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灵知道事情紧急,也没有多耽搁,带着阿福就下去了。
小环她们不在,袖里又被绊住了,芙蓉阁里无人能主持大局,楚倾颜想想觉得很是头疼,双手撑在两侧,准备起身。
但是她一动,就有一双手压住了她,不赞同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响起,“你身子未愈,不能随意走动,难不成你想要以后一辈子躺在床榻上吗?”
在萧绪眼里,没有什么比她的健康更为重要。
楚倾颜泄气,“那怎么办?这件事若是没有解决,后续问题就一大堆,我的心血就毁了!”
她感觉很是挫败,这种动也动不了,求助无门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好不容易才将延续品牌建立起来,难不成就要被人这样给摧毁吗?
她好不甘心!
“还没火烧眉毛,你就自乱阵脚了?”萧绪摇摇头,点醒她。
她也知道自己过激了,可是这时候,让她怎么静得下心来?
“大冰块,我也不想啊,可是关心则乱!”她抿着唇,神色苦恼。
这时候,她发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就是身边可以用的人,居然少之又少。
希宁性子不够强势,对付宅子里的事情还可以,但是在紧急大事面前,还是稍欠火候,小环被自己派出去了,而谨信的职责本不在此,绪一等人也是如此。
此时,她除了着急上火还能做什么?
萧绪知道她心急,伸手轻拍了下她的小脑袋,“这件事早不出晚不出,却在你们如日中天且四下无人的时候出现,你好好想想,不觉得奇怪吗?”
萧绪的声音在这时候刻意放低,如潺潺流水,带着安然,慢慢地就驱除了她的焦躁。
楚倾颜认真地思考他的话,“我方才也觉得奇怪,难不成是有人想要打压我们吗?”
“有可能。”萧绪点头。
“我受伤不在,小环被我派走,袖里碰巧在谈生意,然后事情发生了。”楚倾颜抿了抿唇,目光沉了下来,“挑着没人主事的时候爆出,还真是巧合。”
萧绪再次点头,小家伙没有被急晕,思路还很清晰。
“所以说袖里有可能是被人故意拖住脚步,为的就是不让她去处理?”楚倾颜灵光一闪。
“如果这是个圈套,就**不离十了。”
楚倾颜立即唤人,“绪一。”
“属下在。”守在门外的绪一立即走了进来。
“你现在带着人去找袖里,无论她在做什么,被什么人绊住,都给我带到芙蓉阁里!刻不容缓!”
“是!”绪一领命快步出去。
待绪一走后,楚倾颜靠在萧绪身上,感觉有些疲倦,因为前段时日失血过多,加上最近特殊时期,她时常会觉得全身乏力。
“这次就赌一下到底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算计我们。”
“嗯。”萧绪摸了摸她的头,见她神色憔悴,有些心疼。
“袖里赶得及过去,能够成功解决了最好,解决不了的话,那也只能是我们自认倒霉。希望不是有心人布局,要是让我知道有人在背后搞鬼,我绝不会放过他们!”楚倾颜冷声道。
虽然说行商,避免不了什么卑鄙手段,但是她最不屑的就是这种栽赃陷害。
“对待这种人,无需跟他们客气。”萧绪将她抱在怀里,语气如出一辙。
楚倾颜点头,“如果袖里真的有事被绊住,那我就有些对不起她了,不过我不后悔!大不了回头跟她道个歉,赔赔罪。”
这时候,她行动不便,也只能让袖里为难了。
希望她的心血不会付诸一炬。
第765章 怨家宜结不宜解
虽然感觉到困倦,萧绪劝了她几回,但楚倾颜还是坚持着等待着消息。
不过她让他先去忙,她知道他手头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不想耽搁他。
一个时辰后,回来的不是打探消息的绪二他们,而是花袖里。
一看到花袖里,楚倾颜眼前一亮,直起身立即问道,“怎么样了?”
花袖里在椅子上坐下,用袖子扇着风,大口喘着气道,“等我喝口水再说,渴死我了!”
希宁适时送上了茶水,花袖里猛灌了一口之后,才舒缓了语气,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才看向一脸忧色的楚倾颜,“就知道你会着急,所以我才特地赶了过来,就怕下人说不清楚,平白让你再忧心。”
虽然花袖里满头大汗,但是却没有什么伤心难过的样子,楚倾颜稍稍放了心,让她好好换气,“不急,你慢慢说。”
花袖里点头,这时候她才开始阐述今日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阿福今日过来跟你求助,但是他最近比较少去芙蓉阁,所以不知道芙蓉阁近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还是我来分析吧。”
“今日不是有一个女子带着家人闹上铺子吗,说咱们的产品含有对人体有害的毒素,导致她中毒过敏,旁边还有城里有名大夫的作证,仿佛要坐实我们谋财害命的罪名,而且还是挑着白日最热闹的时间过来,吸引了无数不知情的围观群众,事情一下子就闹大了。可是铺子里查了购买记录,发现她是半个月前买的,如果说要过敏早就过敏了,根本就不会拖到现在,事情就蹊跷了。”
“我今日原本是打算去芙蓉阁转转,但是忽然家里来了一个客人说是要和我们谈生意,我便被我爹留下来,正巧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被那客人缠得脱不了身,便只能让阿福先去看看,后来幸好你派了空灵去诊治,只是那个女子心虚死活不愿意让空灵诊脉,后来你派人跟我说了严重性时,我立即就赶到了,这很明显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我说不诊治就派人去请衙役。”
“那一家人没办法,只能让空灵去诊治,不得不说,你的人还真有几把刷子,那女子是吃了相生相克食物导致中毒,药一敷下去,立马就见效了。”
说到这里花袖里长长吐了一口气,只见她对楚倾颜道,“其实这种事情在我经商过程中屡见不鲜,可是往往这样的手段很容易就能够打垮一家店,今日若不是及时阻止,恐怕恶化下去,就不堪设想了。”
听到危机化解了,楚倾颜提在半空中的心也稍稍安定了。“最后呢?”
“我让人把她们送官,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啊!可是半路却让她们跑了!”花袖里愤愤地道,“倾颜,你是不知道,那个说要和我家做生意的人根本就是凭空冒出来的,我们花家经商多年,还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和我们作对的。”
“听你这么一说,感觉真的像是有人在布局,那你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吗?”楚倾颜神色也凝重了。
“还没来得及查那些人就见势不妙跑了,不过我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了。”花袖里握了握拳,恼火道。
“谁?”
“陈家!之前陈家汪不是派了人买了不少我们的产品吗?当初我们还商讨过他有可能是想研究成分自己制作,可能他后来研究不出来,才想出这样的滥招数想要搞垮我们,他要是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这句话我以前就听他说过。而且延续产品一出现,对陈家的生意打击最大,所以我敢断定是他出的阴招。”花袖里越说越气愤,又灌了一口水压压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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