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心情万分的复杂。
当他从权必行那里知道林若晴当年遭受的事情之后他整个人几乎都疯了,恨不得马上去找当年欺凌林若晴的那些女生,一个个的让她们也受到同样遭遇。
权必行拦住了他,狠狠的给他脸上来了一拳头。
“最大的罪人就是你,你找那些女生有什么用?”
没错,权必行说的没错,最大的罪人就是他,他没有脸面对林若晴了。
楚妈妈脸色不悦的看着楚爸爸,“你的身份在这里也不至于让我们当面去认错吧,万一他们林家狮子大开口让小烈娶了他们女儿呢?吃亏的可就是······”
“你就我闭嘴!”
楚爸爸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楚妈妈,“别说是娶人家女儿了,即使磕头认错咱们都得做,你这个混账儿子毁的是人家一辈子!”
楚妈妈看着楚爸爸这个样子她也不敢说什么了,心里虽然有不满的,但是还得照做。
楚爸爸冷哼了一声踩着碎玻璃渣滓离开了。
书房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楚妈妈也松了一口气。
“你把吓死我了,真是大惊小怪的,这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权必行也是的,干嘛把这事告诉你爸?乖儿子,吃饭了没有,我让阿姨给你准备······”
“妈,你去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过去。”
楚烈声音喑哑低沉。
楚妈妈一听他这话姣好的面容瞬间就染上了不悦,“宝贝儿子,你还还真打算去吗?你可得想清楚了,这么多年的事了,说实了跟你没有直接的关系,你坚持不去你爸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你不去我自己去。”
话落,楚烈连看也没看楚妈妈一眼起身离开了书房。
老公儿子都对自己的这个态度,楚妈妈心里那是一个憋屈,对林若晴的怨气就更重了,气的跺了跺脚也走出了书房。
距离元旦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a市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楚烈开车离开了家就去了权必行现在分配的大院房子。
权必行正在和言初通着电话,看着楚烈伶着酒他打开了房门。
权必行拿着手机,那边的言初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问道,“谁去了家里?”
“楚烈。”
走进了客厅里把酒放下的楚烈回头看着权必行,“怎么了?”
权必行没有搭理他,对着言初说道,“他来找我喝酒。”
言初不悦,“这混蛋要是在我面前我早就收拾他了。”
“放心,我已经替你收拾了,现在全国降温,你注意保暖。”
“这边还不是很冷,你多穿一点,别仗着自己身体好就穿两件衣服,感冒了怎么办?”
“你老公的身体强壮着呢,没事,今天我又递交了申请,通知下来了,说是元旦之后战獒大队就被调回来,不过可能要做一些调整,但是你肯定会被留在a市。”
言初现在被林若晴的事情给闹得也没有要着急回去的心思了,“好,妈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不适合长途奔波,也是得等到元旦之后再安排回去。”
“我知道,最近你辛苦了,我申请了一批御寒的物资估计这两天也就到哨所了,跟连治扬说不用节俭。”
权必行和言初在聊着电话,楚烈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喝着闷酒,一口闷,喝了几乎半瓶白的然后就晕了。
楚烈倒在沙发上,在权必行和言初电话交谈中睡着了。
权必行也没有跟言初聊很长时间,再次叮嘱了言初注意自己的身体就挂断了电话。
权必行看着谁在沙发上的楚烈,眉心微蹙了一下上楼给他拿了一床被子就没有再管他。
楚烈本来打算第二天就直接去c市那边找林若晴的,只是因为雪没有停航班取消了,所以楚烈他们延后一天去。
然而,他们还没有出发林若晴他们一家三口就要回a市了。
言初接到了林若晴的电话去了医院送她。
相比较那天,林若晴的脸色好多了,看到言初来主动的拉着言初说了很多话。
林夫人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抹眼泪,这么多年了林若晴还是第一次这么依赖一个朋友。
言初把他们送出了医院,看着他们坐上车。
林夫人晚上车了一步拉住了言初的手,往她的手里塞了一张字条。
“小晴没有什么朋友,你要是有空的话就给她打电话,肯定有帮助她的治疗,麻烦你了。”
“阿姨你放心,我肯定会经常跟她联系的,而且我用不了多长时间也会回去的。”
言初目送着他们离开从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回了医院。
林若晴的病房里,可以下地活动的洛秋容在权兴华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走着。
“你拉紧我一点。”
“放心,摔不到。”
“你牵我手就行了,别碰我腰。”
“好好好,听你的。”
言初走进病房里还是张阿姨看到的她。
言初在病房里陪洛秋容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回到哨所运送物资的直升机就到了。
言初自然是分配到了她的东西,但是额外的还有一封信。
信封上有权必行的字迹,言初心里那是一个小雀跃。
电话中没有说这封信的事情,所以权必行这里面到底是准备给她的惊喜吗?
第138章 一封情书
回到了房间言初打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封信。
言初看了一眼照片,是他们两个当时结婚在现场照的结婚照。
照片上,权必行冷着脸,言初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知道人认为这是在婚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言初看着照片,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笑意。
缘分就是那么奇妙。
结婚的时候她可没有想到会和权必行产生什么火花。
把照片仔细的放在了桌子上言初打开了那封信,是权必行的字迹,就像他的人一样的凌厉。
里面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是一首歌的歌词。
这首歌就是邓丽君一首老歌——我只在乎你。
一张纸言初每一个字都看的认真,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柔和了,心里简直就是甜蜜蜜。
信的最后还有一行权必行说的话。
“初初,这是我写出去的第一封情书,以后我也只为你写情书。”
平淡的一句话,言初却是湿润了眼眶。
死权必行,这样的话在电话中说了就是嘛,为什么要写出来,不知道她容易感动的嘛。
一封信言初看了好几遍,最后仔细叠好放进信封然后又放到了枕头下面。
又开始想权必行了。
看了一眼时间,言初去了会议室准备给权必行打电话的,只是推开门连治扬也在,他坐在电脑面前在敲打着键盘。
言初走近来连治扬抬头来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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