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漫边唱边用眼角余光看向杰拉尔德,从他眼中看到欣赏,嘴角扬了扬。
一曲终了,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
之后,郭小漫又弹了几首曲子,才跟着国王夫人回到了城堡。
“郭小姐,你弹的钢琴真是让我百听不厌,你就住在我的城堡吧,我让仆人给你安排房间。”国王夫人拉着郭小漫的手亲切的说道。
面对国王夫人的盛情,郭小漫没法拒绝,只能点头答应。
诺曼带着郭小漫去了客房,“郭小姐,你就住在这里,有什么事的话喊我就行了。”
“谢谢!”
诺漫走后,郭小漫打量了番房间,虽然是客房,但也很是豪华。
推开洗手间的门,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
将浴缸里的水放满,郭小漫脱掉衣服泡在里面,一边泡一边想事情。
刚才的宴会上,虽然没有机会跟杰拉尔德说话,但听她弹钢琴时,他露出欣赏的目光,那么,他们的合作会不会因此出现转机。
也不知道她送去的企划案他看了没有。
……
M国某会所包间。
昏暗的灯光下,沙发上坐着一个冷漠的男人。
男人面色阴沉,右腿叠加在左腿上,手上执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
忽然,男人抬手将杯子里的红酒全数倒进嘴里,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流进喉咙,再进到胃里。
男人倾身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这次没有牛饮,而是慢慢轻啜着。
包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男人眼皮都没有抬下,慢慢品着红酒,好像不知道有人进来了一样。
林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口才说道,“庄惟仁,大晚上的你约来这里做什么?”
“爱丽丝是不是你推下海的?”庄惟仁直视着林新的眼睛,开门见山的问道。
林新一愣,“你开什么玩笑,在这之前,爱丽丝是谁我都不知道。”
“是不是开玩笑,你心里很清楚。”
砰的一声,庄惟仁将酒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泠冷的看着林新,“从小到大,只要我看上的东西,你都会来抢,不管你是否喜欢这个东西,只因为是我看上的,你都会不择手段的去抢,”
“那又怎样?爱丽丝的死怎么能按在我的头上。”林新一抬手,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将空杯子放在茶几上,看着庄惟仁,“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认为爱丽丝是我推下海的吧。”
“是嘛?我看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身影,没有看到推爱丽丝下海的那个人面貌,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当时我就有点怀疑你,但我始终不相信你会泯灭良心至此。”
庄惟仁看着林新继续说道,“这几天我一直让李航在查,将船上能查的人都查了个遍,直到今天,李航告诉了我答案。”
“你都说了,你只看到了一个身影,怎么就断定这个人就是我?”林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面无表情的喝着。
庄惟仁眉毛跳了跳,“你说的对,不能光凭一个身影我就推测是你,那是因为有人跟我一样,也看到了那个凶手,只不过他看到了那个人的正面。”
林新端着酒杯的手一抖,红色的液体洒了出来,有几滴落在他雪白的衬衣上,异常醒目,看起来就像是鲜血一样。
庄惟仁讽刺的看了眼林新,继续说道,“joa公司的那块地皮你也看上了吧,你为了拖住我,特意制造了这场表面上看起来像是自杀的事件,目的就是让我分身乏术,你好抢先我一步拿到这块地皮,林大总裁,我说的对吗?”
“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还要问我?”林新淡淡的说道,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倒进嘴里。
砰的一声。
庄惟仁猛的拍向茶几,上面的酒杯因为他的用力跳了起来,滚落到地上摔的粉碎。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谁也没有在意那个摔碎的杯子。
庄惟仁失望的看着林新,“林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我看上的东西你总是喜欢来抢,可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爱丽丝妈妈的伤心你没看见吗?难道你一点也不内疚,自责吗?”
林新看着庄惟仁冷笑道,“我为什么要自责,为什么要内疚?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像我这样的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林新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脸立马肿了起来。
庄惟仁这一拳用了全力,朝林新吼道,“还手啊。”
林新伸手抹去嘴角的血丝,阴狠的眸子看向庄惟仁,朝他扑了过来。
俩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在包间里打了起来。
不一会儿,林新被庄惟仁揍的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他仰躺在地上,看着庄惟仁,“你除了会用拳头揍我外,还能做什么?”
“有本来你揍回来啊。”庄惟仁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新。
林新慢慢从地上坐起来,“我承认,爱丽丝是是我推下海的,你想怎样?告诉爱丽丝的妈妈?还是报警让警察抓我?”
“跟我来。”庄惟仁抓着林新的衣领将他人地上揪起来,拖着他就朝包间外走去。
林新一声没哼,任由庄惟仁拖着他走。
深夜,墓园里静悄悄的,风吹过,树梢在黑夜中摇曳,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道路两旁的树像是一个个人影一样忤立在路边,好像在保护着墓园里安息的人们。
庄惟仁扯着林新的衣领拉着他一直走到爱丽丝的墓前。
指着爱丽丝的照片说道,“她才十六岁,你有什么资格夺去她的生命?”
林新看着墓碑上笑容满面的女孩,没有说话。
庄惟仁等了半天不见林新开口,一点忏悔的意思也没有,更加来气。
恨的又将他拳打脚踢,这次林新没有还手。
第049章,爱丽丝没有死(1更)
庄惟仁等了半天不见林新开口,一点忏悔的意思也没有,更加来气。
恨的又将他拳打脚踢,这次林新没有还手。
庄惟仁打的累的住了手,林新全身遍体是伤,可他却一个字也没有哼,任由庄惟仁发泄着。
庄惟仁一屁股坐在上,看着瘫在地上的林新,“赢了我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当然。”林新没有犹豫的开口,吐出的两个字坚决如斯。
庄惟仁看了会林新,“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要这单生意,也不愿意看着爱丽丝被你推下海。”
林新喉咙微动,眼神看着漆黑的前方,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俩人回到农场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一前一后两道修长的身影,安静的草地上,只听到两道深浅不一的脚步声。
庄惟仁走在前面,脚步沉重。
林新跟在他的身后,一瘸一拐的。
从墓园到农场,一路上,俩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庄惟仁停下了脚步,看到爱丽丝的妈妈抱着爱丽丝生前最喜欢抱的那只小鸡,从他们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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