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甫和未央都是成年人了,都有独立判断事情的能力,也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担后果,他们俩会闹到如今的地步,其实皇甫和未央都是有责任的,你说呢?”
……
南小素眼角一垮,不自然的扯了扯唇角,
“丫的,就你嘴巴会说!”
知道南小素认同他的话,祁暮飞非一般得意的挑了挑眉,淡淡的笑了。
南小素握拳,在心里咆哮了!
南小素,说好的“E大毒**舌校花”呢!但凡是碰到祁暮飞,她那一张嘴皮子打天下的功夫全蔫了!
真是窝囊啊,窝囊!
南小素又瞪了眼祁暮飞,颇有些怨念。
其实她知道祁暮飞说得都对,可是心里就是替小央子觉得难过,她还记得那天去郊区别墅的时候,小央子对她说的那句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小央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竟然觉得那一刻,小央子的心是死的。
那种感觉,祁暮飞一定没办法体会。
“别想了,”祁暮飞伸手揉了揉南小素的头发,“明天未央走,你去送机吗?”
“废话!”南小素丢了一记白眼球。
祁暮飞轻笑,
“那明早我来接你。”
南小素点了点头。
……
房间里。
透明的落地窗前,映衬出男人颀长的魅影,在昏淡的暗光里,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与整个世界都隔绝了。
一阵凉风从窗缝隙里吹进来,悬挂的窗帘在风中妖**冶的翻飞。
皇甫薄情直直的站着,看着窗外霓虹灯上的夜晚,却再也没有属于他的那一盏灯了。
她要走了,去法国留学。
他这才想起来,她曾经跟他提起过,她很喜欢画画,想要去法国学设计,想要当一名设计师。
她说的没错,他只是一味霸道的希望她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就好像关在金丝笼里的小鸟,束缚了她挥动翅膀的自由。
所以,她才会厌倦了。
厌倦了金丝笼里的生活,更厌倦了他。
然而,这都是因为他爱她,他爱她啊……
她却给了他最寒心绝情的打击!
……
猛地,一仰头,手里端着的红酒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妖**冶的液体流进了血液里,任凭酒精麻痹灵魂,淹没了胸腔里滔天的恨意!
第851章 夜黎来找她
喉结滚动,妖**冶的液体流进了血液里,任凭酒精麻痹灵魂,淹没了胸腔里滔天的恨意!
房间里,盛未央正在收拾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她所有的东西全都在别墅里,而且法国那边学校什么的,夜辰殇都已经安排好了。
……
夜风拂进,吹动了垂落的窗帘,也微微吹乱了女人额前的长发,散在唇角边,映衬着那片苍白的脸。
盛未央坐在床边,微垂着眼翦,低低的看着手中无名指上的那枚钻石戒指。
Eternity。
我心永恒。
还记得他给她戴上这枚戒指的那晚,她便从此彻底沦陷在薄情的世界了。
她以为那就是一生。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消磨殆尽了,她再也不会是皇甫太太,再也不能那么肆无忌惮的闹他,再也不能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发脾气,再也没有资格紧紧的抱着他,在他霸道的怀里,仰望着他最炙热的眼神,告诉他,三岁,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三岁!
眼泪,毫无防备的直直掉下,化作了一片无声的悲伤海洋。
……
忽然,手机响了。
盛未央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滚烫,看着来电显示,“夜黎大哥”,下意识的凝眉。
盛未央长长的深呼吸一口气,又咳了两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这才接了电话,
“大哥,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夜黎一贯冷谲的音色,却隐隐的透出了一丝紧迫,
“未央,我在别墅外面,有事情找你,方便出来吗?”
倏地,盛未央心里一沉,起身走到落地阳台边,掀了窗帘,看见了别墅外路灯下一辆停靠着的黑色宾利跑车。
“好,我现在下去。”
“嗯。”挂了电话,夜黎又低头看着手里的调查资料,冷魅的眉宇蹙得更紧了。
……
盛未央换了件衣服,和费斯说了一声,然后便出来了。
夜黎已经下了车,站在路灯下等她。
淡橘色的灯光落下,夜黎那一头天生银色的碎发显得更加魅-惑,在加上冷邃肃穆的表情,看上去让人有些心惊。
盛未央眼皮子突突跳了一下,莫名的有些不安。
夜黎看着盛未央憔悴的脸色,身子单薄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走了,微微拧眉,打开了车门,
“上车再说,别着凉了。”
盛未央点点头,然后上了车,一眼便看见了放在车前面的黑色文件袋。
倏地,不安的胸口又慌乱的跳了一拍。
……
夜黎开了空调,调高了温度。
盛未央的视线一直被那个黑色文件袋吸引,绞着的手指都有些发紫了,
“大哥,你找我什么事?”
夜黎将黑色文件袋拿起来递给盛未央,并没有转弯抹角,很直接的问道,
“未央,你这么坚持和皇甫离婚,是不是因为诅咒的事情?”
盛未央指尖一颤,骤然间脸色苍白,甚至几乎要拿不住手里的文件袋。
原来,夜黎前天去了趟斐济岛,找到了那幢种满了蝴蝶兰花的别墅,也同样见到了上千寻的侍女,把整件事情调查清楚。
第852章 恨总比死好
原来,夜黎前天去了趟斐济岛,找到了那幢种满了蝴蝶兰花的别墅,也同样见到了上千寻的侍女,把整件事情调查清楚。
夜黎这才知道上族红瞳的事情,知道了所爱之人活不过三年的恶毒诅咒,所以连夜赶飞机从斐济岛回来。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
盛未央终于控制不住,发抖着双手死死的捂住嘴角,溢出了悲戚的哀泣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听起来更加空洞。
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在黑色文件袋上,打湿了。
夜黎已经知道答案了,冷谲的眸底掠过了一抹晦涩。
难怪中秋节的时候,皇甫薄情和未央一起回夜家吃饭,未央看起来都有些不对劲了。
这段时间,她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么多,恐惧,害怕,自责,……,还有外界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却孤立无援。
夜黎能够想象出她有多痛苦,不过也是二十岁的女孩,竟然能够支撑到现在。
虽然盛未央才刚认夜家,相处不久,但有一种血缘关系叫做亲情,那是与生俱来的,夜黎是哥哥,心里也觉得不忍。
伸手轻轻的抚了抚盛未央颤抖的肩膀,冷声微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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