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那回头就放书房里,你们都能玩,”
家里孩子多,为了营造氛围,还专门弄了个书房,农家房子大,书房跟正常房间似的,足有二十来平方米,他们五人带着毛丫也不觉得挤!
夏凉对大块头电脑兴趣一般,检查过无碍,联网就能正常使用后,就带着程瑾去洗澡了,倒是李垚和大青子兴奋的很,搬出来后,就凑在一块装系统什么的,系统盘都是王锐送的正版,搬回家直接安装就行。
装系统要好久,夏凉等不及,洗了澡就上床准备睡觉,女生睡一床,这个时候总有些私密话要讲的,“凉凉,你跟韩珑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打我下生那天,她妈就抱他来看我了,”
“那比李垚好久?”
“那肯定的,我三岁时才认识李垚,”
“那李垚和韩珑之间,你跟谁关系更好一些,”
“我虽然认识韩珑比较早,但是韩伯伯那会是煤矿厂工程师,韩珑也在煤矿小学读的书,我们也就每年过年我爸带我和哥去拜年的时候才见上一面,有时候也见不着,初中分到一个班,才渐渐热络起来,”所以跟李垚关系更好些,那是打三岁之后就一起玩到大的竹马,李垚上面一个哥哥一个姐姐,看他跟大姑夫的年龄差就知道,他在老李家跟她在老夏家一个咖位,都是年龄小辈分大,一族里的小弟妹。
大体是因为一直管别人叫哥哥姐姐,所以在见到她这个妹妹后,李垚就特喜欢找她玩,只要她来小姑家,他必然会过来找她玩。
后来上学,因为田庄小学幼儿园就在田家村边上,中午他都是跟她奶回她们家吃饭的,发展到后来还在她们家睡午觉,跟她一个床,那时候不能说天天在一起吧,但也没差几天了,也因此跟程瑾熟悉,后来两人行变成三人行,除了把她当妹妹这点,李垚对她真的挺好的。
第25章 择偶标准
“怎么突然问起他们?”夏凉在脑子里挣扎了许久,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她上世开窍晚, 发现自己对李垚起了不一样的心思是在她爸妈离婚后,她当时真的接受不了, 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极度自我厌弃的情绪当中,觉得真如她大姨说的那般, 是因为她不是男孩又不优秀的缘故,她爸就迁怒她妈没给他再生个儿子,又没把这唯一的闺女教好,养的她霸道任性、蛮横无理、目无尊长、还不学无术,上个初中就花了五万多, 高中大学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呢, 她爸要面, 不会想有个大学都考不上的蠢笨女儿的,在表哥表姐堂哥们都是名牌大学毕业, 且最次也是研究生学位的情况下,她就是家里的异类,家里的污点。
随着她爸事业越来越大, 她的存在就会让他越来越没脸,虽然面上对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宠惯的厉害, 但心里未必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她就算再傻玩傻乐, 也知道她爸喜欢跟聪明相处, 不管男人女人, 看他爸的朋友圈就知道,不看他们多有钱多成功混的多好,起码得是个拎得清的聪明人,他爸有个高中同学也是大学毕业,毕业后就去了银行上班,这么多年下来,终于升上去做了个小领导,管贷款这块,去年她爸有一个工程需要贷款,便想去找那个同学走走路子,让款子尽快下来,早上拎着节礼高高兴兴上门,中午冷着脸回来的,大姑问起时,他就说了一句:拎不清的人,上去早晚也得下来。
没几个月,就听她姑跟大姑父念叨道,还真被建国说准了,大林子被停职了,怎么回事?
大姑父说:飘了,上去一没把人际关系整明白,二没把自己的人脉班底拉起来,就急慌慌地想□□拿钱,脑子糊、拎不清,跳梁小丑一样,他不下来谁下来。
而她姑每次被她妈气的捶胸口时,她大姑父的劝话就是:知道她是个拎不清脑子糊的人,你跟她置什么气,你就是把自己气死,她也明白不了!
可见有多看不上她妈,她就是再懵懂,也知道她妈不招她奶喜欢,不招她姑们待见,跟她爸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的糟糕,日子过得糊里糊涂,分不清里外好歹。
脑子一遇到她姥她大姨那帮亲戚,不是一般的糊,打她记事起,家里条件就很好,别人家孩子一年都穿不了两件新衣服的时候,她几乎每月都有新衣服穿,家里亲戚多的好处就是谁家给孩子买衣服,都会给她捎带一件,她奶每年还会手工给她做上几件,都是那种绣着精致花纹的小衣小褂,十分精致好看。
她姥她大姨一来她们家就满屋子转,看见什么都想往家拿,连吃带拿跟她妈要钱不说,还惦记她的东西,衣服鞋子玩具,每次来都得顺走几件,跟母蝗虫似的,她性子独,护东西,没见着就罢了,看见了肯定不让拿的,她姥就骂她没良心,她妈就劝她说,没了以后再叫你姑们买就是,反正她们有钱,对你也舍得!
她大姨看上了她奶给她新做的绣花小棉袄,招呼都不跟她打一声,拿过去就给徐璐穿上了,说好看,也不脱了。
她能愿意才怪,她妈不说拦着她大姨和姥姥,就只逮着她哄,说衣服给了表姐,再叫奶奶给做,多做几件换着穿。她那时才五六岁,都知道她奶身体不好,绣花十分伤眼睛,做一件冬天,从秋里就开始准备,十分讲究,还用香薰过的,又香又好看,还一年做几件,她怎么不动手做几件给她。
她妈治不了她姥她大姨,她就哭着去找她爷奶,她奶别看是大家闺秀出身,但怼起人来也是相当的凶悍,忘了她奶那天具体骂了什么,反正闹的挺大,把她姥爷、三舅、大姨夫以及她公婆都叫了过来,后来她被大表姐抱出去玩了,具体怎么说的,她也不知道,反正那次之后她姥姥她大姨就不怎么敢来家打秋风了,来也不敢动她东西,一直到她爷奶去世。
搬到镇上后,就恢复了之前来家的频率,她已经大了,对她妈贴补娘家的行为管不住,也不想管,只是在看到屋子被翻动过,衣服玩具零用钱都见少后,就直接把房门一锁,对她妈说,“我东西要是再少一件,我就跟我姑说,”
明明是她姥她大姨舅妈表姐们的错,她妈却怪她,说她跟她奶她姑一样,把她娘家人当贼看,没良心,然后就是一通哭。
她心里也气她妈分不清里外好歹,但也怕自己真像别人说的那样,脑子随了妈,现在小,笨还能说不开窍,等以后大了,会不会也跟她妈一样犯浑,届时她爸她姑和其他亲友会不会也像厌烦她妈一样厌烦她。
再加上她负气说要跟妈,而她姑她爸并没有很坚持地就松口同意后,她就彻底地钻入了牛角尖,觉得表姐徐璐说的对,她爸之所以这么速战速决地把婚离了,是怕她闹起来影响她哥高考,又怕她低落的情绪传染了她哥,分他的心,连争取她的意思都没有,他们再疼她,也及不上哥哥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一到关键时刻,肯定是先顾着她哥的。
郁郁地跟她妈去了徐家后,又被各种优秀的徐冉冉比着,连她妈也因为怀孕对她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敷衍起来,因为她不肯跟她爸要钱,还怨怪她后,心里的憋屈和苦闷达到了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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