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回去了,晚上就住在这里,”
抱着她进入房间,指指橱柜,让她打开,里面被子枕头都有,“合着你是有预谋的,”夏凉咬唇哼哼。
“嗯,”李垚承认的倒也很干脆,亲上她的小嘴,“我这叫机会都留给有准备的人,”
“那也得放我下来才好铺床,”
李垚在她嘴上亲了两下,这才放她下来,“你去洗澡,我铺床,”指指主卧的浴室。
“好,”
浴室洗浴用品倒是齐全,只是夏凉洗完澡出来才发现,她没拿睡衣,李垚凑过来亲她,“害什么羞,又不是没见过,”
拿了件大T恤给她,“不是一直要穿我的T恤么?”
“嗯,”
才套上衣服,就被人一把捞了过去,“不去洗澡,”
“一会一起洗,”
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夏凉仰脸看着他,刚沐浴过的小脸还带着湿湿的潮红,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闪着,这欲语含娇的媚态由她精致剔透的五官表达出来,真像一只刚出山的小妖精,过来吸人骨髓来了,让李垚没由来的喉头一紧,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宝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贪恋跟你在一起的感觉,让我觉得好像找到了缺失很久的东西,心满了,再没有比你更让我珍视的存在,”
他身上特有的清冷气息将她整个人紧紧环绕,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带来一丝微痒的感觉,如细雨滋润,被极尽温柔地对待着,夏凉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李垚,李垚……”
“宝宝,我爱你,”李垚亲吻她的眼睑,想将她眼角的泪吮吸干净,这般的温柔对待却让夏凉哭的更凶了,“李垚,你以后不能对别的女人这样,不然我会受不了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每一滴泪就像一把刀子,刺痛了我的心,”李垚捧着她的泪眼狼藉的小脸,感觉心脏都要被人挖掉了,疼的受不了。
夏凉搂着他的脖子抱紧他,“李垚,李垚,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这一世我是为你回来的,若得不到也就死心了,可得到了再失去,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样?”
痛彻心扉之后又被甜蜜覆满整颗心脏整个人,李垚恨不能将她糅进心骨里,“我也是,宝宝,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命,宁死不负,”
“李垚你不能喜欢上别人,我都为你回来了,你不可以爱上别人,”夏凉一脸认真一脸依恋地看着道。
李垚知道,别管夏凉表现的有多洒脱,但是她母亲的事情依然影响着她,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让他心疼又心怜,只能一遍遍地亲吻她,安抚她,“不会的,宝宝,我只爱你,”
“我要多多的爱,你全部的爱,”夏凉蹭着他的脖颈说。
“好,都给你,都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明早来看!
至少八点半后……因为今天操作失误,所以给福利一个!
我去,修了一上午,还是没有同步,又点了一下!
☆、番外——梁月茹
四十来岁的女人一旦沾了情==欲, 真跟老房着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梁月茹一生有过两个男人, 但从来没这么好过, 年轻的身体,不仅男人爱,女人亦爱,更何况这还是个天赋异禀的男孩,持久耐力且花样多。
别看她在这之前已经有过两个老公,但夫妻生活和谐的时间都不长,夏建国那会, 婚后没两月就怀孕了, 夫妻感情还没来及处好,夫妻生活就没了, 不想着趁着怀孕把男人的心拢住, 却仗着有孕,各种作妖, 嫌前面生的儿子闹腾的她休息不好, 一番作闹, 把前妻生的儿子作到大姑姐家后,她和夏建国之间那本就不多的夫妻感情也被作没了。
夏建国同意再婚的最基本条件就是想给儿子找个妈,婚前两家谈婚时梁家乃至梁月茹都是满口答应把夏时当亲儿子看的。
结果才怀孕就把儿子往外撵,这要不是看在她怀孕,那会又不兴离婚,二老又劝和不劝分的份上, 早让她滚蛋了。
夏建国是家里老幺,被爹妈哥姐宠着、惯着长大,就不是那种受憋屈、软怂、任命的性子,你出尔反尔,就别怪老子不给你脸,婚不离,但是想让他把她当正经媳妇看,门都没有……自那之后,夫妻生活基本就没了。
这要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挽回男人的心,可梁月茹不是啊,她委屈,她伤心,她把自己当小白花一样,哭泣、哀戚,等着夏建国去哄她。
结果就是,夏建国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即便疼闺女无下限,对她也没有爱屋及乌的意思,两口子就这么跟分居似的凑合着,一直到离婚。
要不然也不能被徐亮一勾搭就走。
跟徐亮那会,婚前偷偷摸摸的,倒是有过那么一段和美的日子,只是一结婚,就跟被诅咒一样。
没幸福多久,就又被‘冷暴力’了!
梁月茹这样的女人渴望被爱,所以当有人向她发出‘爱’的信号后,她只是犹豫一下,就接收了,出轨就像吸毒,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最初是大头引诱,可两次之后就是她主动送上门去了,食髓知味了。
徐亮带的高考班,春节才过就投入了紧张的教学中,除了学校正常的上课,还有额外的补习班,每天都回来的很晚,赶上摸底考出试卷,晚上都不回来。
徐冉冉高考失利后,转到四中复读,周一到周五都是住校,只有周末小休时才回。
龙凤胎被婆婆徐七奶带回乡下老宅住了,让她留家里照顾徐亮的生活起居,一家人忙的忙,不在的不在,倒是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偷情空间。
白天厮混,偶尔晚上还能约上一炮,日子过得无比荡漾,那几个月当真让她快乐到飞,从来没这么好过,然而——当了三,就要做好被撕的命!
“嘭”的一声,大头出租房的门被踹开,一个尖利的女声骂道,“我今个倒要看看,这个敢睡我男人,撬我墙脚的贱女人是谁,”
下一秒蒙在身上的被子就被人大力地掀开,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梁月茹就这么大咧咧地暴露在人前,她呆愣片刻,惊慌失措地去抢夺被掀开的被子,“大头,你tm宁愿跟这个老女人睡,也不要我?”女孩吼道。
女孩叫燕子,是大头的女朋友,小太妹一个,家里有点背景!
既是小太妹,行事必然没有顾忌,根本不顾大头的劝阻,拉着她的头发给拽下了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一顿打,连扇耳光带脚踹的,打的梁月茹浑身疼,却不敢叫,好在大头机警,第一时间把门关上了。
可女孩也说了,“大头,你要是敢向着这个老女人,我就把她这么拖出去丢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老卖逼的贱样,”
她登时就吓怕了,这么赤身luo体的被拉出去,她这一辈子就真的完了。
别说求饶,尿都要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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