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头发抵到池壁上,吻了一下唇,圈上她的细腰,在耳边吐气如兰,从耳畔一路到脸庞细细的吻下,托起她屁瓣,呼吸重了几分。在她安静美丽的脸颊上轻亲上去,“越是干净的东西,我就越想玷污她。”
白嫣然一醒来大惊失色两人都*着身子,同在水里,公子宇非常不满意她的表情,轻掐她腰肉。
在狭小的空间里焦躁不安,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你放开,你不是说我是东西,你现在做这样的事又算什么?”
反手又是一巴掌,“闭嘴。”
白嫣然捂着另一半脸,火火辣的疼,凭什么又打她?父母还没有打过她,凭什么就被他一日扇两个,不甘示弱朝公子宇回瞪去。
汇力与手掌,反手一掌,今日的屈辱一并还给你。
眉头微蹙,轻松的躲开,转到后面限制住白嫣然的手,在她背后如柳叶抚过般轻画,池壁上打出一道裂痕可想而知要是打到他身上。
“轩澈就这么放纵你?留一个会玄术的女人到本宫身边到底是何用意?”
“他不知道。”说这句话是骗他的,扯不清对她更不好,暗暗聚集真气。
“怎么还想呀,你觉得本宫会给你二次机会?”
大骇,什么意思?
公子宇悠悠替她解释,“刚才本宫已经暗自废掉你所有的玄术,怎么可还满意?”
玄术 没了?以后可怎么办,唯一的支柱倒塌了,眼神涣散。废了玄术她和废物有何区别?
公子宇从后面抱住她,轻轻磨砂细腰。他现在每碰过地方她觉得都肮脏,恨不得削去骨头才叫干净,他还伸进嘴里了,太恶心,不止是恶心还夹杂着几丝恨意。把玄术废掉叫她以后怎么办?
他轻轻的几下,她十年的努力全部付出东流,也就是说从今天起她要变成一个普通人,狠狠的朝着公子宇的脑袋磕去,清脆的物体撞击声。这一下绝对不轻公子宇也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式。眼冒金星勉强站住揉揉脑袋,水中的男人呈一个大字枕在池壁上,腹肌线勾勒出完美的弧线。撇撇嘴角,身材还算不错吗?
见他紧闭双眸。活该,是你把我玄术废掉,不必迫我会走到这一步?脸上发烫暗想,还是游过去放到鼻翼中间气息均匀,稍稍放心。
匆忙收拾一下,看到池子里的公子宇便觉得头痛,怎么办?现在杀了他最好,杀了他简单事后她就要过亡命天涯的日子。
“快点,小二快点推我啊。”
口中这个所谓的小二早就跑了,跟她一样是个可怜人,白嫣然走上前推着秋千上的白衣娃娃。
笑声如童铃般清脆悦耳,小孩子就是容易满足,连带着她也被感染,随着秋千自在飘荡。
“小二,不玩了本少爷累了。”小二换成了所谓的“白嫣然”,一惊从秋千上滚下去。
“哎!”白嫣然想拉没拉住,看他滚地的动作想极了那晚的白衣小娃娃,他也是白衣,莫不是?眼睛弯了弯。
“你是谁?”小孩揉着屁股往后移。
“你的小二哥哥跑了,我就代替他推了几下。”
抱胸上前一副探究的模样踢着少年,“你是不是那天晚上鬼鬼祟祟的那个小孩?”
少年更惊恐,继续往后移,“你 你怎么知道的?”
嗤笑,都穿白衣当她傻吗。
少年一下子明白怎么回事,恼羞成怒,好像被撞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你炸我?”
“才看出来啊。”笑的如一只老狐狸,可爱的惹白嫣然心动忍不住刮了一下少年的鼻子,“大晚上还穿白衣服出门明晃晃的,能不显眼吗?”
“显儿,你在干什么?”
一袭抹胸外面披了层薄薄的纱,衣衫托到地上,她面容姣好,雪白的颈项,不染世俗,园中所有的花和她比都黯然失色。
镜花水月通常来形容虚无缥缈,但眼前的女子却做到“镜花水月”将不切实际拉到现实中是怎么样体验 两字:惊艳。与她争艳,简直就是东施效颦,只因她足够美。
少年一回头见浓妆艳抹的妇人,“母亲。”一股脑的从地上爬起来,左右拍拍身上的灰尘。
扫了白嫣然一下,转到少年身上,悠悠问道:“不知显儿为何会在地上,告诉母亲好吗?”
他并不想怪这个漂亮姐姐,而且人家还帮她推了半天的秋千,寻个理由,眨眨眼睛脚底抹油开溜。
这小孩都这般有心机,随即想到她穿个亵衣就跑出来,锁骨上还有淤青,拢拢薄纱,外面这层顶屁用,这和没穿衣服有什么两样。
“怎么就穿着亵衣跑出来?”有意将手绢当到鼻子前,好像闻到不得了的味道,有趣的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同时退到三米以外。
看得她就如赤身裸体般羞愧,好在那妇人走了,不然她都有撞南墙的冲动。
她把公子宇打晕,他不会放过她的。来回踱步,而是现在他也已经不会放过她,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打开门,见室内空空荡荡的深深的松了口气,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到,这次是躲过去了,那下次那下下次那……想到后面她就腿软,好无力,眼睁睁看看事情发生却没有办法阻止。
信人别全信,信一半就好。
现在被坑惨了。眼泪又有什么用阿,说不定人家正快活那。
人不做比较,永远不知道谁对你最好。
☆、第五十五章公子府
枝牙上开出两三朵桃花,崎岖的形状,倒影到墙壁上,一男女相拥的影子也倒在墙壁上,女人媚的如骨,眉间却偏偏带着三分清雅。
男的就更不用说了,两人站到一块就是一对壁人,连影子看起来都是那么和谐。
“阿澈,我们在一起吧!”
轩澈嘴角扯动似笑非笑,依旧能使旁观者心神荡漾,“我们不就在一起。”女人问的问题都好无聊,缠着自己才到肩的乌发,“你要是想走我现在,岂会拦住。”这心里想想始终没说来,人长大的过程就是失去的过程,也是认清的过程,从一开始他就失去了母亲后来是四哥再后来是梳云。
直到现在什么都没有,也就没什么好失去,四哥在他去乔国的几年大概从来没有想着他,他太明白四哥他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儿女私情,要不是皇上喝醉酒一时兴起恐怕他现在也就是普通人而已。这也是从公子宇谈话之间偶尔得知的,什么都懂,只是不想说出来。
人情就是这么淡薄。千万不要因此悲伤,世界本是如此。
邵梳云指尖轻剥掉他肩头的衣服,削瘦的让人心疼,尖尖的下巴扬着。
鲜红的唇非常有技巧的在肩头到下颚上亲吻,讨好。
他连动都不想动,手指轻抚在她的腰间,这几天懒得要命,天天躲到屋子里动都不愿意动,嗨!没劲。
“王爷,十四爷来请人让你过去。”田七站在门口说。
不动声色的拉过滑到手臂的衣服,走到镜子前稍稍整理,“小十四找我有事,我先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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