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探花_疯騒的肉酱【完结】(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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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晨曦初露,山间竹笋出土,生机盎然。

  林玉桐显得有些慵懒地在榻上眯了眯眼,她的记忆有些混浊,昨晚的那些风流艳事,大概是做梦罢。

  可是当睁开眼,竟看到一只会动的狐耳出现在她眼前。

  她肩膀一颤,又定睛一看,她的身旁正睡了个姿色天仙的美男子。她顿时脸色发白,从床榻上弹坐起来,原来并非做梦,她真的……

  现在有着不同常人的冷静。

  他一直叫她恩公,还有这狐耳,竟然是个狐狸精,昨晚他且问了某个事,难不成他是那时的白狐狸。

  这时搂着她腰身的美男感受到身旁人的颤动,眉头一皱,缓缓地睁开狐眸,低声呻吟道:“恩公,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

  林玉桐一低头,看见两人都赤身裸体的,这妖孽还这般沙哑地同她说话,立即拉紧被衾,很是羞耻,不敢和他讲话。

  花容枕在旁边的玉枕上,盯着她染上红晕的脸颊竟嗤嗤笑了。

  只闻着耳边被褥摩擦的声响,骚狐狸已经贴过身来,毫无着服的玉体缠上她的肩膀,只见此时青丝散落在他紧致的腰身上,白玉臀翘挺地左右摆动着,一根白狐尾巴正发骚地缠着她被衾下的小腿肚。

  “恩公~”他的粉舌头轻舔过她的耳根耳垂,且触目她湿漉漉的耳垂,很是色情地笑着。

  “你……”她虽是强装镇定,可是滚动的喉咙和颤栗的肩膀早已出卖了她。

  见状,他笑得更花枝乱颤了。

  “恩公别害臊,昨晚奴家都是你的人了。”说着,一只温凉的玉手已顺着她棱角分明的后颈椎滑落,另只手竟伸出指尖探入她双腿缝之间,酸楚的私处。

  林玉桐害臊急了,一想到昨夜就是这根手指在挑逗她的花蕊,立即夹紧双腿,不让他通行。

  她咬着嘴唇道,“你可是那只白狐狸。”

  “嗯?”他将姣好的下巴抵在她的玉肩上,媚眼轻瞥,想起她昨夜的话似有愠意,“恩公不害怕奴家吗。”

  花妖容笑得一脸狡黠,此时他那根白尾巴正勾缠着林玉桐的大腿呢。

  他的避开又向她反问,这手法漂亮的令她她惊讶。

  林玉桐从未怕过什么事,直言道:“我没想过。”

  “那,可是喜欢奴家。”他的逻辑不对,林玉桐听到这句话甚至有些错愕,什么是不害怕就是喜欢。

  “我……”正要解释,下一刻,她便被他搂住腰身。

  “恩公若是不说,那便是喜欢了。”

  “……”林玉桐本是想再解释,可是见他搂住她的腰身不肯松开,回想起曾经放他离开时,这狐狸竟回头了三次。

  它,估计是想留在她身边,只是当年她爹娘不允许,她也没个心思想要养只狐狸。如今竟是成了妖,还遇到了她。

  又回到她身边,林玉桐真是要感叹造化弄人。

  “恩公,奴家不想再离开你了。”一双狐眸微微闪烁,寻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恩公了。

  花妖容的眼底涌现从未有过的喜悦,却又挑逗似地伸出舌头绕着她的粉嫩的耳垂吸舔。

  林玉桐脸色虽是红润,可是依旧默声不语。

  她要参加会试,期间根本不能出一点差错,所以,她不会让这只骚狐狸跟随着她。

  可是她说不成,这骚狐狸会放过她吗。

  想来想去,林玉桐还是准备做一回负心汉。

  “狐狸,我十日后要参加会试。”林玉桐面色紧绷地捏了捏被褥。

  男人随即眯了眯眼,“嗯?”

  “这十日我恐怕不能留在你身边,待到我功成名就,来娶你可好。”

  花妖容心细得很,见她面色紧张,生怕她说谎。他还是知道,若无信物,皆为一纸空谈。

  也便笑道,“奴家信得恩公所言,不过若无信物,奴家……”

  林玉桐索性从掉落地上的衣衫里寻得了一颗香囊。

  花妖容见她拿着香囊,自然是知道是做甚,顿时笑语嫣然,“恩公,这是要结发为夫妻吗。”

  林玉桐点头,她见花妖容这般笑意,也就放心了。虽说是结发为夫妻,可是到时候这香囊里的头发,也不能保证说一定是她的。

  剪下两人的一缕发丝,结为同心结,塞入香囊之中。

  林玉桐只是照做,可是花妖容却笑若桃花,很用心地摸着手心的香囊。

  结发为夫妇,恩爱两不疑。

  “恩公,可是今日便启程?”

  日上三竿,林玉桐早已穿戴整齐,花妖容跟在她身后,捏着手中的香囊,摇着狐尾巴,双眸眷恋至极。

  “嗯。”林玉桐背起了书箱,她不敢喜欢这样的妖孽,也不敢给花妖容任何一个眼神。

  虽说是不怕妖魔鬼怪,可是让她喜欢,不太有可能会实现。

  人和妖,可能吗。

  “恩公,按奴家所言,天黑之前一定就能到逸阳县。”

  “恩公,你切勿忘了你说的话。”

  望着林玉桐逐渐消失的身影,妖娆的狐郎脸上的笑意也渐而消逝。

  接着他缓缓从腰侧取出一枚小巧玲珑的玉佩,只见玉佩上镌刻着‘玉桐’二字,这两字娟秀川川,却又笔直有劲,和了林玉桐这性子。

  “玉桐。”这是恩公的名。

  第七章 客栈

  玉佩,男人的指腹抚摸着上边尚存的余温,唇角微微上扬。

  这玉佩是他昨夜从恩公脖颈上偷来的,其实昨夜他便早想到这事,若要留下恩公,先留信物。

  他五年前在恩公的胸前见过这模样的玉佩。定情信物,唯有贴身玉佩最合适,也更有说服力。

  花妖容轻笑一声,捏着掌心的玉佩,像是捏着一颗人心一般。

  不管如何,他都会给自己留最后一手。

  逸阳县郊外的一处客栈早已挂上血红的灯笼。

  晚风遒劲,月影如刀光狭长,映在青石板路上,阴冷森森。

  此刻道上也没有什么人,怪古怪的。

  青衫少年郎正伏着沉重的书箱,双唇发白。方头鞋以上,就连这腿也软绵绵地似乎要要倒下,她走了整整一天,一口饭都来不及吃。

  待她气喘吁吁抬眸向前看时,竟见到不远处明晃晃地映着一两点红光,定睛一瞧原来是那红灯笼,红灯笼高挂处又映着客栈二字,她恍然惊喜,凑了近。

  “这儿真冷。”

  正扳着算盘的掌柜抬眸看了眼发出声音的人,双眼半眯,似有打量,“小公子可是来投宿的吗?”

  “嗯。”她有些疲惫地环顾着四周,“掌柜可还有住宿。”

  大晚上,竟来了个粉面小生。

  掌柜放下手中的算盘,笑道:“屋子有的是,不知道小公子要哪一间。”

  林玉桐在外也是谨慎,她抬眸看了一眼三楼还有灯火亮着,“掌柜,三楼可还有屋子。”

  掌柜笑了笑,“有的,有的,小公子你跟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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