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你!妈!逼!的!”
郄梓歆听着自己爆粗口,啧啧称奇。
皇帝到底把玖儿怎么了,自己才会被气的爆粗口。
反正不可能是杀了的,毕竟这就是个偏执的女儿控。
#今天的郄哥依旧蜜汁自信呢#
墨懿微有几分好笑:“所以,你要说什么?”
郄梓歆怒道:“那封信是我伪造的!玖儿和她母亲根本没有联络!”
“何来证据?”皇帝依旧是漫不经心微笑着。
“证据就是殷黎的笔迹有细微差别!”
郄梓歆悠悠转醒,看着怀中的信,眸中闪过惊讶。
他打开,果然其中模仿宫家家主的笔迹有许些疵漏。他让郄梂拿来笔砚,把疵漏改了,顿时天衣无缝。
好了,凭借这个,他就可以动摇墨氏统治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在于玖儿会受一些委屈。
但是没关系,假死药他族中还备有一些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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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面这条世界线,请食用下文:
番外
墨懿一脸茫然,“怎么...会?”
郄梓歆自知无法全身而退,已经不想跟他扯其他东西了,冷笑一声:“如果你肯多信任她一点,认真查,你就会发现那些东西都是我造假的!”
“只可惜,你没有!”
这才导致了他的挚爱,死无全尸。
甚至因为这个昏君派人“清扫”,玖儿...除了这个名字外,再没有东西留下。
玖儿被生生折·磨·致·死,等到他得知消息时,玖儿已经被这个昏君挫骨扬灰了。
他以为的...他满心以为,昏君会看在血缘关系之上,最多赐死她,而他也会有机会救下她,她以后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结果,这家伙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别说尸骨遗留,这家伙让人放火烧了玖儿的宅子!
除了关于那个名字的记忆,他没有让玖儿更多的东西存在于世。
让一个人死,在这种世道里极其简单。但是没有惨绝人寰到这种地步。
是他害了玖儿。
是他对不住玖儿。
他蹲下,痛哭起来。血水与泪水混杂,痛彻心扉。
再也没有玖儿了...他满心以为可以完完全全拥有她,却不料彻彻底底失去了她。
这时,他听见墨懿冷淡的声音:“你以为,朕会信吗?”
他蓦然抬眸,眼睛里映出面前之人毫无哀伤甚至带着笑意的面容,倾城至极。
郄梓歆凄苦一笑:“随你。”
他起身离开,步履踉跄。杞翃想追出去,却被墨懿拦住了。
杞翃面色复杂,“...要查吗?”
“不必。”墨懿微笑着,眼中却是一片黑暗空寂,“就让朕以为她是叛徒罢。”
查到了,也为时已晚。木已成舟,无力回天。查出了那些东西,也不过徒添烦忧。
无论如何,再也不会有那个孩子了。
第一次她死于秦疏之手,但亦是安乐死。如今,却是他把她折磨而死。
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认识到,他甚至还不如秦疏。
真是...莫大的嘲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郄梓歆 : 蜜汁自信。
殷玖 :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宫纤白 : 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
墨懿 : 很好,郄梓歆你给朕等着。
蠢作者今天爆肝了≧∨≦写了四千二~
第40章 戚王有辜背黑锅(修文)
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胥窎托人把剧本送到了殷玖手上。
殷玖彼时正在吃郄梓歆做的海棠饼,看着剧本,毫不在意碎屑掉到纸上的行为被看见会不会被迂腐的酸儒骂。
郄梓歆看她快吃完了,起身去蒸下一笼。他起身,为她拭去唇边碎屑,笑吟吟离开。
这次回来后,不知为什么,玖儿对他的态度好上了许多了。
殷玖发觉他离开,面上不显,却有几分看不进去了。明白他只是去做糕点是,松了一口气。
前世是她对不起郄哥。而郄哥却在她死去十年之后坚持祭拜她,更是因为她的死亡参与了那个帝氏的谋反活动,最后狡兔尽,走狗烹。
不过比起郄哥,她更讶异的是她的母亲还活着。而且自己前世的遭遇,竟然是她一手设计好的。
虎毒不食子,但是...她的母亲却是这种人。
据母亲说,那个墓地是父亲找的。她的父亲在她死后才知道她的身份,他们就是因此让她的父亲发狂,动摇墨氏统治,最后使墨氏陨灭。
真是悲剧一场呢。殷玖自嘲地想着,她自以为厉害,不过是被别人操控着人生的傀儡罢了。
她翻看剧本,终于跳过了男女主相恋与闹别扭的部分,看到了自己要演的角色。
...女主棒打鸳鸯的弟弟?
她微有几分无奈。为什么她要演这样一个反派角色?还那么有个性?
她虽然善于扮演,但不擅长演戏啊。更何况,这个弟弟的行为太随心所欲了,完全不是她扮演得出来的。
放过她这个小小的言官吧!
殷玖吃掉一个海棠饼,盯着盘子里的最后一个,想了想,吩咐下人道:“最后一个留给梓歆自己吃。还有,跟他说一声,我去去就回。”
相府。
“怎么了?”
胥窎埋在事务里头也不抬。
殷玖没有想到他在办正事,顿了顿,道:“下官没有要紧事,您先忙。”
她真是唐突了。
胥窎从政务中抬头,笑道:“让你进来代表我有空。你如今来,是为了什么?”
殷玖沉默片刻,终于把来意说了出来:“为了剧目。下官怕是演不好这个角色。”
胥窎皱了皱眉头,问道:“为甚?”
殷玖才想开口诉明原委,又见他开头,便住了嘴。他道:“方入朝之时,本官亦不能做得你这般喜怒不形于色,见你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哀。带惯了微笑面具的人,演不好一个面无表情的人?”
他微微笑着,眸色冰冷,不怒自威:“虽然欺骗本官并非欺君之罪那般严重,但不代表你可以欺骗本官。”
殷玖并不慌张,微微垂眸,躬身道:“不敢。”
笑容不变,一如往常。
“试着面无表情一段时间罢。”胥窎面色恢复温和,谆谆善诱道,“记住,你身后站着父母的宗族。没有人可以让你虚以委蛇,没有人配让你虚以委蛇。”
殷玖不久后离开,整个人都是蒙的。
不笑...吗?
她微有几分窘迫地捂住脸,眸中流露出思索的光。
不能笑了吗?那要...怎么做呢?
送走她,胥窎这才叹了一声。他放下最后一本公文。
珠帘撩起,相击声清越,帘后走出一名而立年的男子,“那个家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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