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庄惟仁见郭小漫被一个男人扶着,当下黑了脸,推开车门下车。
郭小漫见了庄惟仁本来是喜悦的,可看到他的脸色,有些打鼓。
他在生气吗?
方晨见庄惟仁黑着脸,脸也拉了下来。
他们家的小公主,凭什么这个男人摆脸色给漫漫看。
等庄惟仁走近,有些不悦的问,“你是谁啊?”
庄惟仁淡淡扫了一眼方晨,视线最后落在他揽着郭小漫肩膀上的手,脸更黑了,想也不想的说道,“我是她男人。”
“什么?男人?”方晨惊讶的瞪大眼睛。
本脸色苍白的郭小漫听了庄惟仁的话,小脸一红,嗔了他一眼,“别乱说。”
“难道我说错了?”庄惟仁扬了扬眉,上前一步,看着方晨,“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女人了?”
男人的眼神带着戾气,但方晨毕竟是法医,也阅人无数,冷冷的说道,“你是她男人,我还是她哥呢,不放。”
庄惟仁一愣,她哥?
脸色缓了缓,他刚才还以为郭小漫背着他勾搭别的男人了。
庄惟仁有些不自在的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咳了咳,“哦,你好,我叫庄惟仁。”
庄惟仁?庄氏集团总裁?L市有名的钻石王老五之一?
方晨看向庄惟仁身后的黑色宾利,难怪能开得起这样的豪车。
只是漫漫什么时候交了这样的男朋友了。
等等,庄惟仁,他不是有未婚妻吗,还是季家大小姐。
而漫漫应该是季家大小姐同父异母的姐姐或妹妹,这中间有什么其他的事嘛。
方晨低头看向郭小漫,“漫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郭小漫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表哥那么聪明,一定想到了什么。
可当着庄惟仁的面,她也不能多说,只好含糊的说道,“哪有,我没有瞒你什么。”
方晨看了眼庄惟仁,将唇抿成一条直线,想了想说道,“庄总,我知道你有未婚妻,既然你现在和我妹妹在一起了,是不是应该跟你那位未婚妻退婚?”
郭小漫有些紧张的看向庄惟仁。
庄惟仁没有看俩人,也没有回答方晨的话,淡淡的说道,“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将郭小漫拉到自己的怀里,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蹙了蹙眉,什么也没问将她打横抱起朝车子走去。
李航忙从车里下来,给俩人打开车门。
不一会儿,车子扬长而去。
方晨摸着下巴看着远去的车子。
都说找男人不要看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
这个庄惟仁看起来对漫漫挺好的,可为什么刚才提起他的未婚妻,他却绝口不提退婚的事?
难道只是跟漫漫玩玩?
这样的想法让方晨吓了一跳,看样子漫漫这件事谁也没说,如果爸妈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
不行,有时间了他一定要问问郭小漫,看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不要吃亏了。
小车上,气氛有些凝重。
郭小漫暗暗叫苦,她就不明白了,这个男人为什么变脸变的这样快。
刚才不是已经好些了吗,怎么突然又变脸了。
李航也感受到车里紧张的氛围,大气也不敢出,只专心的开着车。
自从庄总遇到郭小姐,情绪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他也捉摸不透。
“脸怎么回事?”男人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吓了郭小漫一跳,小声说道,“被我姨妈打的。”
庄惟仁,“……”
明天郭小漫就要搬进季家了,他有想到她姨妈会生气,却没想到这样严重,已经动手了。
叹了口气,从车里的小冰箱里拿出一块冰,有些手重的按在郭小漫的脸上。
嘶。
突然的凉气让郭小漫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庄惟仁没好气的说道,“谁让你这么逞强。”可是她不逞强又有什么办法。
说完庄惟仁的另只手摸了摸郭小漫另边脸,“疼吗?”
男人的语气温柔关切,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温和,让郭小漫瞬间红了眼眶。
刚才她被姨妈打,说实话,姨妈的力气不小,估计是被她气极了。
当时她都忍着没哭,可这会听见庄惟仁关心的语气,莫名的鼻子酸楚,想哭。
庄惟仁轻叹了口气,将郭小漫抱到腿上坐好,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拿着冰给她消肿。
郭小漫靠在庄惟仁的怀里小声哭泣。
庄惟仁没有阻止,任由她的眼泪将自己的衬衣浸湿。
李航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将车速放慢了些。
郭小漫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止住哭声,靠在庄惟仁的胸前,哽咽的说道,“姨妈不要我了。”
庄惟仁身子一僵,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你还有我,再说你姨妈只是一时在气头上,怎么会不要你了呢。”
李航差点将车开到路边的树上去,庄总……这是在哄人?
他还是第一次见,就算以前的苏小姐,庄总也没这样哄过。
当然,苏小姐也没给庄总这样的机会。
李航不知是该替庄总开心,还是替郭小漫感到悲哀。
你还有我。
庄惟仁的话敲在郭小漫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漏跳半拍。
是她多想了,还是庄惟仁喜欢上她了?
庄惟仁也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肉麻,有些不自在的问,“我送你先回别墅吧?”
“不,我不想一个人呆着。”就想让你这样一直抱着我,郭小漫脸有些烫。
庄惟仁一愣,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下午还有几个会议要开。
“那你跟我去公司?”
郭小漫想了想,“嗯。”去哪都行,只要有他就好。
郭小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在不知不觉中她喜欢上了庄惟仁?
不,不是这样的。
是她刚刚挨了姨妈的打,姨妈又说不要她了,所以她现在伤心难过,不想一个人呆着。
嗯,一定是这样的。
她怎么会喜欢上庄惟仁呢,他们只是交易。
车子在庄氏集团地下车库停下。
庄惟仁抱着郭小漫走进电梯。
郭小漫挣扎,“我自己走。”
庄惟仁看了眼她的膝盖,“你全身是伤怎么走?这是专用电梯,不会有人看到你的。”
郭小漫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她。
庄惟仁将郭小漫抱进他的办公室,放在沙发上,拿出医药箱给郭小漫上药。
脸上没法上药,只能用冰敷着消肿。
当庄惟仁卷起郭小漫的裤子时,手一顿,肿的像个小馒头一样,亏这个女人还一直忍着。
郭小漫也没想到就跪了两个小时膝盖就成这样了,见庄惟仁脸色不好,小声说道,“我不疼。”
“不疼刚才哭什么?”男人没好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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