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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当时香草在屋里收拾茶具,清闺睁眼便问什么时间了,香草走了过来告诉她已经是午时了,清闺一咋呼,旋即起身,总觉得胸口一疼,这才想起自己替赫连驿挡了一剑,还在受伤中。
见她闪到了伤口,香草吓坏了,立刻关心问道:“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清闺顿了顿,手渐渐的附上了自己的胸口,包扎的布条有点低,都到了胸乳的位置,不用猜,她的身子已经彻底暴漏出去了,她此刻非常确信师父看了她的身。
越想越窘促,不知为何,脸也红的厉害,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喊‘国主驾到’,清闺彻底乱了,怕见谁,谁个来,特么真是造孽啊,她盖上棉被,一躺,直接装睡,弄得香草有点野没反应过来。
容屿进来的时候,清闺已经把头蒙在被子里去了,香草站在旁边收拾东西,容屿二话不说,直接坐到床边去了,见她被子盖得太高,就用手把她的脸给理了出来,他专注的看着她,还用随身的蓝布帕子帮她擦汗。
清闺闭着眼睛,浑身不自在,啊啊啊啊,要不要这么暧昧啊。
轻柔的擦汗,忽然发现她的睫毛有点动,他直觉她已经醒了,但是又不是很确定,就摸出她的手,为之号脉,一把,他的嘴角立刻笑了起来,因为他把到的不是睡脉,而是很活跃的醒脉,他很确信她在装睡,就故意问香草:“姑娘怎么还没有醒?是不是我的包扎有问题?要不你去准备准备,我再给她重来一次?”
清闺猛然一睁眼,立刻坐起身,由于动作比较鲁莽,她的胸口又疼了:“不,不用了,我已经醒了。”
容屿也不想拆穿她,只是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乱发:“怎么样?感觉还好吗?胸口紧不紧?有没有不舒服?”
“好,很好。”清闺不自觉的用手护住胸口,忽然间很不好意思,容屿见她不好意思,他自己也开始尴尬了,虽说包扎伤口时候他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可他到底还是看了,而且还时不时地碰了,现在想来脑子依旧有些混,两人相互别着脸,明明有很多话,见了面,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最后还是容屿开口道:“清闺,我会对你负责的。”
清闺转目看向他,他的态度很诚恳,然而这份诚恳对她已经不起作用了,自从喜欢上师父以后,她总是恍恍惚惚、患得患失,她的状态已经不是一两句话能够平复的了了,她觉得她有时候就跟得了疑心病一样,尽管师父还是那个爱她的师父,有时候却觉得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不可触及,眼下,他又看了她的身体,那就意味着从今以后她要比现在更加患得患失,想到这里,她忽然间难过了,她历来很少哭的,然现在却是特别想哭。
见她哭了,他有些手足无措,连忙帮她擦泪:“怎么啦?怎么啦?好好的,怎么哭了?”
“没什么,眼里进了沙子。”“屋里收的那么干净,怎么会有沙子,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开心了?”“师父真的想知道吗?”
容屿定神:“你说。”
“我是摸不透师父的心,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知道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是不是真实的,我怕这一切都只是个梦,等到梦醒了,你又变成那个冷漠无情的人,然后对我严加呵斥的。”
“怎么会呢?既然说要对你负责,那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对妻子严加呵斥,那我还是个人吗?”容屿道:“如果你不放心,就把这个拿着。”说罢从手指上褪下一个扳指:“见扳指如天命,我要是对你发脾气,你就拿着它训我,我不还口就是了。”
“不,不用了,太贵重了,况且这是师父随身之物,给了我,师父就没有了。”“一个扳指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我还是不能收。”“如果是定情信物呢,你还要退给我吗?”
“信物?”清闺有点愕然。
“对呀,定情信物,也就是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清闺望着他,顿时有种被幸福砸晕的感觉,天啊,她没听错吧,师父这要给她承诺了吗?她捧着扳指笑了,笑的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
很少写说说,不过这一章还是要撇清一个问题,师父为什么不替太后报仇,杀了行凶者,了解师父就应该了解师父的冷,之前说过病人抬到他面前,他也是无动于衷的,在师父的眼里,除了清闺和自己的家族,其他人的命,包括太后的命都是一样的,所以师父不会给太后报仇,也不会给前容屿报仇,太后的事不了了之也是按他性格来推的,并不是遗漏,师父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往后待我慢慢的去丰富,也希望亲们能理解我笔下的每一个人物,谢谢。
第50章 第五十章回 晋江文学城
容屿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给她喂药,她有点受宠若惊,她觉得师父的样子好温暖、好体贴,就像三月里的暖阳一样,自从他给她承诺以后,他好像特别的关注她,哪怕一点点的不适,他总能第一时间察觉得到,他仿佛变成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除了了解,他的气质也很优雅,更兼长辈般的宽博和慈爱,这种气质令她无限痴迷,她觉得她完全有些沉沦了,今儿他给他喂药,抬帕帮她擦嘴的时候,她忍不住抓着他的帕子,冲着她傻笑,这一笑反而把容屿给弄乱了,他放下帕子,有些尴尬道:“你这伤得好好养着,留疤我倒不怕,怕就怕留下什么后遗症,万一以后胸口疼起来,有你好受的。”
清闺亦含笑磕牙:“那有什么,疼了不是还有师父吗?师父肯定不会让我疼死的。”
“你倒是一点都不知道操心呐,你可知痨病最是难医,到时候只怕师父也无能为力。”他可没有危言耸听,老病乃医界的难题,经常断断续续的发作,但凡落下病根,很多人都是靠养,比如这刀伤,疤痕可以愈合,但里面其实都是伤的,晴天还没什么,一遇到天阴下雨,就会感觉各种不舒服。
正在说话,忽然谢贵妃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两人举止亲密,就清了清喉咙,两人目光看了过来,谢贵妃施施然道:“今儿外面天气不错,早起木樨劝我出去玩,我说妹妹都躺了两三天了,我也该过去看看了,来了没想到国主也在这。”说罢一行礼:“臣妾给国主请安。”
“免了。”容屿言辞冷峻。
谢贵妃直起身道:“久闻国主对爱徒甚是关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不过后宫多添些人也好,臣妾正好可以跟妹妹说说话。”说罢又道:“妹妹,我给你熬了燕窝,不知你喜不喜欢,来,尝尝吧,若是不喜欢我再让人重新做。”
清闺本想拒绝,可谢贵妃都端过来喂了,她也不好不给她面子,就挡了挡手道:“谢谢啊,我还是自己来吧。”清闺接过兰花碗,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谢贵妃笑着问她味道如何,清闺说不错,谢贵妃客气道:“妹妹若是喜欢吃,我以后叫人天天端过来,我那边什么不多,就补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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