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百度,或许能告诉她更多......
“缇莉。”
突然回来坐在身边的伊森吓得沈长清手一哆嗦,手机掉在了地上,屏幕亮着,搜索栏里两个汉字成了刺眼的存在。
沈长清顺着他的目光去看,焦点正好落到搜索栏的内容上。
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搜索键,刷新过后立即出现了一则带着照片的文章。
伊森右侧嚼肌动了动,如果不是影院里的立体声音效太大声的话,沈长清一定能听到他咬牙齿的声音。
她紧张的厉害,说话的嗓音更是欲盖弥彰的战栗,她试探性的叫他的名字,说完两个字费力无比。
他低头一只手捡起了手机,顺便按熄了屏幕,颜谨那张穿着西服的写真照立刻消失在两个人的视线中。
“给,小心点。”他看起来毫无异样,将手机递给她的时候甚至还带着宠溺的笑。
沈长清肯定他看到了,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对他的反应,想想也了然了。
她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
电影什么时候放完的沈长清就什么时候醒的,她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都说孕妇贪吃贪睡,前一点倒是不明显,但后一点在沈长清身上可谓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什么时候都能睡着,有时候她说要胎教,跑到琴房去要伊森弹琴给她听,他谈得入迷,等结束的时候才发现她早趴在桌子上睡熟了,琴声一点都影响不了她。
这不,电影开场时两人之间的气氛还不对劲呢,沈长清还有点愧疚呢,但是后脚她就睡着了。
伊森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可憋气了,一直盯着屏幕忍住没往她那边瞅,谁知道中场一看,看得他哭笑不得,一声嗤笑出来,气顿时烟消云散。
沈长清见大家都往外走,刚起来整个人都是蒙的,看起来有点可爱,伊森揉了揉她的脑袋,问她睡够了吗。
她还点点头,说睡够了。
......
这件事让伊森笑话了她一路,到了家还给保姆讲了一遍,他还说以后千万不能让沈长清单独出去,不然不知道在哪就睡着了被人带跑了。
出去了大半天,回到凉爽的空调屋里沈长清只想洗个澡回大床上休息。
“什么?夫人你又要睡?”
伊森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保姆替他把话说了。
沈长清摆摆手,扶着肚子做出一副疲惫样,“为了今天的产检我比平时早起了好几个小时呢,我八点就起床了中午还不让我多睡会啊。”
伊森又笑话她,跟保姆俩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伊森对保姆说别拦着夫人,让她睡去。
“去睡吧我的夫人。”
沈长清耳根子发烫,趿拉着小步子快速回了房间,最后扒着门框说让保姆傍晚的时候叫她起床去剪头发。
“你要剪头发?”伊森诧异的看了看她平时宝贝的不行的长发。
沈长清笑而不语,给保姆使了个眼神关上了门。
“你俩商量好的?”
保姆说沈长清前两天就跟她说了,说肚子大了实在不方便,想剪了去。
伊森有点可惜,他很喜欢她那一头长发,在阳光下像条绸缎一样折射着光,走路时随着她柔软的腰肢舞动,风姿绰约。
她不喜欢仰卧,可皮球般大的肚子沉重的压着她,不允许她一直保持侧躺的姿势,她仰躺着,感觉肚子内部被深深的压陷下去。眼皮实在沉重,忍不了多久就坚持不住合上了。
她每次醒来腰都酸疼酸疼的,偶然跟伊森提过一次,没想到他记在了心里。
傍晚醒来腰间垫了一个枕头,腰间比平时舒服多了。
她坐起身来,看着窗外暗下去的太阳光,觉得整个世界都无比安静。
她有睡午觉的习惯,每次醒来房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卧室很大、很大,大到她说话声音稍微高一点就能听到自己的回声。
那个时候会感到很空虚,还有点无助,仿佛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天空是灰蒙蒙的,笼罩了一层纱。
腰间的枕头,再一次让她想到了颜谨,她质问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一次又一次的想起他。
她曲线深陡,仰躺的话腰下悬空,床底间时常腰酸,她兴致高涨的时候这种感觉也最强烈,她会无意识的把颜谨的手塞到自己的腰下,但他一兴奋就什么都顾不得,没一会手就没了。
后来他会主动要求换一个让她舒服的姿势,他坐在床上,她在他身上......
但最实用的还是躺着,他就把枕头塞到她腰间垫着,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不错的体验。
沈长清能感觉到下身热乎乎的,有些羞耻,她烦躁的挠了挠头。
她想他,像男人想女人那样想,那样渴望,她的身体,干涸了许久的身体,比她更想。
扔了枕头,沈长清去厕所处理了身下的一瘫液体,换了内裤,这才出卧室。
她执意要剪头发,就算伊森提出要每天帮她梳头,帮她洗头。
理发师慢条斯理,效率很低,他们按剪子数拿钱,一剪子下去就是十几美元,多来上几剪子就能多挣点,于是速度上慢的让人抓狂。
伊森要做歌,没跟来,其实沈长清知道他有点情绪,拗不过沈长清的执意,自己躲起来了。
保姆跟着,沈长清也没必要表现的多温柔善解人意,不耐烦的叫理发师快一点,一刀一刀的头发下不去,又饱受煎熬。
“能不能再快一点!”
第一百一十九章 :孩子的歌
发型师这才开始收敛起自己的慢性子,头发剪断的声音咔吱咔吱的响个不停。
沈长清看着镜子里即将露出新面孔的自己,有点不舍,有点难过,换做以前,肯定闭上眼不忍心看了,如今她却希望能看着它一点点的从自己的头上落下。
及腰的厚重头发片刻间簌簌落地,发尾之间上升到肩膀上,瞬间感觉头轻了许多。
长发是烫过的,剪短之后大波浪的发型若隐若现,半卷不卷的感觉给整个利落干练的短发增添了些许慵懒凌乱,连发型师都忍不住夸她的头发好,留短发照样漂亮。
到家天已经快黑了,佣人说伊森在楼顶的阳台上喝酒,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沈长清好奇他开心到自己喝酒会是什么事,回卧室加了一件长外套扶着楼梯小心翼翼的上了楼。
她行动迟缓,怕出意外,她每走一步都压的很重,伊森从她踏上楼梯就知道她来了,一直等啊等也只能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始终看不到人影。
他等不及下来迎接他,他没醉,眼睛里是清醒的光,他把手递到沈长清面前,弯腰邀请她把手搭上来。
“谢谢。”沈长清像个害羞的世家小姐,端正的把手放到他的手心,还调皮的做了一个提裙子行礼的姿势。
这是沈长清第一次到楼顶上来,楼顶的面积不大,除了凸出来的一处阁楼以外剩下的一小块便是阳台,半开放的环境,后一半被三角的屋顶罩住,前一半被落地窗圈起来,窗外有栏杆,栏杆下面是松软的还没来得及买花种草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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