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还给他取了字,双城。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mua!
有没有宝贝弄错了男主的?有木有有木有?
第96章 第四章 帝王情深
丹香在房门前坐着绣花,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她时而不时的打个呵欠。
晴琛一手拿着西瓜吃,一手拿着瓶瓶罐罐在鼓捣。
烟尘眼都不带眨的看着,哪有人一边勾兑毒。药,一边大吃特吃的啊,也不怕自己弄死自己。
丹香打起了瞌睡,晴琛将一滴蓝色液体滴进杯中,不一会,果然无色无味。
她凑过来看了看,吓得烟尘呼吸都屏住了。【姑奶奶姑奶奶,你可慢着些,别把自己作死了。】
【干嘛呀,非得毒死他,我跟你保证吧,你要是跟他处个两天,冲他笑一笑,给他一刀他都不躲的!真不至于这样。】
【滚一边去,我可不信你,他不是一般人,寄人篱下,隐忍多年,他和段恒都是一种人,心狠手辣,你以为这样的人,会轻易被女人迷惑?】她小心合上药瓶子,她懒得动脑子,不太懂人间常识,可是不代表蠢。
烟尘咂咂嘴,知道这姑奶奶从来只信自己,算了,由她去吧。
将药瓶子封好了装进荷包里,晴琛准备随时找机会,早死早超生。
又啃了一口西瓜,她抬头看丹香睡着了,也不管她,径直自己就出去逛了,这些天都待在皇宫里,段恒成天还来找她一回,她都发霉了。
段恒这些年都在祁封掌控之中,后宫空空荡荡,冷清的很。
晴琛根据天夕郡主的记忆,寻到了一处湖边,拨开湖边层叠浓密的荷叶,果然下面一个圆圆小木船。
她坐进去,顿时一阵清凉,抬头是湛蓝的天空,摇曳的荷叶,偶尔有飞鸟越过。
荷叶们齐齐发力推动她前进,晴琛进入荷塘中心,无人察觉。
以往的天夕郡主也爱这样,她是心里压抑不得解脱,每每支开宫人到这来玩会,然后便就离开,这里是她唯一可以放松的地方。
鱼儿们纷纷跳起,晴琛手划着水玩,觉得这郡主还真有眼光,相中了这块地。
很快小船儿游到了一处廊坊桥下,晴琛挥手停下,这廊坊下的水面上,竟有人一块突出平坦的巨石,从外面延伸进来。
这巨石上面铺了一块巨大的翠绿玉石,平坦光滑洁净,玉石一侧有酒有果子,玉石上铺着一个石枕并一件披风。
晴琛没想到竟然还有别人知道这里,看这模样,比她还会享受。
她推了推披风,坐上玉石,这么好的摆设,披风明显是男人的,这深宫里,应该是段恒的?
对他她就十分自然的受用了,这小子欠着天夕,她对他没啥愧疚。而且他这会儿还在跟他那些老臣们私下商议呢,她十分大方的躺在玉石上。
在这炎炎夏日,这可真是舒服。
晴琛打了个呵欠,吃了个甜甜的红缨果,跟着枕在石枕上睡了。
日头偏移,外面阳光依然烈的很。
一艘圆形小船入了水,破开荷叶,向着廊桥下而来。
男人拨开荷叶,却是一愣,往日躲懒的地儿躺了个人,跟前一艘小船。
他沉默一会,水声轻响,他划着水靠近,她还睡的香。
天夕郡主?
男人眉头一蹙,伸手要唤醒她,见她眼眸微闭,粉唇微微,脸颊都粉扑扑的,墨黑发丝散在碧绿玉石上,一身雪色轻纱,格外亮眼,随着呼吸胸口一起一伏,男人眉目微定,随即扯开眼神。
顿了顿,女子身形娇小,他到了玉石尾部,横着坐了上去,勉强让他靠躺坐在那。
他坐了一会,摸出玉石下垫着的一本诗集默默看起来。
不过一会,看着直往自己腿下塞的一双小脚,男人眉头攒的死紧。
顿了顿,他缓缓伸出手,握住那双穿着绣鞋的小脚,默默放到了怀里捂着。
他一定是疯了吧,祁封想。
跟着又拿过披风一抖,给她盖在身上,见她小脸蹭了蹭,跟着咂咂嘴睡的更熟,他竟然看呆了。
晴琛觉着睡着睡着就是冷,不过一会便又热起来了。
就是脚,烫的不行,她蹙着眉不满,脚下使劲踢腾着,想要将火炉子踢得远远地。
祁封刚刚看入了神,怀里就是一阵不停歇,女子的小脚在他怀里不断挣扎着,使劲将他往外踢。
他眉头跳了跳,自己的身子不自主往外滑,边上就是湖水。
他干脆将她两脚一握,屁股一挪往里坐,她的脚搭在腿上,露在外面。
两只手臂按着她的小腿,不过下意识避开了她之前受伤的那只,再次接着看书。
晴琛做着噩梦,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跑不动,她使劲的迈动双脚,就是纹丝不动,急的她满头大汗,嘴里喃喃着:
“一群宵小之辈,本公主你们也敢动!”她一语既出,十分威严。
祁封一挑眉,见她闭着眼,睡的天昏地暗,自以为语气严厉,其实声若蚊呐,他抿唇一笑,这郡主睡觉竟然还说梦话。
正想着,晴琛眉头微蹙,就要醒来了,祁封抬眸,头顶传来说话声。
晴琛刚一睁眼,眼前微微一暗,有人俯身而上,却小心的没有压到她,伸出手将她的嘴捂住。
正是她想毒死的那主儿,此时他眼眸微微带笑,冲她做了个口型,“嘘。”
她伸脚就要踢,却听见头顶传来说话声。
“此次多谢太傅,朕如今身陷囫囵,多亏了太傅这等忠臣,还请太傅受朕一拜!”是段恒。
“诶诶诶,陛下!您万勿如此啊!您乃是真龙天子,天下之主!如今不过是龙困浅滩,待到大雨倾盆,自然翱翔天际。老臣等人,为陛下肝脑涂地,义不容辞啊!只愿您安好足以!”
老头儿的声音里夹杂激动。
晴琛眨眨眼,去看祁封的反应,却见他勾唇一笑,跟着解开她的禁锢,自己再次坐了回去,拿了书继续看。
晴琛见他如此自在,哪里不明白这里不是段恒的地盘,却是他的,果然摄政王猖狂,跑皇宫里躲懒来了。
“如今最重要的是祁封,他手握重兵,把持朝政,朕自认短时间内必定无法拿他如何,想来想去,不如釜底抽薪!”段恒看着一片碧叶接天,眯着眼道。
“老臣明白了,这便就下去安排!”都是聪明人,一听就懂。
他们拿不回权利,也没有大军在手,干脆杀了祁封好了。
晴琛起身看着祁封,他看得十分认真,根本没有将头上两位放在眼里。
伸脚踢了踢他,她小声问:“你怎么在这?”
她的确疑惑,摄政王再如何权势滔天,干嘛非得跑皇宫廊桥下来找清凉。
祁封目光看了看那小脚,移过来看她,见她目光澄然。
“郡主不也在这?占了本王的地儿,吃了本王的果子,踢了本王几脚,如今,还来质问本王?”
他没什么怒气,面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晴琛也大方的很,收回脚盘坐在玉石上,一手撑着头,拿了一颗荔枝扔给他,自然命令道:“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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