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顾悠然好好的,不受任何人的骚扰,其他的人和事都与我无关。”
宫寒爵很明确地道,说完,他便抬脚越过莎莉朝着书房走去。
“爵儿,你不能这么自私,你流着宫家的血液,必须承担起宫家责任。”
莎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闻言,宫寒爵停下脚步,他转回身看着莎莉,“如果可以,我愿意换掉自己全身的血液。”
他的声音异常冷酷,像是从地狱传来的。
莎莉一个踉跄,好在雷士在身后扶住。
她惨白着一张面色道,“雷士,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要放干身上的血脉。”莎莉心痛万分,这是对她最沉重的打击。
从宫寒爵进去后,唐德就一直守在门外。
身后的一众特种兵都是一路跟随少爷的忠士,他们不受任何人的约束,即便是老爷夫人也无法调遣,这是少爷的唯一的筹码。
但是唐德却知道,这些人根本不能令老爷动容。
少爷这样做也是在以卵击石。
唐德在门外徘徊着,不远处岑名走了过来。
“唐管家,宫少进去有多长时间了?”岑名问道。
“有一段时间了,还没有出来,大家急的都想要杀进去了。”唐德道。
岑名意识到失态的严重道,“这样,你们在这里守着,我进去看看,但是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这里毕竟是宫殿,擅闯宫殿可大可小。”
“我知道了。”唐德道。
岑名走进去,莎莉正心事重重地在客厅里徘徊着。
不远处的书房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莎莉知道,他们父子两个又起了冲突,可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若是插手,后果只会更加严重,所以她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夫人。”岑名走过去,向莎莉行了一个礼。
莎莉见到岑名像是见到了救星,“岑医生,你来了,我很担心宫寒爵的心脏会承受不住,毕竟才刚刚做了康复治疗。”
岑名道,“夫人放心,宫少只要平时有按时吃药控制好情绪,发作的可能性并不大。”
“可我但心的就是宫寒爵并没有好好吃药,他现在的状态让我很担心。”莎莉的脸上充满了忧虑。
两人正说着,房门突然打开,只见宫寒爵浑身是血的从里面走出来。
第713章 她的身世
两人正说着,房门突然打开,只见宫寒爵浑身是血的从里面走出来。
莎莉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得差点晕过去,岑名也吓得够呛。
“爵儿。”
莎莉踉跄地走过去搀扶住宫寒爵,随即岑名与雷士也跟过去,几人将宫寒爵搀扶到客厅里。
“爵儿,你怎么样?”莎莉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说了你非不听,你父亲早就下了死命令,你这样是在糟践自己。”
宫寒爵一直不说话,鲜红的血从眉骨处流出,顺着脸颊而下,岑名擦拭处理着,他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莎莉站在一旁,看着他的样子,也不敢在吭声。
等岑名处理完才敢上前,心疼地说道,“爵儿,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去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一切都好说。”
“一切都好说?”宫寒爵冷笑,“为什么之前你们不说这一句?”
他的笑带着满满的恨意,甚至夹杂着无限的落寞,莎莉想到什么询问道,“爵儿,你父亲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否则,他不会是这样的神情。
“你关心吗?你从来都只关心你自己,你真正关心的只有你第一夫人的位置。”宫寒爵惨白的唇扬起一抹冷然的笑意,整个人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莎莉愣在当场,看向岑名。
岑名扶了扶镜框,解释道,“宫少身上只是些皮外伤,休养过后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岑名知道他的伤此时伤在心里。
莎莉点头,吩咐佣人们扶宫寒爵去养伤,岑名则告辞离开。
门口唐德依然在,见岑名从里面走出来,迎上去,“少爷呢?”
岑名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道,“宫少可能暂时不能离开宫殿。”
唐德不解,却在看到岑名凝重的神色后明白了什么。
看来少爷失败了,失败意味着什么,唐德十分的清楚,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遣散了一众人等。
……
顾悠然穿戴一新坐在气派的房子里,门窗紧闭着,大概是为了照顾她是产妇,屋子里的暖气开的很足。
她看一眼四周,十分庄严气派的北欧风.情建筑,但是室内的大多家具装饰却具有非常浓厚的东方风.情,比如,柱子上的龙凤图腾,展示柜上的东方古玩,种种的种种都不难看出房子的主人对东方的偏爱。
顾悠然的视线绕了一圈后,最终定格在身后墙壁上巨大的浮雕化作上,这是一个巨大的浮雕画作,近乎占据了整栋房子的墙面。
她不仅被上面的图形所吸引,起身走过去,视线停留在一旁的象形文字上,似乎是对浮雕画面的注解,只可惜她看不懂古老的文字。
“这是我们整个家族的迁移史。”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女声。
闻声,顾悠然仅是一顿却没有转回身去。
那个女声便又在身后响起,“大概是从三百年前开始,我们的族人便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迁徙一次,算起来到如今大概迁移了上百次之多。”说到此女声停顿了一下,步伐迈到了她的身后。
第714章 她的身世1
顾悠然站在那里,一股清淡的香水味从身后飘散来,她不曾眨一下眼睛继续仰视。
女人便又向前一步,站在与她并列的位置,一同看向那些图案。
“不过最近的一段迁移却是在二十几年前。”
女人说着,视线转向她的脸。
顾悠然余光感受到她的注视,却是没有将视线移开,继续盯着上面的画作,静静地等着她说下文。
女人顿了一下,又道,“那时候我即将临盆,可是族里有族里的规矩,不能因为我一个人改变,所以我便毫无意外地生产在了途中,由于当时的医疗条件有限,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生了一场大病,当时考虑到接下来还要经历一番长途跋涉,在万般无奈下我才将那个孩子托付给了当地的一对夫妻,并给了他们一大笔钱,约定好两年后接回孩子。”说到此,女人的声音停止,余光中,她似乎在擦着眼泪。
顾悠然依然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动作,若不是她偶尔眨动的眼睫毛,似乎都要将她看做一尊雕像。
短暂的沉默后,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两年后,我再次回到那个地方,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而那对夫妻也不见了踪影。”
听着这些话,顾悠然倒是想起来小时候确实搬过几次家,因为顾根生天生好赌,他们的每一个家都住不了多久都要搬。
“这二十几年来,我不断地找寻,却依然没有结果,直到……直到这个凤镯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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