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红色的烈马一声嘶鸣,前蹄高高仰起,坐在马上的红衣女子面不改色,只有单手握着僵绳,另一手仰起马鞭“啪”清脆的声音落在马屁上。
本来就是以失控的马又打了一鞭子,若非是技术高超的训马师敢这么做,纯属找死,旁边的路人见到这一幕吓得远远躲开。
而红衣女子只是眉头微皱,
仍旧一只手握着僵绳,往后拉了一下;就只是单手拉了一下,做的是轻而易举,躁动的马匹温顺了下来。
春风院二楼靠在窗户口的男子腿搭在窗台,蓝色衣衫有一半是搭在肩头,一双桃花眼泛滥如水,眉宇间透露着潇洒不厥。白嫩的胸膛上印着明显的“草莓”,而且脖颈上有着明显的齿痕。
对于那一幕的目睹者之一,
看得可是真切,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一匹狂奔中的烈马说停就停。
他想,这非得把本王玩坏断不可。
白葱一样的手指轻调搭在肩头的衣衫,闪身,隐秘于烟花之地。
“启禀郡主,属下追到镇上就突然消失不见。”黑衣服男子蒙面,半跪抱拳。
“废物,”红衣女子怒骂。
“消失?”她抬眸别有深意的看着“春风院”
转身下了马,暗暗道:“轩哥哥,你今晚跑不掉的。”
抬眸再次看“春风院”眼神突然一寒,挥鞭打在地上,只见青石板铺的地上有了一道像是被闪电打过的痕迹,大摇大摆走进春风院。
路人好奇红衣女子身份,纷纷猜测。
“凌奴,给本郡主搜。”春风院里充斥酒气和浓重的低俗脂粉味,让郡主恶心的皱眉。
黑衣男子接到主人的命令低头抱拳道:“是。”转身带人搜。
老鸨扭动着肥胖的身子,笑吟吟,“哟,姑娘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郡主眼都没有抬一下,准确无误扔一块金子到老鸨脚下。
老鸨干笑两声,要不是看她身份不同老鸨早就把她扔出去,想是这样想的,但是还是,捡起金子,拿在手里擦擦咬了一下,胖嘟嘟的脸上笑意更浓。
“看什么看,继续。”老鸨怒斥舞台上因骚乱停下来的舞女,转身笑脸对嫖客道:“小事情,大家继续玩,玩的尽兴。”
跟什么过不去都行,就是别和钱过不去。这女子指不定就是来抓奸的,下一步她就应该问人了。
“刚才有没有来一个穿蓝色长衫,个子高高,相貌不凡的男子。”郡主开口问老鸨。
老鸨心中暗自得意真给她猜对了,“蓝色衣衫这还真没有见到那。”
“也许这个会帮助你想起。”郡主拿着闪闪发亮的金子在老鸨眼前晃。
老鸨眼前一亮,努力的回忆,“真没有见过什么,穿蓝色衣衫的男子。”
这是舞台后面走出来唱戏的花旦,伴奏突然转变,白嫣然也急忙调整手里的乐器,(她就是在这种地方靠配乐,挣点小钱贴补家用。)对于这种情况她是见怪不怪,姑娘们想要吸引客人,出一些新鲜的点子也正常。
长长的白色水袖一前一后甩在地上,踏着曼妙的小碎步,大红色的戏服,头上有意别着粉色的小花,倒不俗反而衬出唱戏的人多了几分艳魅。流苏的发饰装饰在后面,前面就是很正规的戏妆。
戏声婉婉动听,悦人心田,
她的声音你是愿意听,只因这台上的美人相貌生得好生俊俏,那细白的皮肤仿佛能恰出水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下面的嫖客颇有兴趣的打量着舞台上唱戏的人儿,*的目光毫不遮掩的由上打量到下,盘算着是否要纳第十八房妾,这小妞长的可真是水灵尤其是那双画了眼妆的美眸,仿佛看一眼就能把人拽里面。已经有人在喊价。
郡主也从那婉转的戏声中回过神来;台上人绝对不是他,他怎么可能去演卑贱的戏子;戏子是什么?天生的贱命,一时是戏子终身便不得去参加科举考试,是女子便不能成为正妻,也只有走投无路的贱民才会去唱戏。
凌奴复命拱手道:“属下等,并未发现他到踪迹。”
郡主又看了一眼台上唱戏的戏子,始终不可能是他,那么他去那了?
郡主走后,不一会唱戏的那位佳人就退到幕后去。
“唉,怎么进去了?”
“本大爷五百两给她赎身。”
“如此佳人就五百两?本少爷翻倍。”
“两千两,她我要了。”
白嫣然听他们叫价看得咋舌
暗叹:有钱任性。看来玫瑰这次又没戏了,她马上就到下班的时辰。
唱戏的美人儿偷调开幔布看到这一幕便冷笑。
“各位,各位,我们家……这位姑娘,可是第一次。”台下一阵骚动,老鸨笑的合不拢嘴。
老鸨对这个唱戏的女子还真没有什么印象,毕竟春风院流动量比较大,至于是不是处女她知道个屁呀。
白嫣然打着灯笼走回家的路
,现在街道上基本没有一个人,显得宽阔寂静,月亮不偏不依被乌云遮了个全。
突然她被一道极大的力量扯进昏暗的胡同里,手里的灯笼也掉了。
温热的气息撒在白嫣然的脖颈上,痒痒的感觉,热烈的吻着她幽香的肌肤,尖叫的声音却成了“唔…唔唔唔。”,嘴被捂住。
她拼命的挣扎,“咔嚓”是胳膊脱臼的声音也只有她能感受到,手慢慢的垂了下去。那男人的手环抱着纤细的腰,与她一起推倒在地上。
白嫣然惊恐的瞪着眼睛,拼命的摇头,虽然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男人滚烫的身体。
而男人迫不及殆的将她的裙子撩起来,用腿劈开她紧紧合拢的腿,急急进入,机械的律动着。
可以感受到他要的很急。
疼痛感让白嫣然觉得下身不是自己的一样,一下又一下的碰撞,而且这样的姿势她觉得无比屈辱,在春风院做工久对于那种事无意中见过两次,她明白在经历着什么。她想这和妓女没什么两样。
她身上的男人只是在恶心的发泄*,这个不如禽兽的东西。
“小然,你在哪里?”
听到白锦的声音白嫣然慌了,要是让哥哥看到她这样不堪,怎么办?她实在不敢想,滚烫的泪珠划过脸颊。
男人停下动作,现在还是在她身上的,麻利的从腰间拽下块玉佩温柔的放在她手里。
这算什么?上完床发现你是第一次,让本大爷做的很爽,给的赏钱?
她看都没看一眼,无力的甩开。
男人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样
邪邪的笑一声,俯下身子,在她耳边柔声道:“拿着,这块玉佩找本王,本王对你负责,若你没有拿着这玉佩来找本王到时候可别怪本王不认账。”临走还不忘轻咬她的耳垂。
“贱人。”白嫣然咬牙切齿咒骂他。
“小然。”
“白嫣然。”白锦越来越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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