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飘落不少枯黄的树叶子,午后的阳光撒到她脸上,小榻正好对着窗口,刺眼的睡不着,翻个身抱住轩澈的腰。闻着他身上沁香的桃花香,整个人又开始飘然然起来,分不明东西。
“要不我把窗子合上?”
“不用。”青丝四散在身后,爬起来揉揉发昏的头,“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桃花的香气?”
“不知道,天生的。”
天生的招桃花,唉!手指轻滑过他近似完美的侧脸。
轩澈拿过在他脸上乱摸的手,吻落到手面上去,“嫣然和我在一起。”霎时间,她心脏狂跳几百倍。吻遗落到指甲,轻轻含住吮吸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心头萦绕讪讪的抽回手,“会孤独终老的?”
“我不怕。”什么孤独终老不过是用来套住她的话,能让她留下说什么都好。
从小榻上跳下去,忍不住回头见轩澈,走过去掏出手绢和往常一样擦掉鲜红的鼻血,“你最近老是流,还是找个太医看看。”
“啊,我没事。”捂住嘴飞快的跑出去。
打了一桶凉水从头到低浇下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田七低着头小跑过来,“王府那边出点事要请王爷过去。”第一二次惊讶,见得次数多了田七也就习以为常。
“知道了。”
“你们不要过来。”吉言挥舞着竹棍不让那些家奴靠近。
“怎么会事?”走着小声问田七。
犹豫一下,“她吵着闹着要见你。”
“大庭广众之下,拿个棍子像什么样子,给本王放下。”其实他并不认识她,虽然说是她的妾室。
声音不大却让拿棍子的吉言愣了一下,借出这个空挡她后面的几个家丁将她扣下。
恐怕他连自己是谁都想不到,挣扎几下还是被迫跪到地上,不服的怒视着锦衣华衫的男子。她承认曾一度痴迷于他的美貌之中从来没有见过人可以长得这么漂亮。
吉言是外国觐见来的美人,第一次知道将要服侍的人不仅不是糟老头对方还如此年轻俊美,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三年前还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到现在才回来,终于她忍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等待。
她想回家,想念家乡的大草原。
“听说你想见我?”直到说第二声她才从回忆中抽回来。
怒目而视,用着不太熟练的南旭言骂着轩澈,“你给不了…我 …想要的,非常厌倦这的生活,要离开,要离开。”
“大胆,可知你的说什么。”旁边有人上前给了吉言一巴掌。
既然是嫁进了王府就应该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
趴到地上,嘴角挂着血,不甘示弱的瞪向轩澈,“你不是人,畜牲,不得好死,根本就给不了我想要的。”
“你给我闭嘴。”她榆木疙瘩那这么说嘛,田七替她捏了一把汗,,王爷在这还这么说是不是不想活了。
“让她回家,你去领着盘缠给她。”风轻云淡说完走开。
“就这样?”田七下巴都快掉了。
“嗯。”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既然王爷都发话,他们还怎么阻拦四散开来。
吉言抱着包袱朝轩澈的方向恭恭敬敬的弯腰,吉言也没想到他会那么简单放过他。扬起幸福的笑容他停步驻足,问田七,“你说她笑什么?”她绚烂的笑容却是刺激到了轩澈,想到白嫣然是不是他说“放手”那一刻她也会这么开心;给不了她想要的?什么是你想要的?
想要离开?
当然是感激怎样,你放了他呗,瞬间内牛满面他为什么这么问,立刻紧张起来弄不懂主子心里想什么最危险了。
只是局内人看不清罢。
如果今天是白嫣然,她想都别想,莫名的甩袖外加一声冷哼,田七更害怕了小心翼翼跟到轩澈后面。
小十四见轩澈回来非要请轩澈吃饭,这期间一直不停给白嫣然夹菜狗腿的说,“多吃点,你那么瘦怎么受得了。”
轩澈刚喝一口汤差点喷出去,调整好以后不动声色的继续夹菜吃。
“怎么受不了?”
小十四竖起大拇指,“佩服
。”端起酒杯,“嫣然,咱俩干一杯我敬你。”
“什么意思?我怎么都不明白你说的什么。”迷茫的看向小十四。
“来来,总之我们先举起酒杯。”
“滚一边去。”轩澈不客气的在中间打断他们,“别听他的,一天到晚没过个正经。”
不甘心托起下巴,贪婪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我和美人说话那别打岔。”谁知道她现在长得这么秀色可餐,早知道他就提前下手了,她这么冰冷禁欲样子哪个男人想尝尝?
“轩澈,你怎么流鼻血了?”她惊讶道。
轩澈似乎已经做到见怪不怪的地步,“没事。”从容掏出手绢跑到一边按住。
“你太特么的废物了。”小十四已经笑到捂住肚子在地上打滚,轩澈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上去就是几脚踹。
懵懂的她不解问一句,“他怎么了?”
“发病了,需要治。”
扒着桌子爬上来,“哥哥,我不是女人你打我也没用。”
抿着嘴角俊脸上结了一层霜,走近小十四。
捂着肚子对轩澈拜拜手道:“你让我缓缓。”过一会小十四又开始时不时发出魔性的笑声。
白嫣然弄不懂他们两人是怎么了?更不敢乱说话,默默的扒着饭。
杨柳扶风的美女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冲着轩澈对面坐下来,“轩澈,好久不见。我们两姐妹可是想死你了。”狠狠拍一下他的肩膀。
尴尬的笑两声。
对外界宣称是代皇上外出巡游,视察民情。
和轩澈说了两句注意到默默吃饭的白嫣然问,“这位是?”
小十四立刻正襟危坐,敲起桌子,明明没大几岁怎么反倒比他这个小的都会讨女孩子喜欢。不行,不行,比不起;哎,对了将目光调向白嫣然抱着看戏的态度。
两姐妹犀利的目光朝向白嫣然,她讪讪的笑着,“是表妹。”
强忍住没笑,咳了一声转脸看到别处。禁不住在心里道:真搓,这么久连个妞都搞不定。
☆、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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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黑眼圈整理书案上的书,最近往怡林院跑得勤腰都不好了,伸个懒腰,碰到案子上的花瓶,“今晚我一定不能去。”
下一刻田七已经跪到地上,为之精神大震,不敢置信的拾起碎片,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碎了一地哪都是渣子,委屈得快哭。
白嫣然走进来,拿个东西见到田七一脸沮丧的跪在地上问,“你怎么了?”
“我把花瓶打碎了。”
“不就碎了一个花瓶,换一个就行了。”
“你不知道,那花瓶是前朝某位大师的遗作。价值不菲世间仅此一对,王爷知道他会杀了我的。”说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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