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心至极,觉得那个家再也没必须呆下去,所以离家出走了。
那是她第一次离家,其实根本没走出多远,只是从小县城坐车到了他们那的市区。
初到陌生的地方,她没想到自己很快就被一群流氓盯上了。
当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仿佛是从天而降一个男人,他三两下就打跑了那些流氓,打完了什么都没说,酷酷地转身就走了。
她看到他的大部分只是一个背影,板寸头,穿着一件黑色短袖T恤,黑色运动裤,看起来很年轻。
只是他走路的样子摇摇晃晃的,东倒西歪。
她忍不住跟了上去。
------题外话------
……没有想打我的吧?下一章就甜了,我说真的真的!
今天偏头痛发作,受不了了,先更这么多吧,捂脸~
第222章 小丫头生来就是克他的!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却救了她一命的男人。
十八年来,肖晓琴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那个小县城,直到刚才遇到流氓的时候她才真的后悔和害怕。她不应该冲动地离家出走的。可是现在她又觉得——能遇到一个好心人救她真好。
在她以为她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一个陌生人救了她,让她忽然相信了妈妈说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善良的人的!
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对她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她只是下意识地一路跟着男人在走。
她也不敢靠得太近,一路上只敢不远不近地悄悄跟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走得两腿酸疼,终于看到男人进了一家很高级的酒店。
她来不及震惊,很快跟了进去。
酒店的大堂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富丽堂皇,她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男人进了电梯,她连忙也冲了进去。
夜色已深,电梯里除了他和她,没有别人。
她的心跳忍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感觉很快就要跳出来了似的。
她低垂着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不敢抬头看他,可又忍不住对他的好奇,她悄悄瞥过视线,也只看到男人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叠着,整个人随意地斜靠在电梯扶手上。
肖晓琴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酒味,她轻轻蹙眉,这才反应过来是他喝了酒!难怪刚才他走路一直东倒西歪的呢。
酒味这么大,看样子他应该喝醉了吧?
电梯“叮”的一声响了。
男人身体动了动,一只手扶了把电梯壁,这才出去。
肖晓琴连忙跟着出去了。
她看到他走到其中一个房间门前,从裤兜里拿出一张卡,刷了一下门就打开了。
随后他抬步走进去,顺手关了门。
这一切,她都是第一次见。
肖晓琴等了一会,这才敢悄悄来到了那个房间门前。
她先是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了一下,可是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她又伸出手握住门把,试着推了推,但是显然推不开。
她有些说不出的失望,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进去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一直跟着他,也许……只是想跟他说声“谢谢”吧!
这时,有一位推着清洁车的阿姨经过,她打量了她几眼,“小姑娘,你在这里干什么?”
肖晓琴身上穿着白T恤,牛仔裤,简单而轻便,背后还背着自己的书包,看起来就是学生无异。
因为刚才遇到了流氓,她全身看起来有些狼狈。
肖晓琴吃惊之余,轻咬着唇,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那位阿姨越看她越古怪,正要开口赶人的时候,在他们面前的房门再次打开了,肖晓琴急中生智,连忙跨过去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极为亲热地说:“哥,哥你终于来接我了……”
男人皱了皱眉,还没等他开口,肖晓琴冲着门外有些愣神的阿姨笑了下,“阿姨,我来找我哥的,他就是我哥哥。再见!”
砰地一声,房门关上了。
肖晓琴松了一口气。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男人的房间。
男人醉得糊涂了,他根本没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随手把一叠钱塞给她,“去,帮我买酒。”
他的声音非常低沉醇厚,加上醉酒,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沙哑磁性。肖晓琴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音色。
她呆呆地一只手捧着那叠钱,傻了。
男人没有管她,反身往回走,一下子趴在大床上。
肖晓琴愣了很久才有所反应——
她当然不会出去给他买酒。他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
肖晓琴看了看自己的脚,脱掉了那双有些旧的球鞋,赤足走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她忍不住被眼前这个房间的奢华迷住了眼。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间。
暖黄的水晶灯在房顶吊着,这里的一切摆设,简洁,整齐,透着几分高贵奢华。
她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好像就在梦里一样。
她看了一会,被床上的动静打断了。
回过头,看到床上的男人有些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又翻了个身。
肖晓琴放下一切杂念,她走过去,这才真正看清楚男人的面貌。
第一眼,她就被这个长得俊帅有型的一张脸吸引了。
男人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利落的板寸头,双眼紧闭,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眉宇间还有一抹难消的郁卒和桀骜。
她的脸忍不住悄悄红了,一种抑制不住的心跳狂乱来袭。
她有些愣愣地看出神,直到男人抬手拍了拍头,她才察觉到他的异常。
等他安静下来后,她试着伸出手,轻轻地抚在他的额头——
这一摸,她顿时惊了!
怎么这样烫?
有限的一些医学常识告诉她,他发高烧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又急又担心,好在她很快冷静下来,想起小时候自己发烧了,妈妈都是拿毛巾给自己擦身体降温的,她连忙去了卫生间,拧了一个温毛巾,给他擦着额头以及四肢。
除了这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的体温好像没有那么烫了,她也松了一口气。
看他睡着的时候眉头都还狠狠地皱着,神情很不安稳,她不由得想: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借酒消愁?可是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男人当然听不到她的心声,他只是难受地翻来翻去,嗓音嘶哑地低喊:“楠……楠……”
肖晓琴没听清楚,忍不住倾身过去,把耳朵贴在他嘴边,听到他好像在说“难”,她轻轻地问:“……你是说你很难受吗?”
男人只是重复地说着“楠”,她以为他很难受,最后也没什么别的更好的办法,只好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尝试着喂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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