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摸到□□的痕迹,栖梧吓得牙齿打颤,又拉远了些与他的距离:“你,龙,皇上怎么在这儿。”
她虽然及时打住,龙玄澈还是听了个明白,心里五味陈杂。
“那个,那个”栖梧结结巴巴想说什么,但却找不到话说。
“不是说浑身疼吗,靠着我吧,我替你捏捏。”龙玄澈将她拉过来圈在自己怀中,慢慢的替她捏着。
力度刚好,栖梧舒服的几乎要□□出来。
可是龙玄澈的反应实在太过反常,比他们刚从北境回来时还要反常。却是让她不敢掉以轻心,生怕他是设了个圈套让自己往里面钻。
龙玄澈替她捏了好一阵,突然停了。
栖梧正想借机逃走,却不想整个人被他圈住,力度刚好,不会把她弄疼但她也挣脱不得。龙玄澈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温暖的气息打在脖颈上,有些痒。
“阿鸾”
“嗯?”
“阿鸾”
“皇上有事?”
“阿鸾”
“……”
“阿鸾”
“……”
“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会宠你爱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不喜欢和其他的女人分享我,我把后宫解散了又何妨?你不喜欢月婉,我便放她自由。你要一人一代一双人,你想要一个长乐未央,我都许你可好?”
他的一番话让栖梧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没头没脑的,皇上怎的说这些?”
龙玄澈顿了顿,方才答道:“从前,我对你不好,可现在我想好好待你。”
栖梧微怔,待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却是突然笑了:“过去的便过去了,我早已忘了,皇上又何必介怀?”
她的话在龙玄澈心中狠狠一撞,然后松开栖梧,将她抱着横坐在自己腿上,逼她盯着自己的眼睛:“阿鸾,我是认真的,我们忘掉从前的事,重新开始。”
“皇上,你累了。”
“阿鸾,你不信我是不是?”
栖梧看着他眼神中的受伤,轻笑:“不是不信,是不敢信。皇上,情深不寿,经历过这么多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们其实是一类人,都爱自己多于爱别人,所以容不得自己受伤。我们若是在一起,就像两只抱团的刺猬,只能刺伤彼此。”
“你果然是想离开我是么?”龙玄澈脸色灰败,他那样骄傲的人在栖梧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让栖梧一瞬间生出许多不忍来。
“皇上,我们放过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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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玄澈他这是什么意思!哀家不过去栖梧宫看了宁妃,他转身便将栖梧宫外把守的侍卫打了板子,这是在打哀家的脸吗!”太后怒发冲冠,气的浑身颤抖,将寿康宫中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
珠绣也是眉头紧皱:“就是,皇上此举明摆着是意有所指,奴婢派人去探查过,栖梧宫现在由楚渊亲自把守着,谁都进不去。”
“呵”太后冷笑,“不过是个女人,竟然让大内侍卫总指挥去替她守门,真是好大的恩典啊!”
“就是啊,这几日皇上都歇在栖梧宫的,看来皇上对那宁妃是宠爱的不得了。不过栖梧宫上下口风都很紧,也打探不出什么来,就连替她问诊过的太医也都守口如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快死了。”
太后若有所思,沉默的许久才说道:“皇上如今偏宠这宁妃,若是她能为我所用,想来对我们还是有利的。”
那珠绣蹙眉:“据奴婢所知,那宁妃似乎不太好相与,不像是会乖乖任人摆布的样子。”
“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只要将她的弱点抓在手里,还怕她会不听话?”
“太后英明!”
“对了,派人去请德妃来”
珠绣不解:“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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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凤栖梧那个贱人还真是会装,就说几句话就能吐血,我看啊,她不过就是为了博取皇上的圣心罢了!”凤乐瑶愤愤不平,从小到大她最看不惯的便是自己这个八妹,虽然她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但是总能成为众人的焦点——皇上、曾经的洛世子、静安王都是一等一的男子,怎的就都看上了她凤栖梧?
凤乐瑶越想越气。
皇后瞥了她一眼,止不住冷笑,凤栖梧这人还真是四面树敌,自己的亲姐姐都恨不得她去死。不过话说回来,这后宫中的女人,谁又会喜欢对方呢?
纵观现下皇上的这几个嫔妃,这个凤乐瑶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任何心思都摆在脸上,倒是不足为惧。至于那个言月婉,她长得和那凤栖梧几乎一模一样,而皇上待她似乎也有所不同,虽然不及对凤栖梧那般宠爱,但凭着女人的直觉,皇上和她之间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还有那个凤栖梧,她早便知道这个女人会是自己最大的劲敌!
现如今,她若想要坐稳这个皇后之位,那凤栖梧便留不得!
“皇后娘娘,您身为这后宫之主,难不成要看着凤栖梧骑到您头上来?”凤乐瑶一个人唱独角戏念叨了半天,发现并没有人理她,于是转而将话头对准了白杏瑶,她虽然大智慧没有,但祸水东引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白杏瑶慢条斯理的用盖子拨了拨面上的茶叶,小啜了一口,“哦?那依照淑妃的意思?”
凤乐瑶见有戏,忙上前谄笑道:“虽说这凤栖梧是我的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但她这样缠着皇上不仅对皇后娘娘您不敬,长久下去更会动摇国本,这是臣妾万万不想看到的。此时正好是皇后娘娘您整肃后宫的时候,杀鸡儆猴,不怕后宫不宁。”
她这说了半天没一句话说到点子上,白杏瑶听得不胜其烦,忙摆了摆手示意她打住,“你的意思本宫知道了,本宫自会斟酌,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先回去吧。”
凤乐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有些不满,但皇后脸上明摆着写着“送客”二字,也不好再说什么无趣的退下。
待她走后,琳琅啐了一口,“这淑妃也真是说话不怕闪着舌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想拿娘娘您当枪使,也不怕折寿!”
白杏瑶冷笑:“就凭她?也配?”
第99章 小惩大诫,顺便吃豆腐
近来,朝中局势越发晦涩不明了。
龙玄澈上位,当年的□□在朝中本就如履薄冰,现在静安王谋逆一事被查出来,更是战战兢兢生怕新帝会迁怒于自己。右相请辞一事大家都看得出来不过是试探之举,没成想皇上就这么准了!
如此一来,陛下的立场是很坚定了,静安王一事必定没有转圜的余地,静安王自己能否保命仍未可知,更遑论曾经站错队的□□!所谓静安王谋反一事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有心人故意为之,都不得而知,若是前者那还好,可若是后者那他们可还会有命在?
再则,当年陵王殿下尚且年幼,其母妃岑妃因获罪而被赐了一杯毒酒,后来陵王更是作为质子被送到西凉。这些年他不显山露水竟一步步登上九五之位,当年的事若是彻查,想来不少人会被牵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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