工作无法做下去!”
简幸听到这话看了眼祁敬源,自己冒冒失失进去好像有些不好。
祁敬源也狠狠蹙眉,道:“去吧,这个时候你还看我干什么?刚才救人的时候,不是一腔热血吗?”
“那是因为你糊涂。”
简幸气呼呼的说道,然后进入病房。
说来也奇怪,祁越只要一抓住她的手瞬间安静下来,乖巧的不得了。
医生后面的工作也好做了很多。
足足等到了后半夜才将他呼吸道的感染异物取了出来,高烧也有些好转,身子也不是那么高了。
总算是有惊无险。
医生建议等明天早上在检查一下,怕有什么不良反应。
而祁敬源的态度很明确,根本等不到明天早上,现在就要带人离开。
为此还分为两辆车分拨离开。
祁敬源一辆车,她和祁越一辆车。
他怕自己给祁越带来危险,要是真的遇到了人……
简幸觉得祁敬源肯定做了亏心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担心有人会暗杀他。
如果他真的如祁越所说,是个民众爱戴的好议员,也不可能活的如此胆战心惊吧。
两波车辆,两个方向,不同的道路回去。
没想到……果然如祁敬源所说,路上遭了埋伏!
寂静的夜里,公路上明明只有他们三个车辆,但是没想到从岔路口竟然挤入两辆黑色面包车。
车子呼啸而来的时候,将司机吓了一跳,赶忙打方向盘从护栏边上堪堪而过。
这公路是在河道边上,要是翻车下去可就给湍流冲走了。
简幸被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了祁越,他还在吊水,现在虚弱的要命。
司机明显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嗤笑一声:“哪来的毛头小子,竟然也敢和老子飙车技?”
她回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车辆已经不见了,看来是被面包车隔开了。
开面包车的是一个瘦小的男人,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很低。
距离太远,她也无法看清楚更多,只能隐隐觉得对方有一股狠劲,一直在踩油门加速,跟在车子的屁股后面。
现在他们只有两辆车,而前面那辆车突然摇摇晃晃起来。
“该死的,竟然放玻璃渣子?缺德的龟孙!”
司机咒骂一声,赶紧打方向盘,绕过了那歪歪斜斜的车子,超车而过。
52书库推荐浏览: 小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