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明明不想这样的。走下床穿披上衣裳就跑了,她说她狠我?脑海一直不断回放这句话,和孤魂野鬼游荡到出房门。蒙蒙发亮的天空,走到书房一直等着天亮。
是他太冲动了,一想到她和轩泽在一起的画面根本不受控制,他承认很没有安全感。
田七推开门依旧无精打采的推开书房门,伸个懒腰,再次精神大震结巴结巴,“…王…爷。”难不成他就在这坐了一夜?最重要的是嘴角还想又烂了?想想也是除了她谁还能碰上轩澈的那个地方。
田七太了解轩澈有洁癖到什么地步,在白嫣然没出现之前他从来没吻过任何女子,理由:是不干净。不干净你干嘛还碰人家?简直有病,田七只敢在心里想想。
白嫣然的出现打破这个平静,他一直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小心翼翼的擦着桌子,不怕死的问:“在这一晚上?”问完腿软了,问他干什么抽了自己一巴掌,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好奇心害死猫。
看他的样子轩澈,“哼”了声,盯着那剩一个的花瓶慢条斯理道:“花瓶是你打碎的?”
吓跪到地上,原来王爷早就知道了,战战兢兢连声求饶。
“连慌都不会撒。”心情复杂的闭上眼。
抽书 ,从来她就不看他那种书,说是看不懂。书架是立着的,离案子有一米远怎么就碰上了?
随手打掉那花瓶,落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王爷?”不是说这花瓶是绝世孤品怎么把仅有的一个也摔碎了?
“这花瓶本是一对,在一起才有价值,如今碎了一个另一个不过是普通的瓶子罢了。”她就是缩成一团的刺猬,浑身是刺。他是傻傻不分的兔子明明知道是刺还要抱上去弄得满身是血,才心甘情愿。
田七心里更慌了,轩澈知道了没有白嫣然的保护他怎么办?拿碎片的手一直按下去,利刃渗出丝丝血迹依旧浑然不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就见双黑靴子在他眼前站住,“田七你跟了我那么久,怎么会真的因为你打碎个花瓶就把处死,手都流血了起来吧。去罚一年的俸禄也就是了。”
一年的俸禄,,他说得好轻巧,脸苦了下去,总比没命强。
☆、第六十九章
进宫时就飘起了小小雪花,待他出来时夜幕上已经是纷纷鹅毛大雪,宫殿笼罩一层雪白的颜色,明明晃晃已经点上了宫灯。
两人一前一后从月贵妃宫中出来。
“今年的雪下得真早。”
轩澈才撑开伞,“是太早了,才深秋。”眼神飘向远方,矛盾?他们俩之间没矛盾。无非讲的是皇帝越来越年事已高,要齐心协力怎样的……
不看正面他们侧脸完全可行混淆视听,轩澈不过是比他多几分惊艳,两人在任何方面都是天差地别的距离。
真怀疑有多少次温顺是把他当做,轩泽。窝着火,从轩泽身上收回来看着茫茫的大雪。
这期间月贵妃有提到白嫣然,颇有微词,只说让他们两人都离她远点。轩泽没说话一般这种情况都是默认了。
宫女急匆匆的跑向他们,轩澈认得那是月贵妃贴身的宫女,想必是有什么事要对她宝贝儿子交待,无非是要麻烦轩泽在走回一趟。轩澈的母亲在他出生后就死了。
记得也是这么大的雪,罚跪到皇后殿外。拍掉他身上的雪,“站起来,轩澈从今起你便是我贺兰月的儿子,贺兰家就是你永远的靠山。”
那年好像四岁,但这句话却是记忆犹新。
过了两年,挑选质子,他也理所应当被推出来,因为他是贺兰月的儿子。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两年前就预知到,也许有人在几十年计划好一切,操盘布局控制着。
了解的越多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比你想象中的有意思。
“我先去了?”
“嗯。”在这个空挡他把前尘的往事翻了翻。
“回来了?”最平常的口吻问着,好像轩澈就是出去游山玩水溜达一圈回来了。
“嗯。”依旧用平常的口吻恢复着公子宇。轩澈本来是要躲的好巧不巧这正是出宫的毕竟之路,如此他也是煞费苦心,擦肩而过。
“外面都传你们感情深厚,哦,对了,那丫头好像也回来。这通缉令到底是为了谁,可不好说。”绕到轩澈面前。
“怎么?公子宇连这种小事都关心起来了。”有些事都知道不用明说,也明知道公子宇是挑拨离间还是会生气。
一丝惊讶旋即被淹没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现在应该是我的人。”
是你的吗?三年前的事就像是溃烂的伤口揭露开凉风,三年前她已经跳崖死了?现在已经重新洗牌一切都不一样,眼底波动一番。
手动了动,弹掉公子宇肩上的雪,“站这么久,不冷吗?”
人一旦有了想得到的东西,就不一样了。
他这几天一直刻意躲着,如果不躲的话免不了要大吵一架。这丫头又…唉,小心翼翼怕她惹到她生气,最后还是……弄得一团糟。
自那天后田七领来一个女孩,指着她说:“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主子,好好服侍。”
眼前一亮,乍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冷艳,细看也经得住打敲,杨柳细腰两边消瘦欣长,多几分洒脱。
就算头上扎着两个角角也挡不住惊艳,白嫣然心里响起一个声音:她当丫鬟岂不是很可惜。
“嘿,来新人了我要好好欺负一下。”欢喜轻笑一声,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清清嗓子,“新来的…”
“别闹,人家刚来。”
“哦。”一下泄了气。
“你叫什么?”
朝着她端庄行个礼,“奴婢名叫司音。”
哎,为什么要用端庄那,莫名觉得她气场强大。
“啊,小姐你脖子上的红印怎么会事?”不依不饶扒起她袖子,手腕的一圈青紫,斑斑点点的红圈,双眼含泪:“小姐。”
“别看了。”恼怒的拉过袖子遮盖住。
司音一直保持冷清的样子,仿佛看不见听不见。
“小姐,对不起早知道他会这样对你,就不会劝你留下来了。”哭哭啼啼非要让她泡泡澡。
拍拍欢喜的胳膊,“你有什么错,晚点泡我现在累了想睡觉。”
这才放过她。
无论她走到哪司音都会跟着,比欢喜都要勤快,欢喜还有掉线的时候司音一直到晚上白嫣然睡觉亲手给她盖上被子。
半夜白嫣然披上披风,故意在茅厕待一会。等到她出来司音就在歪脖树下蹲着,刺骨的寒风刮着,白嫣然往上拢拢披风不管她,她走她就走。
瞬间火大了,冷不住站住,司音一下子撞到她背上坑都不带坑。
揪起她衣领,她不反抗一点和木偶一样任由白嫣然捏拿,“你就是他的狗,从明天起我不想在看见你,滚。”推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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