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原理来说她不能插手,但是作为知情者,如果不作为,她也有点看不起自己,这丫头这么单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先得让这丫头少看这些低潮的文了。
这时候,一辆的车过来了,姚月棠招了招手,“然然姐,有车了。”
沈恭然抬起头看她,蒙了一瞬,问:“你是喜欢里面文字,还是故事?”
“里面的故事呀,不过文字也喜欢,我觉得里面的故事好看,才注意到文字那么华丽优美。”
沈恭然点头,向司机说了地址,然后皱眉思索,
沈恭然想着回去找几本野史给这丫头看,华夏五千年里面的爱情故事,数不胜数,看你还看那个祸害身心健康的的玩意儿。
轻咳了一声,“我不是文学系的吗?之前就看过中国古代有不少动人的爱情故事,比如著名诗人陆游,他和她表妹的故事就被后人津津乐道,陆游出生在殷实的书香之家,幼年时期,正值金人南侵,常年随家人四处逃难,战火连飞的年代,不逃,只能等死。”
“而唐诚育有一女,名唤唐婉,字蕙仙,自幼文静灵秀,不善言语,却善解人意,和陆游黏连相仿,情义相投,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虽然处于兵荒马乱的年代,但是两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仍然相伴度过一段纯洁无瑕的美好时光,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种萦绕心肠的情愫渐渐地滋生了。”
姚月棠听的正起劲,急切问:“然后呢?”
沈恭然看到效果很显著,表示很满意,“然后两人情意被双方家长熟知,以家传凤钗作信物,认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双方就定了这份亲上家亲的姻事,成年后,陆游变娶了唐婉,两人更是情爱弥生,不知今夕是何夕,而陆游功名还未成就,只是登仕郎,还得继续参加科仕。”
沈恭然想到这里也不由感叹,这大封建的家长也忒是厉害,“陆游母亲大为不满,几次以婆婆之名训斥,责令她意丈夫的科举前途为重,淡薄儿女情长,但是两人情意相通,无法改善,陆母觉得她耽误了儿子的仕途,庵中尼姑批命,结果尼姑说两人八字不合,性命难保,陆母就强势让陆游休妻。”
“后来呢?”姚月棠问。
沈恭然正想接着说,就听见一道温和的男声开口,“后来迫于母亲施压,陆游只得将唐婉送归娘家,孝道大于天,陆游身为人子,不得不从,陆游与唐婉难分难舍,中途,陆游建新筑安置唐婉,却被陆母发现,让两人断绝来往,并给陆游另娶了一门新亲事,让两人斩断情丝。无奈之下,陆游收起满身的幽怨,埋头苦读,终于考上了,并且还是魁首,不过仕途不顺,会试失利,回到家乡,考场失利对他的打击很大,经常借酒消愁,就这样过了一段生活,然后来两人于沈园遇见,更是怅然,唐婉已经再嫁,她丈夫是个很好的人,对唐婉很尊重同情,但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多的痴恋都无法改变,陆游心碎,在粉墙上提上一阙“钗头凤。唐婉后来看到这手诗,后来就郁郁寡欢而终,只留下那首‘钗头凤。’”
说到后面失笑,“不好意思,忍不住插嘴了。”
沈恭然:“无碍,本来就是讲故事给她听的。”
看到她失落的样子,沈恭然一惊,忘了,这个也是悲剧,急忙说:“陆游后去好几次沈园,就算他功成名就之后,唐婉也是她心头的一根刺,这就是常说的有缘无分,如果没有经历那些,陆游诗人也不会化悲痛为力量,有那番大作为了,恐怕到后面他也意识到国难当头,心忧百姓,儿女情长不值一提。”
“哇,感觉太感人了,陆妈妈太可恨了。”
沈恭然:“”
“陆母情有可原,她为了儿子的仕途,谁能说她的不是?这反映了当时社会而已,恐怕也不尽然。”
沈恭然点头,询问道:“先生高见,个中滋味,旁人岂能左右一二。”
男人笑了笑,“哈哈,我姓肖,叫肖傲,我刚听你说道F大,我也是从F大毕业的,我都毕业两年了,师妹们是从哪里来?”
“师兄好,这位是我妹妹,还在读高三呢?我们刚才去外面吃饭了。”
“不好意思,我误会了。”
“没关系,她不介意。”
姚月棠点头,煞有其事地说:“如果我能考到F大就好了。”
沈恭然听后,忍俊不禁,男人也忍不住笑,“有眼光,我们F大有一点好,就是小吃一条街,换着花样你都吃不完。”
沈恭然点头,“小棠,今天等我们忙完,带你吃小吃去。”
“师妹真接地气,我跟你说只要是同学来,我们学生招待的方式只有一条,那就是去后街。”
“那是去别的地方太远,还得走一段路。”
第一百三十一章哥哥来看望
肖傲嗤笑一声,“没办法,想花钱难花出去呀!”
几句话,大家都熟捻了不少,肖傲忍不住问:“听师妹说你是文学系的?文学系感觉如何?”
沈恭然一怔,“我挺喜欢文学的,不论诗词歌赋,还是礼记、史记、丝竹,能学到不一样的东西,感觉很有意思。”
话虽然官方了点,但是沈恭然是打心底喜欢文学的,感觉它有不一样的魅力,华夏文化是沉淀了两千年的文化历史,这文化都是经过反复推敲演变而来的,一个朝代的更替也是一种文化的冲击,也就造成中国的神秘感,无论你从那个角度上去看都能看到不同的一面。
文字能不让人喜悦、哭泣,那杂糅的感情能用文字来叙述并能以不同的方式,来表达出内心不一样的情感,让人平静又喜悦,让人难过又哀伤。
肖傲点了点头,“我印象最深的是,自己终于能够熟练地把《大学》背完。”
沈恭然立刻顿时肃然起敬,一般能够把《大学》、《中庸》能够背下来的人少之又少少,像她还只背了一半。
沈恭然刷的眼神就亮了起来,“师兄也是从文学出来的?”
肖傲点头,“文学系累呀!天天背书背的要命。”
沈恭然眨巴眨巴眼睛,笑了起来,“这本来就是要多背多学的。”
肖傲温和地笑了起来,“我这还是头一次听到学生这样说的,哪像当初我们那时候,不是诅咒那个老师就是诅咒这个老师的。”
“老师不都是为了我们好吗?吃文学的这份饭可不能光动动嘴皮子,肚子里没有货全是百搭。”
“然然姐,你这么好学你们老师知道吗?”忍了许久的姚月棠经不住道。
沈恭然弯了弯眼睛,“我们文学系的大部分学生都很努力的背诵的,不然期末考试挂科,挂科就得补考,补考不过就得重修。”
姚月棠心神一凛,不说话了,感觉好恐怖呀,这有点像变相的留级呀。
“师妹大几呀?”
“今年大三。”
肖傲点点头,“想过考研什么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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