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许梦瓷不乐意的看着两人。
“我娘说了,这是不好的事情,以后万万不能做了。”
陶卿瑶花夕同时翻了一个大白眼。
“梦瓷,以后我们说话的时候,别老是你娘说你娘说成不?”
许梦瓷歪头想了一下道。
“不行,我娘说,不停娘的话就是坏孩子,梦瓷是好孩子。”
“……”
花夕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词穷,于是作壁上观不理不睬,不看不怒。
还是陶卿瑶妥协。
“好吧,你娘不许就不许吧,反正也不是我娘。”
噗嗤,花夕一个没忍住便笑了起来,许梦瓷开着哭腔。
“花夕你要是在笑我,我就让卿瑶姐姐给你改成花刺。”
花夕一下子便收了笑容,饶有兴致的看天空,哇,好蓝的天。
陶卿瑶唇边染着淡淡的笑意,看了一眼高高的墙边,已经空空一片,她这才转移视线。
三人边走边闹,不多时便来到冬苑了,趁着还有一段时间才能上课,陶卿瑶去了冬苑的另外一个小角落了去找花种。
花夕和许梦瓷结伴去了主屋,陶卿瑶沿着碎石铺就的小路,走了进去,边走边看,这一带种着许多的花草,此时又是春天,百花齐放,只见五彩缤纷的颜色,看的陶卿瑶满眼都是春天的气息。
再过一段时间便是珺兮的生辰,陶卿瑶早早便收到了帖子,想着珺兮酷爱种植花草,又偶尔闻听,这里一块地方都是童夫子种下的花草,甚至有一些还很名贵,因此她就过来这里看看。
走了数十分钟,只见两边种下的花草还没有尽头,她不由的有些钦佩童夫子,什么花都能在她的手中活下来。
认识珺兮之后,才知道有多不容易,不说每天要浇水,就是除草,施肥,驱虫,都有的忙的,就不要说是这么长一段的花草了。
“咦,这是什么?”
春朗天晴,日光正好,阳光照在花草上面,反射出一片刺眼的光芒。
陶卿瑶拿手去挡,却愣愣的站在那里。
谁能告诉她,刚才那个爬墙的少年怎么从墙上下来,又怎么不停的打量她?
“你……”
她一开口顿时就无语,她能说什么?要问,你怎么下来的?摔下来的吗?疼不疼。是不是有些偏题了。
那少年张口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晃瞎了她的眼。
“亲,你用的是高露洁?”
想归想,她也知道这里连牙刷都没有,又怎么会有牙膏呢。
“这里是哪里?”
少年继续用那一口闪耀的牙齿对着她说话,温和有礼。
“冬苑”
第35章:想收买人
“原来是冬苑么?”
汪泽南摇头笑笑,似乎有些惊讶。
“那么高的墙,你怎么下来的。”
也许是失神在他的笑容中,陶卿瑶发现自己脱口而出,随即才发现不对。
“你看到了?”
汪泽南笃定的看着陶卿瑶,眼前这个小丫头的脸最特别,只有他父亲一个手掌般的大小,那双珍珠般的眼睛,清亮,再加上唇边两个小梨涡,一颦一笑间都让人觉得温暖如昔。
陶卿瑶歪着头疑惑,这么大个人还能看不到?莫不是别人眼睛都有问题吧。
“看到了,你爬到高高的墙上。”
汪泽南
“……”陶卿瑶直觉他或许是不想要别人知道,只是自己已经说出来了,他会怎么做呢?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汪泽南笑着掏出一个糖果,放在手里摇了摇,一脸的诱惑道。
“你想吃糖果吗?”
陶卿瑶瞬间便明白了,想收买她么?可是她不吃甜的?
“想吃。”
陶卿瑶装作期待的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糖果,顺带看看这个长得这么小正太的姿色。
“哥哥,你叫什么,以后我要是想吃糖你都给我吃吗?”
汪泽南满脸黑线,这迟缓道。
“自然是可以的,你便叫我南哥哥吧。”
陶卿瑶这才一副天真又开心的表情走过去,夺过汪泽南手中的糖果,小心翼翼的放在衣服里,一脸警惕的看着汪泽南,生怕她将糖果抢走。
汪泽南嘴角抽抽,良好的家风,依旧让他保持着大家风范。
“南哥哥,糖果也收了,你还有什么东西吗?”
陶卿瑶是觉得自己有些可耻,总觉得眼前这个小正太脾气好的不像话,长的俊俏更是无人能及,反正她是觉得不会承认自己嫉妒他的。
“额……我身上确实没有别的东西了。只是这位妹妹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不然下次南哥哥有糖果也找不到人了。”
陶卿瑶很是认同的点点头,灿然一笑。
“南哥哥换我瓜妹妹就好了。”
南瓜么,那么一整个,小正太一个人拖不起来的,还是一人分一半的好。
“瓜妹妹?”
汪泽南满脸的怀疑,却始终找不到理由,真是抱歉,他们那里还没有南瓜这个物种。
“是呢,是呢,南哥哥要是没事了,瓜妹妹就走了,瞧这会子,定然要上课了。”
然后趁着汪泽南苦想间,一溜烟的跑了,那速度堪比短跑冠军。
等人影没了汪泽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本是要收买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谁知道这么一打岔,居然给忘记了。
好在已经知道她的名字了,下次应该会好找一点吧,他只能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了。
陶卿瑶回到冬苑主屋的时候,童夫子已经开始授课了,百忙之中从课本中抬起头来,斜睨了陶卿瑶一眼,陶卿瑶只觉得亚历山大,要受到惩罚了。
果不其然,童夫子手指一伸,指着墙壁。
陶卿瑶老是的面对墙壁站好,认真的听着记着童夫子教的课程,以应付等会儿的惩罚小考。
在这个时代,陶卿瑶最佩服的便是这位童夫子了,将课的时候,生动有趣,很少在室内给他们讲课,通常都是去外面做游戏,边玩边学,为人亲切,很是收到学子们的爱戴。
但是惩罚也是不留情面的,就比如罚站,这只是一个让犯错的人更加认真的学习一个理由而已,等到短暂性休息的时候,她便会当面考学子,刚开始叫的内容,回答回来了,下一课时便能取消惩罚。
回答不出来,下一课时在接着面壁,再接着惩罚,一直到回答出来为止。
她还会记着谁受到的惩罚时辰最多,最多的那个人,到了年底的时候,又是一顿令人难忘的惩罚。
“圣人有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谁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童夫子粗粗的眉毛一抖一抖的,看着下面安安静静的学子们。
陶卿瑶想笑,现在讲这个是不是早了一点,他们都还是十来岁的小屁孩,懂什么食色性也呢。
都说故人早熟,在初国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的,因为内外有别,又因为男女不同,因此这个时代的人,都喜欢将男女分出来,成了少有的开放过度,却基本与夫君很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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