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轻呼一声,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娇躯就被男人搂住压在了身下的座位上。
男人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明明还是以前的味道,可今晚却隐隐多了份不同寻常的强势。
光线昏暗,姜立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知道那双黑眸深邃的让人心悸。
“立儿喜欢在车里,嗯?”男人的双唇紧贴在女孩的耳边,嗓音暗哑带着几不可微的隐忍和浓郁。
姜立整个人已经滚烫的不可思议,浑身的毛孔都像在瞬间被打开,这种感觉,距离那一晚,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
是啊,三年了。
三年里,他和她,错过的不止是时光。
胸口有了丝丝钝痛,姜立用手轻轻抚上程北尧英俊的脸,暖暖笑道:“这款车型最大的好处,就是车内空间较大。”
话落,她的双唇已经被封住。
不是温柔的浅尝,而是带着强势的掠夺与力道。在某些方面,女人往往都是弱者,不过一会儿,姜立就被吻得浑身发软毫无意识。
迷迷糊糊间,男人的大手来到了她的后背,隔着薄薄的雪纺布料,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腕间钢表带来的冰凉触感,男人顶着她的舌根推至深处,交缠窒息浓烈,姜立觉得愈发呼吸难耐时,连体裤上衣下摆的系绳被男人熟练解开。
程北尧略显粗粝的手指已经在她后背的内衣暗扣处徘徊,觉察到他意图的时候,姜立混沌的大脑有了丝清醒与理智。
慌乱的心跳也只持续不过几秒。
姜立抬起双手攀上程北尧的肩膀,微仰了脑袋看着他浓郁深沉的黑眸低哝道:“我先去买东西。”
作为成年人的姜立,自然知道自己这句话是在暗示着什么,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她也心知肚明,也准备坦然接受。
只是,当这话说出口时,却在以一种隐含的方式提醒着男人某些事。
程北尧眸色稍褪,双目静静看着身下的女孩,指腹轻轻摩挲在她纤美的锁骨边缘,低声说:“去酒店那边买。”
说话间,已经替她将扯下来的衣服拉了上去。
坐起身后,程北尧扳过姜立的身子把她后背的内衣扣子细细系好,光线不及的暗处,姜立红着脸低垂了目光,脑子里好像仍在回播刚刚两人情动的画面。
回去的路上车内很沉默。
两人一时无话,空气里夹杂着丝丝压抑感,这种感觉,像是江水涨潮前的克制和暗涌,无声无息,扰得人心跳沉重。
几分钟的路程,路虎车稳稳停在酒店楼下。
程北尧取下车钥匙的空档,姜立已经解开安全带推开了车门,目光不着痕迹的巡视了街道周围,然后又朝驾驶座上准备下车的男人说:“丘阳不比南市,还是把车停到地下车库安全些。”
姜立见他没说话,还是照旧下了车。
车门关上时,程北尧才把目光投向她,“去车里待着,我马上回来。”
说完后,姜立见男人已经迈开长腿朝街道对面走去。
透过两排茂密的景观树之间的缝隙,橘黄路灯下可以隐隐看到角落里那家闪着成人用品几个荧光字体的小店。
姜立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摸摸发烫的脸颊,双脚已经不受控制的在地上左右滑动起来。
熟悉她的人就知道,这些小动作,是姜立一紧张就会有的表现。
是的,她在紧张……
------题外话------
立儿在紧张,小酒也在紧张啊啊啊!
章节太open,被驳回了,这是修改后的,过不了的话还要改【万万没想到啊】
第078章 :这种感觉
没多久,姜立就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从店里出来,待他走近时,她下意识将目光瞥向男人插在裤袋里的那只手上。
“怎么站在外面?”程北尧把她的小动作收在眼里,说话时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姜立假装淡定的收回视线,默默上了车。
地下车库很黑,只有靠近电梯口的地方有一处灯光照着,姜立的眼睛盯着楼层数字一点点上升,狭小空间内安静的仿佛能够听到她清晰的心跳声,从负一楼到三楼,无疑成了有史以来最漫长也是最短暂的距离。
姜立拿出房卡,开门时扭头说了句,“刚刚忘记一件事,你先进去,我要下楼找前台要两条浴巾。”
程北尧单手插袋站在她身后,还没出声就见姜立头也不回的原路朝电梯口走去。
那副急匆匆的模样,有些落荒而逃的嫌疑。
男人转头看了女孩背影一眼,眸中闪过几不可微的笑意,进去时只将门轻轻合上并没有锁住。
电梯里,姜立摸了摸发烫的双颊,懊恼的闭了闭眼。
莫名其妙,她在怕什么?
去一楼拿了东西,来回也不过几分钟时间。
门被关上,进屋后没在客厅看到程北尧的影子,找了一圈,才发现男人正站在洗手间的洗漱台前跟人打电话。
在门口杵了一会儿,程北尧结束通话后,姜立伸手把浴巾递了过去,“你先洗,把换下的衣服给我,我找个通风的地方挂起来。”
她下意识的行为,就像两个过惯小日子的老两口,贴近自然,没有半分矫作。
程北尧眸色柔和的瞧着她,目光轻轻掠过她酡红的小脸,开口问:“走楼梯上来的?”
姜立愣了愣,迟钝几秒后便体会到他话里的深意,“电梯里不透气,有些闷。”
她不知道自己干嘛要给他作解释。
“那个,你洗吧,我先出去。”
等姜立把手里的浴巾放到头顶的不锈钢挂钩上准备走人时,程北尧没再给她逃离现场的机会,他把手机搁到洗漱台,然后就转过身,将她一把抱起朝卧室走去。
一切该发生的事,都在意料之中进行着。
她本以为自己的内心很强悍,潜意识里也已经做好引火就得负责灭火的准备,可真当某些事进行到那一步的时候,姜立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僵硬。
身体下方是绵软的席梦思大床,鼻间充斥着独属酒店床单上那股特有的漂白剂味道。
所有的感官仿佛在男人覆身上来时就被无限放大。嗅觉,触觉,还有视觉效应。
她努力想去主动的迎合,可到了最后,却只能化成一摊柔水任人拿捏。
大脑空白的那个瞬间,她看着上方男人染着欲色的黑眸骤然收紧,然后,封住了她的唇。
强势霸道的气息,紧紧裹着她,像旱地的鱼,缺水下呼吸难耐。
迷糊中,她听见程北尧问了句:“难受?”
姜立的小脸被憋得有些发红,轻轻睁开眼,看到男人稍显隐忍的双目,她想到这三年来,并不是没有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尤其像程北尧这种事业有成既英俊又透着成熟气质的男人,与其被外界说成清心寡欲,不如说,这是他对感情的一种执着与洁癖。
因为执着,所以不怕时间的流失,因为执着,有些事,只能她和他。
夜晚很漫长,不知什么时候,姜立已经毫无意识的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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