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负个毛的责啊!
“一边呆着去。”夏晴多正在背书。
太惨了,背两天了,一个知识点都还没有背住。
这样的话,她平均一天得说八遍都不止。
因为窦燃除了上课,其余的时间全都赖在了夏家。
弄的四邻都在议论,夏家不止多了个小外孙,还多了个上门傻女婿。
夏玉堂也没什么好办法啊。
自家姑娘的状态不太好,尤其是那脑子,前面说,后面忘,复学不得不又往后推迟了。
当爹的了解女儿,女儿从小就骄傲,不喜欢的就算了,喜欢的要是做不好,她自己都受不了。
他不敢刺激她,心想着,没准儿混小子在,还能帮帮她呢!
夏玉堂索性偷偷劝周珍丽:“就这样吧!随那些人说去,反正咱们也快搬家了。”
窦燃准备去厨房倒水喝,才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了一句“搬家”,吓得脸色都变了。
不是啊,怎么还躲他呢?
窦燃的水也不喝了,苦着脸回到了夏晴多的身边。
他今天用地垫给夏野做了个爬行区,醒着的夏野正在爬行区里躺着蹬腿。
是的,他现在还只会蹬腿,就连翻身也还差一点点,头倒是能扭过去,但是屁股太重,太费劲。
夏晴多也坐在地垫上,手里捧着的是大二的表演课课本。
她快看哭了。
没注意窦燃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人理他,窦燃捏了捏夏野的小脸,心想着,跟儿子玩会儿吧。
人家本来蹬腿蹬的好好的,夏野不乐意了,憋得脸通红,“啊”的一声,哭的好响亮啊!
夏晴多暴脾气的把书砸到了窦燃的身上,一转身,哄孩子去了。
窦燃捂着头,很痛苦,怎么谁都嫌弃他呢?
窦燃有心事没法往外说,但是耳朵竖的很高的,谁说话他都想听一耳朵,就是为了确定夏家什么时候搬家以及搬到哪儿。
国戏电影学院要举行秋季运动会。
开运动会就不用上课啊,但窦燃的体育不错,代表表演系参加了好几个比赛。
夏晴多便劝他:“明天你比赛完了,就不用过来了。跑步那么累,你就在寝室里好好歇歇吧!”
她也是好心来着。
再说了,夏野是个乖孩子,窦燃不在的时候,他从来都不哭。
所以,窦燃在,还添乱的好嘛!
窦燃的心里一咯噔,他感觉到了,夏家搬家的时间就在明天了。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把所有的比赛都翘了,七点不到就蹲守在了夏家的外面。
周珍丽一大早掂着布袋子准备去买菜,一打开门,“哎呀妈啊”,她吓了一跳。
夏玉堂一听,紧张坏了,把过世的丈母娘都搬了出来,肯定是遇见大事了。
于是,他掂着菜刀就出来了。
窦燃的手里还拎着三杯豆浆和一些油条,怯怯地喊了声:“阿姨,叔叔。”
三双眼睛对到了一起。
夏玉堂的头又疼了,养女儿养外孙就算了,还得长期养着个傻女婿,心塞无语。
第85章 皮一下开心
2003年。
夏玉堂对他们家的上门傻女婿没一点儿脾气。
开了门,让进屋。
夏玉堂又拎着菜刀,回了厨房。
今天早上煎个鸡蛋再拍个黄瓜,鸡蛋本来就准备煎四个,她女儿替外孙吃了一人吃俩,他和老伴一人一个。
现在傻女婿来了。
夏玉堂犹豫了片刻,又敲了个鸡蛋放锅里。
又犹豫了片刻,又敲一个。
自己叹了口气。
当爹的都这样,会怕孩子吃不饱。
夏玉堂煎好了鸡蛋,夏晴多还没起床。
他端着鸡蛋到了餐厅,不经意地一扫眼,就对上了傻女婿探究的小眼神。
夏玉堂默默地叹息,“吃吧!”
窦燃点了点头,把自己买的豆浆,一一摆好,装着不经意地问:“叔叔,今天不搬家吗?”
“嗯?”夏玉堂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第二时间就反应过来了,“不搬,你阿姨说了下月初六日子好,我们家啊,迷信。其实主要是你周阿姨迷信,我迷信你周阿姨。”
说完,不等窦燃接着问,夏玉堂又说:“搬到东三里……哎呀,吃饭吧,不用怕,不躲你。”不用大清早就蹲门口了,幸好不是大半夜就蹲,吓着自己人就算了,万一吓着了别人,影响也太坏了。
窦燃点了点头,快感动哭了。
太好了!
真的,满世界找人的那种苦,只有找过的人才知道。
夏野半夜醒过一次,自己躺在婴儿床上咿咿呀呀了一个多小时,才又睡着了,早上便不会醒那么早。
夏晴多偷偷地溜了出来,准备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练练口条。
就算脑子不够灵巧了,嘴巴也得溜啊!
可这小区里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是真难找。
一打开门,夏晴多意外极了,问窦燃:“咦,你怎么又来了?你不比赛啊?”
问题劈头盖脸地砸过来,窦燃挠了下头,干笑。
他不好意思说,他弄了大乌龙。
2003年的夏晴多始终认为,想要找回记忆能力,得像2017年那样靠自己努力。
倒是忘记了去追寻记忆到底是怎么被抹去的?
意外,还是人为?意外就是车祸,但光是车祸,那就是单纯的失忆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又是怎么来的呢?
这么看来,人为的可能性更大,但她还真是没有一点头绪。
事情怎么缕,最大的可能都是这样的——
她被车撞了,失忆了,然后有人伪造了一个假的记忆灌输到了她的脑海里。同时还伪造了那本和她笔记相同的日记本。
灌输的方式不知道,结果就是未来那样。
幸亏她去了趟未来,开了个金手指。
就是不知道,她这儿都有了变化,未来的她是不是也会跟着产生变化。
她希望未来的她能够变得像她现在一样开朗。
夏晴多不是忘记了很可能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冯千云。
冯千云是唯一的知情人,窦燃早就问过她。
可想而知啊,那女人什么都不会说的。
姿态摆的很高傲,一问就冷哼。
可夏晴多比她还要高傲,就不好奇,就不在意……假的。
好奇的心肝肺像猫抓了一样,挠心挠肺的疼啊!
心疼,心疼三十多岁的夏晴多,也是心疼自己。
真想穿回去告诉三十多的夏晴多,什么都别干,先虐死那个冯千云,让她永远都没有翻身的余力。
能不能穿的回去,她说的不算。
不过,夏晴多去办理复学手续的那一天,特别高调的挽着窦燃的胳膊,趾高气扬地冲冯千云笑。
听说,冯千云一回到宿舍就哭了。
人还真是奇怪,窦燃不见得有多好,但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最好的——对于冯千云来说,就是心田上的朱砂痣,又红又大又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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