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条件来说,轩澈很无语。听说“怡林院”来个头牌不错,看来这小子是打头牌的主意。
这个世界的男人大都早熟,十四五岁阅女无数也不奇怪,更何况是这个年纪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十三哥你身边怎么换人了?”轩澈身边的白嫣然引起他的注意随便打趣道:“你倒是淡定得很那,若是旁人不是惊叹就是鄙视。”
“回少爷,田七近几日生病了,小的来替他几日。”这种时候尽量回答第一个问题。
轩琰笑的含蓄,“田七那小子看见怡林院的漂亮姐姐就跟没魂一样。看来是病得不轻,不然这种美差绝对落不到你手上。”
他从开始就留意起她,用他自己的话说:直觉男人的直觉。“非我同类,其异比上”散发的味道是不一样的。轩琰眼光独到看见耳朵都有耳洞,虽然男人也有打却是极少数。
那他岂不非他?想到这点轩琰来了兴趣,嘴角微微向上。
发觉十四王爷对她的目光,不禁惶恐:他不会是发现了?
青楼能有什么好说的,白嫣然在那种地方弹四五年的曲,寻欢*,风流无下线。怡林院比以前的地方要大个几倍,装修更加的富丽堂皇。
妈妈桑已经和轩澈他俩热情的交谈,妈妈桑确是个很年轻的女子,有些出乎意料一般老鸨都是人到中年的人和轩琰所预想的完全一样,热闹非凡,台下已经聚集高官达贵富商贾浩,这乃是怡林院头牌如花第一次赎身会。
就譬如:一件物件的出售,其价值也是要看脸蛋、身材、身体,是否第一次;要是二手货价钱又不一样。一般怡林院是从劣到优,由小厮拉着绳子,绳子上拴住姑娘们的手蒙着黑布到了台上才能揭开。
只要看上眼丢下几两银子就将拎走了。做粗使丫鬟或沦为小妾。
辖地连年闹煌灾,朝廷也没办法一年两年闹还好,年年如此朝廷每年都要投八九百万的白银并没有什么效果,如今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实在管不了)。看来辖地不被老天所祝福,就像……就像是中诅咒一般。
没办法这年头穷人多,没钱吃饭得更多,肉体买卖交易。
等到了关键时刻妈妈桑扭着如风若柳的苗条身段走上台去,因为她年纪上的优势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走动时而有意间露出白嫩的大腿也收到意料之中的“妩媚”,“下面的各位爷,想必都是为了我们这最后一位。”故意拉长声音,“如花姑娘吧,呵呵,我废话不多说了老规矩价高者得。”
可见怡林院的生意能这么红火,也是拜这位美艳“妈妈桑”所赐。老鸨都这么美那怡林院的姑娘能差?看来幕后老板很会用适当的方式打免费广告。
婀娜多姿的身材,那位如花姑娘一身月白色水仙薄罗长裙,面色冷艳高贵,宛若丧国的公主即使沦落到烟花之地也不愿意低下昂贵的头颅。迷倒一大片嫖客这正是男人所乐意的;引家族倒台而落魄的千金小姐,由最高处摔到最底层,以此来满足不要脸的欲望。
有位人到中年的大叔,挺着五个月的孕妇肚子,肥手晃晃悠悠举了个“二”。
“黄员外,二百两。”
“三百两。”有人在人群中高喊道。
“三百三十一两。”
“五百两。”叫价的不是别人正是轩澈。
“你看看,你家王爷说好的带本王玩的,原来早就他对这头牌来兴趣。啧啧啧,这银子也不是闹着玩的,本王才不和这群有钱的傻叉乱拼。”
“八百两”
“一千两”
“一千三百两”
“一千五百两”
“哟哟,一年月奉。”
“……”
有人按耐不住直接抛出,“两千两”
“三千两。”这些人都是钱多太烧。
台下一阵议论。
老鸨看到他们争相出价已经笑得合不拢嘴,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四千五百两。”到轩澈这算是封顶了。
众人纷纷好奇会是怎样的男子一怒冲冠为红颜,出手如此阔绰。
不等他们看到,那人面前已经挡了一把扇子,身影较为单薄,在人群中显得高高瘦瘦的。
老鸨更没有想到她会值四千五百两真是值了,连忙走下台阶欢喜的拉着轩澈,生怕他跑了。
“搞不好你家王爷,过了今晚就要流落街道。”轩琰搂过白嫣然,暧昧划过她的下巴,“小娘子,虽然他走了还有本大爷那,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少爷我和你一样的。”她脸色微变尴尬解释。
“你长得太像个女的一时忘记,要我说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搞不懂非得用这么高的价钱来赎这个女人,要论美貌还不及后院的嫂嫂们。”
她也不太懂,总之人心难测更何况眼前并非凡人,没在摸清脾性以外更要小心对待,在后宅有奴婢开罪了主子搞不好就会脑袋搬家的例子比比皆是。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挂掉。
☆、第十三章
王爷并不是可以随便乱花钱,在没有真正分封前每个月月供也是有限,花完就没有了。当然要是实在缺钱,私下也可以做点小生意,直到成年分封后才有自己的资产。
暖阁内灯光幽暗,锦绣云丝的红色地毯,阁中摆着牡丹花刺绣更是栩栩如生,无不烘托出情愫不明的格调。鲜艳红色的罗幔有一半放下,白色石头砌成的的池子里冒着袅袅轻烟。
玉塌上的佳人已经衣不解带,面色微腆,玉腿已经不知该何处安放,显得焦躁不安。侧身眼泛春光的望向轩琰,咬着娇艳的红唇。
看到这一幕白嫣然不禁微咳,虽然以前在青楼工作已经打过预防针但是病毒来了两三次难免感染,看来跟着王爷实在是太*,心里默念“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罪恶……”
轩琰展开手嘴角邪笑,这一幕恰好没有被低着头的白嫣然看到。
“你过来。”
面红耳赤的走过去,一时想不起来这种时候应该做的事。
“更衣。”轩琰没脾气的提醒。
(注:一般他们都是由宦官处理这些贴身事情,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更衣”这两个字在她脑海无限发大,有些眩晕脑门发懵,直到轩琰再次说快点,才慢慢吞吞的提起一只手,好像在颤抖,那只手有千斤重,举起来已经花费了所有的力气还怎么脱衣服。
她在胡乱想些什么,摇摇头尽量使自己保持清醒,芊芊玉手解开上面的白色外衫。拿着脱掉的外衫低着头放到衣架上,做到了,做到了心中一阵兴奋,瞎高兴个什么?这世界还没有她搞不定的事。
“这个也是要脱的。”轩琰故意板着脸抿紧嘴唇,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如果她一会要说她是女儿身的话,他一定亲切的拉起她的手,“哎呀,真是对不起,这种事就要早点说出来,本少爷还是很亲民的。唉!你都看过了要不要本少爷对你负责那。”如果要是不说,一定不要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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