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元阙见弟子全部死在怪物手下,怒由心生,单手抓住剑一掌击出,涵然出掌接应,顿时被掌力震退,忘渊脱离后退几步;幽元阙把住剑柄猛地跃起刺向浅水,带着肆意的仇恨,让整个夜变得血腥残酷,突来的一袭,剑尖刺进浅水硬甲缝隙,深深嵌在身体里。由于浅水刚恢复半人半兽,硬甲之间厚厚的皮肤却无法刀剑不入,血液沿着硬甲缝隙蜿蜒流出;怒火带着仇恨,用力一震,幽元阙被震出几米远,天舟远苦苦的笑着,放佛世界还有一点公平可言,挣扎或许有一线希望,三人目光交杂在一起,杀气在风中混合让人胆怯,夜显得更凉。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再入城主府
六目交错,剑气伶俐。
幽府一片寂静,三人六目相视,只有恨意不带一丝怜悯;杀机起,幽元阙提剑急速而至,天舟远不敢松懈,伤口隐隐作痛,铁剑对峙只是笑谈,身体硬抗更是犯傻,脚重重踏在地面,石快破粹地面凹下,溅飞石块化作长带猛地击出,幽元阙真气格挡,涵然用脚震起佩剑凝聚真气将其悬于空中,猛地弹出直袭幽元阙,背后突然袭击,防不胜防,将真气化成两股移转背后抵挡,天舟远、涵然前后夹击着,用真气消耗对方,直到真气耗尽,自然能手刃仇人,安慰九寒图灵魂得以在冥界轮回。
幽元阙感觉真气流失很快,这样下去自己便会命丧于此,用力一震佩剑,碎石弹开,转身刺向涵然,速度很快,剑气直逼而来;天舟远意识由狂奔变为急切,不能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被杀死,急迫的眼神透露一丝怜悯。
“玉清剑诀…第一式…万气聚一…”
顺手抓起一把佩剑,全身旋转带动真气狂泻击出,地面碎石纷纷在浅水剑气尖聚集,急速转动,静止的地面突然风起,一点爆发倾刻而至,剑气带着碎石闪电般击向幽元阙,碎石打进体内,佩剑穿过身体从胸部冒出,那一刻时间静止,风停,剑掉落在地,幽元阙手臂下垂横倒在地,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本想先解决一个再与另一个拼命,没想突然一击,致命的一击让自己魂飞泼散,飘荡在寂静的幽府上空,乌云散去,风依旧吹起;那一刻两人目光相对,涵然没有绕过天舟远的目光,没有笑容只有冰冷的双眼。
涵然跃上房顶消失在月色之下,天舟远目光久久才收了回来,很久没有的感觉,突然来的暖意,让自己有了另一个活着的目标,为她而活还是为自己而活?
赤血狼谷外围,黑色石头上,九寒图打坐修炼;真气越来越雄厚,几个月的吸取让境界提升很快,真气凝聚体内,延十二正经运转,周而复始,半月就这样悄悄而过。
青木露水,黑石人影,九寒图收起双臂,手中凝聚真气,比以前浓厚几倍,真是因祸得福,想不到这次真气用尽,反而真气大增,收拾一下心情,微微眨着双眼,翻身而起,来到登州城,突然背后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转身见是立思烟便笑了笑。
“就知道傻笑,要不是我躲起来,那怪物差点要我的命,本小姐命真大。”
“怪物...什么怪物?”
“不知道,反正难看之极。”
两人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少了家族竞争,市场生意兴隆,幽家被灭让整个登州陷入一个兴奋状态;大家都在议论什么人如此厉害,居然能够将修仙家族灭掉,匪夷所思;九寒图坐落在角落处,看着窗外的行人,来来去去好不自在,而自己将一路奔波不曾停息,凡人羡慕修仙者,而修仙者为了与天挣寿不折手段,稍有不慎便命归黄泉。
“客观这边请……这位客观这边请上坐…”
“你看我们这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岂不比仙人还痛快…..”只见几人谈天论地好不痛快。
“老王又喝多了…记得你上次去玉清门不是败兴而归,像我们这些没有灵根的人,就这样百年就足够了,那仙人寿命再长还不是要死…兄弟你说我说的对不?”
“对……太对了…来再喝一碗。”
几人举起碗喝着酒,九寒图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自己从来没有像他们一样豪爽过,人也是有寿终之时,就像老祖一样,却还是逃脱不了死亡的结局,想到此处起身回屋打坐修炼。
皎月如勾,寒星点点,窗外光线黯淡,一轮残月悬挂,人们收拾东西闸门打洋,客栈只有少许人活动;林小逸打开窗户翻身而出立于房顶,一个黑色的影子划过刚入夜色之空,如残叶风卷般而过,在一处停留,眼前便是登州城北方镇守之地城主府,月光下翻过城墙落地,绕过来回巡逻的侍卫,悬梁或是钻入房间躲过侍卫的视线,悄无声息的划过而不被人发觉;前方高塔之上守卫居高临下观察四周,慢慢移动至高塔下,跃上塔下悬梁等另一边守卫转身巡视时,突然而上一剑出划过侍卫下颚,再一掌震碎心脉,抓住侍卫后背将□□顶住侍卫身体,让其直立不倒;接着跃下塔等待巡逻侍卫通过,移动至另一个塔顶一道寒光后,侍卫直立看着下方一动不动。两个塔距离中央大厅有两百米左右,距离太远用流云诀会被侍卫发现;跃下塔在一处角落处等待时机,许久之后一队又一队巡逻侍卫而过,突然一个侍卫离队而来,拉开下部开始小解,九寒图一掌震碎其心脉,侍卫顿时失去知觉不再动弹,将其拖入角落换掉衣服,尸体扔进角落处杂草里;大摇大摆的走出提了提腰带跟上小队。
“你小子平时尽爱和花酒,现在不行了吧一泡小便都憋不住,瞧你那幅德行。”
九寒图低着头没有吭声继续走着。过了高塔便是交叉巡逻,待靠近大厅时低着头走了过去。
“你小子怎么又憋不住了,那个地是你能撒的吗?”
九寒图没有理会继续向大厅走去,侍卫赶紧上去将其拉住。这要是知道侍卫在大厅撒尿队长都要受过,还是上去制止为好,伸手拉住,突然见一掌而来,世界黑暗了,内脏巨裂翻涌,嘴角一丝血液溢出。
“你不是……”
话还没说完便失去了知觉,九寒图将其托起向大厅走去,巡逻小队没有听到任何消息继续向前巡逻,靠近大厅跃上房顶,将侍卫身体放在一边,找了一处小窗翻了进去,跃上房梁静静呆着。突然两人开门而入,前面一人便是谢元,熬谷紧随其后,进门后下元坐于中央上坐,熬谷立于一旁。
“最近谢代越来越消沉,自从幽然月死后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是否让他回家族让那几个老顽固训练一下?”
“别提那个没用的东西,都快二十了还那副老样子。”
“这个不怪你,他资质如此换做谁教都一个样。”
谢代是熬谷的亲传弟子,这不明白说熬谷教导无方,才让自己的儿子这般模样;突然大厅外侍卫混乱,一侍卫直立在门外,喘气急促双手供着。
“城主外面有一黑衣人闯入,我们正与其纠缠,此人相当厉害我们怎么也拿不住。”
“啪………….”谢元用力拍击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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