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第一次感觉累的都不想动了,但同时心头也带着无限的满足之色。
江诺趴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已经平静下来了,小脸还有些红。
到现在都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睛里有些迷惑。
怎么会这样呢?
她竟然真的很喜欢!
明明不是很讨厌的吗?
想到自己最后的反应,她有些羞愧的将头一转,彻底埋进了苏莱曼的匈口,像是一只鸵鸟,想着把自己的头藏起来,就可以不用见人了。
苏莱曼感受到小姑娘的动作,嘴角好心情的往上翘了起来。
“觉得难受么?”
江诺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想说谎,埋着头很轻微的摇了摇。
苏莱曼的心情更好了,抬起手落在她的头上,一下下的抚摸她柔顺的秀发。
“讨厌么?”他再次问。
江诺还是诚实的摇了摇头。
她曾经对这件事情也不是讨厌,只是害怕而已。
可当时说实话,她是中了药,其实并没有什么印象,但只要苏莱曼一靠近,她就想要躲,想要逃,现在……
“不讨厌,就是喜欢。”苏莱曼下了结论,似乎也不需要她的什么回答。
江诺抬起头,脸有些红,羞恼道:“你能不能别说这个话题了。”
“呵呵。”苏莱曼从匈腔里发出笑声,带动的他的身体都有些震动,江诺趴在他的匈口上,感受的也最为清楚。
她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去,整个人愣的不行。
她清楚的看见从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男人,此刻脸上挂着舒朗的笑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的不一样了,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还从来没看苏莱曼笑过。
即便心情不错,也只是态度较为温和而已。
而这次,他是真的笑了,还笑的露出了牙齿的那种。
怎么能不让她觉得惊奇。
苏莱曼此刻低头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笑道:“好,不说了,咱们直接做。”
江诺眨了眨眼睛,依旧没将这话听进去,眼睛还是惊奇的盯着他看。
苏莱曼这会儿才察觉到不对劲,睐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你……”江诺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脸上的表情,难以置信的说:“你笑了。”
苏莱曼也跟着一愣。
脸上挂着的笑容渐渐的平缓了下来。
脑海中有些混沌。
他真的笑了么?
有多久他没有笑过了,甚至已经忘记了笑是什么感觉,但今天自然而然的,他就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了,心情又不好了么?”江诺见他脸上的笑容没了,又变成了以往的样子,有些觉得不理解。
“我没有心情不好。”
罢了,笑便笑吧,他此刻心情的确很好。
想着,便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又展露出了一个舒缓的笑容。
而这次江诺准备说的事情,也因为这个意外不了了之,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躺了一会儿之后,时间便到了用晚餐的时候。
苏莱曼虽然不舍,但想起她身体还没好全,便拉了她起身,两人回了卧室洗漱换了衣服,便前往餐厅用晚餐。
夜晚,入睡前,江诺脑子里还纠结成一团,有些了无睡意。
忽然,一直手横伸了过来,将她松松的拥入怀里,但却很注意没有碰到她后背的伤口。
“还不睡,不累,咱们做点别的。”
苏莱曼说着,便将头凑过来细细的亲吻她的耳后。
江诺的耳后根一下子便红了,马上就意识到,这男人说的‘做点别的’是什么意思。
“啊,我好累,现在马上就睡。”
她唰的一下就闭上了眼睛,表示自己真的要睡了。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近在咫尺,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根,热烫一片,她的耳后根更红了,捏着薄被的手也收的紧紧的。
“睡吧,不碰你。”苏莱曼轻轻的在她耳边吐出这句话,再次轻笑的退开了。
江诺背对着他睁开了眼睛,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自己这是……被耍了?
苏莱曼虽然没有做其他的动作,但是也没有放开抱着她的手,满目都是她柔软黑亮的秀发,一丝一缕的,缠绕在他的心头。
她后背的伤口还没好,再动作,很可能会撕裂到她身上的伤口。
若不是这次解开她心结的机会难得,错过这次,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他也不会这么不顾虑她的身体。
头倾过去,亲了一下她的秀发,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江诺一动都不敢动,直到听到身后低沉均匀的呼吸,才知道他是睡着了。
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算了,没问就没问吧,反正她这样也什么都受不了,虽然南宫呆着的确无聊了一点,但是无聊总比危险的好,她可不想再遇到一次绑架,以后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南宫里吧。
正文 第六百三十章 爸妈要来
迪伦亲王虐杀年轻女子的新闻在希国沸沸扬扬的闹了几天之后,皇室便用雷霆手段压了下来,并判处迪伦亲王终身监禁,这件事情逐渐便平息了下来。
希国上下也一片安宁美好的样子,但实际上底下却压着一片波涛汹涌。
西宫内。
贝蒂夫人气的不顾形象的摔毁了整个书房的物品,除了书架书桌,能摔打的都摔打了一遍。
发泄了一通之后,又迅速冷静了下来,打开书房的门,阴沉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对着候在门口的米德道:“备车,我要去一趟北宫。”
“夫人,您是打算拥护劳伦亲王吗?”米德的语气里有些担忧。
贝蒂夫人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质问:“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可是劳伦亲王未必肯听话。”
“不听他也要听,谁让我是他的母亲,备车吧。”
贝蒂夫人从米德身边走过,浑身都透着一股阴鸷的气息。
米德担心的看了她一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如今还想在希国占据一席之地,劳伦亲王无疑是最后的选择,可是劳伦亲王却不如迪伦亲王那般好控制,怕只怕贝蒂夫人最后会得不偿失。
但这些话,此刻贝蒂夫人怕是已经听不下去了。
另一边,希国皇宫。
维斯也正在跟桑塔国王说这件事情。
“父王,贝蒂夫人已经亲自前往北宫了,看来局势又恢复了平衡。”
桑塔面色沉重的道:“这也是苏莱曼废了迪伦放过贝蒂夫人的原因,迪伦从来就不是我的对手,难缠的是贝蒂夫人,至于劳伦,这么多年来,我始终看不透。”
“父王,这么没完没了下去,什么时候咱们才能收回王权呢?”维斯的表情有些焦躁。
“这种事情急不得,越急越出错。”桑塔警告的睨了他一眼。
维斯冷静下来,惭愧的道:“是,父王,是我焦躁了,我不会胡乱出手的。”
“你明白就好,你跟所罗门的千金接触上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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