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哥,我妈妈还在医院里,我先走了。”
顾悠然说着站起身,苍茫间,椅子在她身后话落,她有些尴尬地扶起。
黎墨轩起身从身后抱住她,身体的碰触,顾悠然浑身僵硬。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一秒钟的怔愣,顾悠然仓皇地挣脱开,不敢看黎墨轩一眼,打开门跑了出去。
黎墨轩怔怔地望着她跑出去的背影,身后桌上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声,他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接听。
“喂,墨轩哥,你回国怎么不等我……”
……
顾悠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咖啡厅,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是痛的,她和黎墨轩分开三年,最痛苦的那段时间她都挺过去了,如今她终于归于平静,为什么他突然回来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扰乱她的心。
嫁给他?
若是在除了今天以外的任何一天,她想她绝对不会犹豫半秒。
可如今……
她还有那个资格吗?
顾悠然情绪低落地走在路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前方正有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滑动过来。
就在她经过那辆车的时候,车门突然打开,她的手臂突然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拖了进去。
第11章 离我远一点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紧接着呼啸而去。
顾悠然被那股力量拖进车里,跌坐在座椅上,她的头撞到了车窗,一股疼意蔓延开来。
她有些发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视线内闯入一张冷沉帅气不可方物的俊彦。
顾悠然微微怔了下。
怎么又是他……
莫名地,她心中升起一丝恐慌。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车。”
车厢内安静如初,仿佛比之前更冷。
顾悠然莫名浑身一颤,寒意更甚。
“放我下车。”
“女人,你很吵。”
冷冷的一声落下,一道凛冽的视线落在顾悠然身上。
宫寒爵眸色含霜凝着她一副恨不得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的模样,不悦地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想到他之前的种种变态行为,顾悠然硬着头皮移了过去。
却是还没完全坐下去时,他突然出声,“离我远一点。”
脏!
和别的男人抱过。
很脏!
顾悠然莫名其妙,又重新坐回去。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和他还隔着一个人的位置,顾悠然却依然能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阵阵寒意,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一会儿你自然知道。”
车子开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停在一处别墅的门口。
顾悠然记得这栋别墅,正是她一个小时前离开的那栋。
“下车。”宫寒爵冷冷一句,打开车门先行下了车。
顾悠然望着眼前熟悉的别墅,腿无论如何都迈不动。
“怎么?还要我抱你?”宫寒爵挑眉,一脸的不耐。
顾悠然不敢再犹豫,跟着下车。
宫寒爵迈着矫健的步子走进别墅大门,顾悠然慢吞吞地跟在身后。
身后还跟着肖炎,她不断地回头,肖炎皱眉。
“顾小姐,听我一劝,死了那份心。”
顾悠然没想到被肖炎识破了想法,有些气恼地瞪他一眼。
“快点,你属蜗牛的?”
男人不悦的催促声传来。
顾悠然不敢耽误,跟了过去。
门内站着三个女佣,看见宫寒爵进来,整齐地鞠了一躬。
“少爷,您回来了。”
宫寒爵面无表情地走进去,将外套交给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女佣,说道:“去,给她洗澡,带去无菌室里消好毒,送到楼上。”
“好的,少爷。”
宫寒爵交代完迈着步子上楼。
女佣走到顾悠然面前,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对着另外两个年轻一点的女佣,吩咐,“带去浴室。”
顾悠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女人架了起来。
她惊慌间,大喊了一声,“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两个女佣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架进了浴室。
到了浴室,也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伸手就要脱她的衣服。
顾悠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自然是拼了命地反抗。
“住手,你们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顾悠然手推脚踹阻止女佣上前,两个女佣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近到她的身。
气急败坏地道,“不要逼我们用镇定剂。”
镇定剂?
这些人是疯了吗?
第12章 死变态!
顾悠然防备的更加严谨,干脆将花洒抓到了手中,拧开了热水的阀门,立刻就有滚烫的热水从花洒里喷了出来。
“你们谁敢过来。”顾悠然将花洒对着女仆的方向,她们若是敢用镇定剂,她就拿热水烫死她们。
滚烫的热水还冒着白色的雾气,两个女佣跃跃欲试了半天,也没敢上前。
“饭桶吗?连个人都伺候不好,你们是猪吗?”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踹门声,宫寒爵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少爷……”女佣惊了一跳。
“滚开!”宫寒爵拧着顾悠然手中的花洒,脸黑出国际。
两个女佣不敢停留,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你怎么不上天?”宫寒爵夺下她手中的花洒,哐当一声扔在了地上。
顾悠然没有了武器防身,心里更加恐慌,瞪着眼前的男人,愤愤地道。
“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什么叫权利?我就是权利。”
一字一顿仿佛法律条文似的带着不可抗的力量,顾悠然紧紧咬唇。
谬论!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还有急事,没时间陪你玩儿。”
“我有时间!”
言下之意是他有时间她就要陪他玩儿?
这是什么思维。
“这位先生,我知道我上次可能令你感到不太满意,但是我已经尽力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
顾悠然话音未落,宫寒爵就抓起花洒,对着她的头顶浇了下里,甚至连水的温热都没有试过。
冷水顺着她的头顶往下流,四月的南城,虽是春夏交替的季节,却也不是洗冷水浴的时候,顾悠然此时被浇的寒颤不止。
“你变态啊!”顾悠然被浇的一脸的无措。
“变态?”宫寒爵的眼神突然凛冽起来,他将花洒的喷力开到最大。
顾悠然只觉得自己仿佛就站在瀑布下,似乎很快就要被那强劲的水压冲走。
她无力反抗,只能顶着满面的水渍瞪他,狠狠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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