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幸福之路_熿兰【完结】(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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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天哪,原形毕露了,你居然是这种人!”

  “我就是这种人,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妈养我这么大容易吗,你说,我嫁给你一辈子给你当黄脸婆,生儿育女,我容易吗,你说。讨老婆哪有那么轻松的呀是不是,你说。”

  “好吧,老婆大人不容易。工资奖金还完房贷全上交,稿酬和外快不固定,每个月几千块,给我养车和零用好不好。”

  “我想想——”

  “还要想啊,我这样的极品,仙品,你上哪里找!”

  “我这样有才有貌,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全能老婆你上哪里找!”

  “不是找到了吗?”他开始吻我,柑橘的味道包笼我全身。

  “注意点哈,熙望可能会进来。”

  “锁门。对了,今天我们住哪里,回酒店还是住这里?你的床怎么这么小,靠,是儿童床,不行,这个床睡起来不舒服,你跟我去酒店。”

  “滚,我妈不会同意的。”

  “都要结婚了还不同意吗?那我刚才白表现了,眼皮子底下都吃不到,老婆别动,让我先吃一次——”

  “流氓……”

  ☆、终章

  那年底,刘穆过完生日后不久,我们办了结婚手续,第二年春节,我们在苏州举办了婚礼。结婚前我才知道,刘穆家位于苏州金鸡湖附近,是市里比较好的别墅区之一,他的父母,是一对很有风度的大叔和阿姨,也是开发区一家知名企业的高管和刚退休的经济学教授。

  公婆送给我一对儿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刘穆拿在手里对着光线仔细看,说道:“‘黄金有价玉无价’,金的银的太俗,我们家把压箱底的老玉器都拿出来了,看看这水头,这颜色,老坑冰种呐,现在拿钱也买不到。怎么样,你满意了吧?”

  满意,当然满意,把人家养了二十几年,英俊潇洒的好儿郎拐跑了,还连吃带拿,简直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我和刘穆最终决定还是回到上海发展,毕竟刘穆的事业在上海有更好的平台。

  和妈妈商量的时候,妈妈劝我说,小刘表了态,能够到我们这边来,咱们就应该满足了。毕竟别人是独子,你把人家儿子带那么远,人家父母嘴巴上不说,心里肯定难受。妈还说,她会保养好身体,等我有了孩子,需要的话她就到上海帮忙。

  镇坪路刘穆那套房子,我们重新做了一些修饰,添置了一些家具,做了我们的新房。

  彻底搬回上海那一次,刘穆到机场接我,我们一人拖一个箱子,走在长长的通道中间。中途刘穆停下来接个重要的电话,我在旁边等,远远看见一个男人从自动人行带上面过来,我没有焦点地望着他,等到只隔两三米的时候,那个人也在看我,我才发现,原来是他。

  接近四十的中年男人,有了肚腩,发际线后移,阔脑门隐约泛着一层油光。

  几年来唯一的偶遇。我尚未想好怎么和他打招呼,就已经擦肩而过。

  过去了之后,他回转身对我点了一下头,扬扬手,我下意识重复着他的动作。

  身后刘穆上前,亲昵地环抱我肩,问道:“熟人?”

  “哦,以前同事,很久不见了。”

  “那走吧。”

  “好。”

  郎冬,再见,曾经的爱恨,青春,如云如烟,再见。

  回头感受这个温暖的怀抱,这双深情的手臂,我深深觉得,早前的一切坎坷,只是为了让我遇见他,为了成全此刻的幸福。

  “那江非均呢?”君美来我的新房参观,悄悄问。

  他呀……

  我把他放在心底了,记忆里那些欢笑温暖,那些痴狂缠绵,我都把它们细心地整理好,折叠、打包、上锁,沉到心湖最底处,不是忘记,而是交给过去。

  非均,希望你能幸福。

  君美的精神状态已经基本恢复了,和张绍平的关系也进入了相对稳定和谐的状态,毕竟逝者已去,活着的人,要珍惜余生。

  回上海之后,和刘穆请了一些朋友小聚,易杰,阿生都来了,被他们围着灌酒的同时,我也得知了前同事的一些近况。

  小秦离开了景润,去了张江他师兄的公司,干起了研发,他鼓足勇气在追求王雯雯,但还没获得美人的芳心。

  还有李致,我走之后,她在童总力荐之下坐上了我的位置,其他人不服气也无可奈何。不过大半年之后,童太到公司当众打了李致一巴掌,骂她狐狸精、偷人老公不要脸。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一贯坚持“三不政策”的童北沪,居然以此为由提出离婚,据说离婚官司打得昏天黑地,你死我活,最终结果不详,但童总和李致之间的婚外恋,却实实在在浮出了水面,并且“有图有真相”。

  用阿生的原话说,我是被李致和童总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联起手来阴了一把。

  不管怎么样,每一个人都为自己的选择在付出代价,而我对这些事情早已经没有了探索和追究的兴趣。

  婚礼举行完,我和刘穆去马尔代夫度了蜜月,回来之后,在郑哥的推荐下,我去李总刚刚收购的一家企业上班,做起了老本行。

  现在,当我坐在窗前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已是乍暖还寒的初春时节。朝南的窗户外,透进暖融融的阳光,梧桐树的枝叶间有几只不甘寂寞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窃窃私语,桌上迷你音箱里面放着我爱听的老情歌,一大把白玫瑰插在水晶瓶子里,枝枝鲜嫩饱满。

  我新鲜出炉三个月的丈夫——刘穆,正坐在离我两米远的沙发里,看着一本旅游杂志。阳光在他浓密的发顶映出一个明亮的光圈,他低着头的侧脸棱角分明,非常英俊。

  “老婆,你在写什么玩意儿?”刘穆丢开书,抬起头看我。

  “没什么。”

  “我看看,写日记?是不是在夸你老公?”他放下长腿,两步就从沙发边跨了过来,手撑在书桌上,俯下头审视我。

  “想得美,无聊。”我飞快地关闭了文档。

  “鬼鬼祟祟的,犯规了,必须受罚。”

  “走开,讨厌。”我推他,他反而像根老藤条一样没皮没脸地缠上来。

  “不走开,来,亲热一下。”

  说话间这个漂亮的流氓攫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提到他的身上,一张嘴在我脸上啃来啃去,手也不安分地从我领头伸进去。

  “喂,青天白日的,怎么说发/情就发/情啊,怎么回事啊,不行不行,哎哎……”

  “怎么不行,谁规定大白天就不能行使丈夫的权利?我现在饿了,需要加餐。别动,老婆,让我看看,这里长得真不错,我早就发现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

  “黄剑生结婚那天,你那件衣服太暴露了,今后不准再穿了。”

  “流氓……”

  “腿也长得不错,掉裙子那天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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