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鼻子,在我怀里蹭了蹭说:“你就取笑我。”
我只是把他朝怀里揉了揉,抱得更紧,我说:“洛洛,你想清楚了吗?”
他一下子抽开自己的手,在我腰上狠命的掐,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你赶也赶不走,我不管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就知道我认定你了,还有,你说的话要算数,一辈子只能有我一个人。”
我的心情一时间竟然不是想象中的欣喜若狂,而是带着微微酸涩的高兴,高兴得我想掉眼泪,我把头埋在他的肩头。
过了一会,我听到洛洛的声音低低的从心的地方传过来:“你哭了。”
我说:“我是高兴。”
洛洛抬起头寻着我的唇贴了上来,我几近虔诚轻柔的吻他的嘴唇,洛洛的舌头滑进我的嘴里,软软的,滑滑的,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洛洛对于□□似乎特别的主动,要不是他不懂具体步骤,只怕我早就贞洁不保了。
我慢慢吻上他的眼睛,舌尖刷过他长长的睫毛,他果然在我怀里颤栗,我把下巴抵着他的额头:“洛洛,你说过的话也要算数,你要陪我一辈子,一时一刻都不能少,就算你将来记起自己是谁,就算你从前有喜欢的人,从今往后,你也只能喜欢我一个,一生一世都不许变。”
“好,一辈子,一生一世。”
这样便是一生一世的承诺,我想我在这里便再也不孤单了。
司语的手脚很快,下午便差人送了聘礼来,由于她和司语几乎可算是自由恋爱,便省了无数繁琐的过程,大家都是穷人,聘礼也较为简单,我就看到几匹布还有些首饰,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和洛洛结婚不用下聘也不用迎亲,拜堂入洞房生娃就行了。
司语大概想男人想疯了,说是要在过年之前把清风迎娶过门,腊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便拟定那一日嫁娶。
我看到司语满面春风的模样,于是心里开始痒痒,犹如三十只猫爪挠心,每次和洛洛温存,总是要及时刹车,真是太考验耐力了。
晚间的时候,我把骆谷一脚踢到自己房里打地铺去了,我抱着洛洛进了房间,一脚踢上门,先来了个法式湿吻,看到洛洛眼光迷蒙的瘫软我的怀里,越发觉得不能再等了。
我循循善诱:“洛洛,你和清风今天去寺庙做什么了?”
洛洛还处在迷蒙之中,犹自微微喘息着:“我还认为你不会问呢?清风说这里的习俗,男儿家出嫁之前都要去庙里还愿,求菩萨保佑自己婚后夫妻和谐。”
我说:“那么你去干什么的?”
我的话刚结束就看到洛洛的脸竟是比刚才激情四射的深吻过后还要红,期期艾艾了半晌却不肯说。
我一急又去吻他,他偏头躲了过去,求饶道:“我说,我说,还不是为了你,我今儿在寺里喝了一碗符水,那水真是难喝。”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觉哈哈大笑起来,他还当真去求那生孩子的水喝。他瞪我:“笑什么,本来就难喝。”
我笑得伏在他的肩头,我说:“洛洛,你还真是个小傻瓜。”我顿了顿,觉得应该普及一下性知识,“你当真想知道怎么生孩子。”
他说:“恩,我问清风,他说他爹告诉他,结了婚有了妻主,自然就生出孩子了。”
其实真的要说到生孩子的问题,我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我自己觉得自己脸上也烧了起来,以前在宿舍和同学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那是口若悬河,没有半点害羞的,倒是我们宿舍一个与男友同居偶尔来回来的女生从来不加入我们的讨论,现在想来,大概讨论的对象不是异性,更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更更不是此刻就在怀里,肌肤相亲的对象,所以才能那么肆无忌惮。
我斟酌了片刻道:“洛洛,生孩子不是在一起就能生了,要男女两个人……呃……有了实质性的关系。”
洛洛问:“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这个实质关系,我觉得口头实在羞于启齿,最好能通过实践来亲身验证,再不济来个图文解说也是好的。
我把头从洛洛的肩上抬起来:“呃……这个……这个……”
洛洛抬头不解的看着我:“到底是什么?”
最后我只得说:“反正你现在没有孩子不是你的问题,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又说,“洛洛,你是不是很想要一个孩子?”
洛洛很真诚的点头。
我撸起他的袖子,指着手臂内侧的守宫砂说:“你看这是你的守宫砂,表示你还是个处子,也就是你是清清白白的男儿身,只有这个守宫砂消失了你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不知道我这话解释得对不对,但是那些小说电影里对女人就是这么说的,我也就是依样画葫芦,就算有错也错不去哪,而且这种私密的事也不能去求证。
洛洛似乎有些懂了,脸涨得通红,其实他的脸一直都是红的,我说:“洛洛,我想给你个婚礼,把第一次留到洞房之夜。”
洛洛羞得把脸埋进我的怀里。
我再接再厉:“我想着和清风他们一起把我们的婚事也办了,你觉得怎么样?”
洛洛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声音都小得像蚊子嗡嗡嗡:“一切听妻主的。”
我听到这句妻主囧得无地自容,话虽这么说,仍然是满足了我大女人的虚荣心,害得我忍不住对洛洛又是一番欺凌,可是丫的学得太快了,推开我说:“不是说要等洞房之夜吗?”
我咬牙切齿,这算不算自搬石块砸脚背呢!
☆、037
从骆谷渐渐好起来的脸色,可以看出明月的病已经大有起色,于是一家子的愁云惨淡似乎散了许多,渐渐的过年过节办喜事的气氛也浓了。
我在饭桌上宣布我洛洛的事情的时候,清风高兴的拉着洛洛的手说:“万安寺的菩萨果然灵验。”
我不解的看着洛洛,洛洛撇过头去,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以掩盖他的心虚,我锲而不舍地把目光投向清风,清风掩嘴笑了笑,我嘴角抽搐,果然被爱情滋润的不一样,如此女人的动作都出来的,当然在这里就做如此男人的动作。
清风说:“公子在佛前这样说的,只求小姐待他真心,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心里感动,原本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自怜自怨的时候,洛洛也在为情所困,也在不安彷徨。
我说:“自然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听到骆谷的咳嗽声,很大很响亮,我说:“你生病了。”
骆谷身边的明月答:“没有。”
我说:“你不是生病了吗?”
明月解释:“不是,我不是说我,我是说姑妈没有生病。”
我说:“哦,那就好,要办婚礼,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清风和我们大概都没有什么时候顾及店子,还要干妈多多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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