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帧也随着婳苇郡主进来了……
首先上场的便是陶卿瑶和另外两个翠微的学子一起上台比试,这一场比试就要选出四大小姐和四大公子之一。
比赛的规则便是联合对词,一人一次,直到对不出来,或者有浑水的嫌疑,便会被淘汰,一直冠军季军产生。
轻移莲步,陶卿瑶三人进了高台,同一时间见到了温柔注视她的汪泽南,陶卿瑶轻笑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
六人分男女对站,男女双方一旁是一块一米六左右的木板,贴着三排十张空白纸张。高台上,错开又摆上了书桌,大小一样。供人随意选择。
“第一轮比试,请婳苇郡主为学子们出题。”
之前领着他们行走在琼华学院的春苑夫子,摇身一变,成了梁英会的主持人。
一下子婳苇郡主便成为大家的视线,陶卿瑶也不例外,盯着那个地方,几乎眼睛都要看痛了,她这实在是惊讶,司徒帧这个大爷,好端端的坐在婳苇郡主的旁边,还听风度翩翩。
没多久,便又侍女递了题目给了评判人。
“婳苇郡主给出了题目,请学子们以两刻钟的时间,写出题目“感皇恩”的诗句来。”
陶卿瑶默然,她婳苇郡主太会做好人了,出了这么一个题目,他们都没有做过官,对于皇恩的感情接近于无,二来,对于她来说,家父正好是被太子下的旨意给削去了官位,这叫她怎么去写。
汪泽南的眼神飘过淡淡的忧愁,又不能太明显,陶卿瑶走到最边上一张书桌面前,倒了一点轻水,一边墨墨,一边冥思苦想。
倒是真让她响起了一首词来。
也不耽搁,提起笔来一挥而就,一手漂亮的簪花字跃然于上,写完之后,还拿起来吹干了一下,这才献上去。
评判一个个传阅,细读间,频频点头,陶卿瑶如愿以偿的进了下一轮的比试,光第一轮就淘汰了翠微和琼华的一名学子,其他通过的学子的词被誊抄在十张空白的纸上,供两大学院的学子品读。
第二轮则自由发挥,题词不论,仍旧是两刻钟的时间为限。
这个对陶卿瑶的难度倒是不大,平常她与方郡兮和凌琼芙来往的时候,也会写上一两篇词,给他们看。
“司徒,你似乎对台上的那名女子颇感兴趣?”
婳苇郡主摸了摸了刚弄好的丹蔻,浅浅绿色,有着春天的气息,这也是她第一次尝试以别的颜色画指甲,看起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那女子却是有才华,改天定要打探一下是哪家的女子,若能结交一二,也能同去踏青。”
司徒帧故意说的很是暧昧,婳苇郡主深幽的眼眸不由的刺向陶卿瑶,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这有何难,待比试完毕,去请来就是了。”
司徒帧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婳苇郡主的主意,说道。
“多谢郡主。”
两人复又看向比试太,只是一个带着若有所思,一个带着狠厉毒辣。
台上的陶卿瑶早就写好了诗词,被誊抄在空白纸张上面。评判正在看另外一翠微学子的诗词。
脸上显有写不满之色,经过一番讨论后,评判淘汰了翠微的那位学子,这样一来陶卿瑶则成为了四大小姐之一了。
汪泽南笑着看着她,似乎在对她说恭喜,陶卿瑶也回以笑容,诉说着恭喜。
陶卿瑶下了台来,进入屋子的时候,众多女子上前向她道谢,其中还有方郡兮和凌琼芙。
陶卿瑶接受着众人的嘱祝福,也接受着众人羡慕的眼光。
接下里的其他三个女子,以此被选了出来,最开心的便是陶卿瑶,因为方郡兮和凌琼芙都赫然在列,还有一名女子叫苏檀雅。
同一时间琼华的四大公子也出现了,除了汪泽南是她认识的,还有一个人是她意想不到的,便是陶沁香的亲表哥,古天佑,另外两名公子她却是不认识了,一个叫温安晏,一个叫柯擎苍。
至此梁英会落下帷幕。
第90章:暧昧升级
四大小姐选出来之后,陶卿瑶便由原本的冬苑搬到了位于翠微学院的另外一座独立的院落,被称为博馨苑。
而花夕作为陪读,也是可以进去的,只是在书院院长授课的时候,他们由另外的夫子授课。
当天晚上,陶府为了庆祝陶卿瑶成功当选上四大小姐,闵氏特地拿出银子,好好的整治了一桌席面,陶文博,闵尚妃,陶卿瑜和妙梓都围在一桌,吃了一餐饭。
古府那边也是热热闹闹的,古将军一点没想到,自己那个混蛋儿子,居然阴差阳错当选了四大公子,整个晚上,喜笑颜开,连着古天佑都难得夸耀了一句。
陶沁香敷衍的笑了几下,一想到陶卿瑶也当选了,不由的气从中来。
回到自己的屋子时,更是摔了好几件瓷器,有小丫头便传到当家主母的耳朵了,古夫人面色不虞了很久,却是没有说什么。
梁英会结束后,陶卿瑶回到仙姿阁,拿起绣绷子,打算绣一个荷包给司徒帧,以表示自己的诚信。
那日她首次成功以后,被婳苇郡主的侍女带到了婳苇面前,司徒帧赫然在列,陶卿瑶原本觉得婳苇郡主有些狠戾,用棍子打人来起到一个开路的作用,本身就有些牵连无辜。
婳苇郡主面无波澜一脸问了她好几个问题,无非就是一些聊家常的事情,比如你父亲叫什么名字,你几岁了,什么时候开始读书呀之类的。
陶卿瑶对这些问题没什么戒备心,一一回答了,但是司徒帧的表情很是奇怪,是冷漠的,面无表情的,一度让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了。
事实上,什么也没发生,不仅是没发生,婳苇郡主一笑,将头上一朵嫦笙花送了她。
嫦笙花对于陶卿瑶来说,是很宝贵的东西,这样一来花夕的脸就有救了。
陶卿瑶将药方写下来后,郑重其事的交给花夕,让她去抓药,按照上面的注意事项来煎药,不可假手于人,花夕面色微笑,泪光点点的去了。
晚上司徒帧又来了,看着陶卿瑶靠在床边,专注的绣着荷包,不由的面色一缓,温和了许多。
“我看看”
趁着陶卿瑶停下来的空挡,一把抢过绣绷子,绣绷子上只有寥寥的两种颜色在上面,看不出绣的是什么。
“你怎么来了?”
陶卿瑶蓦然被他抢的吓了一跳,嗔怪问道。
“还想治好你那丫头的脸?”
陶卿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自然想了,你又想做什么?”
司徒帧一把坐在床尾,神秘莫测道。
“花呢?拿出来?”
陶卿瑶装傻。
“什么话?你说嫦笙花吗?送人了。”
司徒帧冷气外放,冷冽的气息直直的盯着陶卿瑶。
“你应该知道那花有多珍贵?”
陶卿瑶耸耸肩膀,摊开双手,做无辜状。
“你又怎么会知道呢?也没人告诉我呀。”
其实在心里笑喷了,看你丫的这样对花夕,不讨点回来,还真当姐姐是病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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