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个啥还会变形的时候,她还偷偷瞧过程舟的裤子,当然,什么都没瞧见过。
有人来买矿泉水,顾桥收回思绪,拿了瓶水,收钱找钱。
今天这个小差开得有点远了。
怎么会突然想到的这个的?顾桥也不知道。
程舟打了个喷嚏,看了看手上刚做好的黑白格校服裙子,觉得很满意。尤其是下摆那一圈花边,非常俏皮可爱,适合她。
中间那三颗纽扣,他还特地用布料包了个边,现学的,算是缝纫技术上的一大突破。
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她穿上试试了。
程舟拿着小裙子走到院子里,想着要不悄悄爬过去放她床头,给她一个surprise?
但现在已经半夜一点钟了,她应该已经睡了吧。程舟将裙子叠好,放在床头,准备明天早上她过来吃饭的时候给她。
顾桥打了个哈欠,困,真困。但为了那一百块钱,不能睡。
一直待在早上五点,老板过来放她下班,给她结了工钱。
“不是一百块吗,怎么多了二十?”顾桥瞧着手里的一百二十块钱说道。
老板看了看顾桥的狗啃头,指了指窗户外面,“看见对门那家理发店了吗,去剪个头吧。”
小姑娘太可怜了,这头发得是自己在家闭着眼睛剪的吧,不然怎么能丑成这样。
顾桥收了一张一百的,将二十的还给了老板,她可不敢进理发店,不然程舟能吃了她。
顾桥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十分骄傲地说道,“今年就流行这样的。”
“看见左耳朵这边的豁口没,弧度是标准的三十度坡,有没有像一个完美的二次函数抛物线。”
“还有后面这道斜剪过去的,像不像一把刀,一把捅开时尚之门的尖刀。”
老板跟看傻逼似地看了她一眼,这小姑娘审美有问题就有问题吧,行吧,不耽误干活就成。
顾桥揣着一百块钱,悄悄溜回家。
离六点半只剩下一个小时了,她只有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脱guang衣服,困得睡衣都懒得穿了,直接倒床就睡。
六点半,吃早餐的时间,程舟坐在他家餐桌前,久等顾桥不到,离约定时间都已经过了一分钟了,她还没来。
两分钟了,还没来。
两分三十秒了,还还没来。
“别老伸着头朝门口看了,去桥桥家看看,是不是睡懒觉了,还是身体不舒服了?”程奶奶拿起筷子在程舟伸地老长的脖子上拍了一下。
程舟起身,朝自己卧室走去。
“门在那边,你回卧室干什么?”程奶奶说着就看见程舟走到小院子里翻墙过去了。
“什么毛病,好好的门不走,非得翻人家墙头。”程奶奶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要是在古代,可是要娶人家姑娘进门的。”
咦,这样似乎也不错。程奶奶笑了笑,将桌上的牛奶重新温了温。
程舟从墙上跳下来,拿出钥匙打开门。
她睡地很熟,鼻子和嘴巴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紧紧闭着的眼睛。
给她说了多少遍了,睡觉的时候要把嘴巴露出来,不要全蒙在被子里,不健康不健康。
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程舟帮她将被子往下面拉了一点,露出鼻子和嘴巴。
他看了看时间,就再让她睡十分钟吧。她睡得太香了,他有点不忍心叫醒她。
十分钟之后,程舟伸出手来,在她鼻子上捏捏,“大懒虫,起床了。”
床上的人哼了一声,眼睛都没睁,翻个身继续睡了。
“桥桥,起来。”程舟推了推她。
继续没反应。
然后程舟使出了杀手锏,蹲在床边,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快看,地上谁掉的一百块钱。”
以往每回这个小财迷睡懒觉,不管睡得多沉,只要听到钱字,立马就能醒。
只是这一次,她只是唇角微微扬了一下,并没有醒来。
病了?程舟皱了皱眉,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并没有发烧。
“起来!”看着时间快来不及了,程舟捏起被角,猛地一下把被子给她掀开了。
只见眼前白花一片,少女身材曲线曼妙。像软瓷雕刻而成的艺术品,却又多了几分旖旎。
明明是十月底带着微冷的天气,他只感觉一股zao热在心底萦绕盘旋,像一团被关在玻璃瓶子里的火,越烧越烈,随时都能将那瓶子炸裂。
赶在大火灼身之前,他侧过脸去不看她,猛的将被子一盖。
开门出去,落荒而逃。
第11章
程舟翻墙回去。从墙头上跳进自己家院子。
一个慌张,将花架上的一盆兰花碰倒在地上。
“啪--”地一声,花盆碎裂开来。
程奶奶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看见地上碎掉的花盆,跑过来骂人,“你做贼回来的啊,慌个什么劲,花盆都能碰坏。”
说完往院墙上看了一眼,“桥桥呢,起了吗?”
“没。”程舟蹲下来,将地上的花盆碎片收拾了一下。
程奶奶帮着将地上的土扫了扫,捧着那株兰花心疼道,“这株大唐凤羽,你爸爸挑了很久的,这败家孙子,一脚就给我踢坏了。”
“哎你脸怎么这么红?”程奶奶看了程舟一眼,“看吧,干了坏事了,知道脸红了。”
他是干了坏事,不过不是打翻花盆,而是看了不该看的画面。
程舟偏过头去,站起来说道,“我去上学。”
程奶奶一边给宝贝大唐凤羽换盆,一边问道,“什么?”老人家耳背没听清楚。
“我去上学。”程舟站起来大声说道。
程舟到洗手间,将手上在花盆里沾上的土洗掉。
他和顾桥从小一起长大,她所有的样子他都见过,就说她的身体吧,他不光见过,小的时候她调皮了,他还会脱了她的裤子打她屁gu。
那时候的感觉就是,没感觉,非要说一个感觉的话,就是,这人皮怎么厚,打了也不哭,还嘿嘿冲人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不再在一个澡盆洗澡了,不再在院子里比赛谁尿尿尿地比较远了。
她第一次来例假用的卫生巾,是他给她买的,她第一次穿的xiong罩,是他带她去买的。却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她长大后的身体,会是这样慌乱。
从洗手间出来,程舟拿起衣架上的书包,在门口换鞋。
“早饭还没吃呢。”程奶奶用保鲜袋装了两个包子,“桥桥怎么还没起?”
听到顾桥的名字,程舟拎起书包,摔门出去了。
“脾气怎么变这么大了。”程奶奶拿着包子推门出去。
外面早没了人影。
程舟走出楼道门,往顾桥家的窗户看了一眼。
这还是第一回,他没有等她一起去上学。
“程舟,桥桥呢,怎么就你一个人?”赵何刚好从另一栋楼里出来,追上来,搭上程舟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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