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清害羞的说不出话来,他可以算的上温柔似水了,她娇羞的想钻进水里。
“长清,”他继续捧着她的手,备好的藤椅也派上了用场,他坐在上面搭配浴缸的高度,刚刚好,“说你是不是想我?”
什么人呀。刚才说勾引他,现在又这么肯定自己自己想念他,非要这么自恋这么信心满满吗。
“什么?”
沈长清赶紧闭上嘴,摇摇头。
“那你回答我。”
“没有!”沈长清一口咬定,脸上的表情早就出卖了她,她抿嘴笑的样子,像极了口是心非的小姑娘。
颜谨浅笑,过后收敛了不正经,捧着她手的手收紧了些,“长清,我必须告诉你一些事实,可能你一时接受不了,但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
沈长清听的津津有味,示意他说下去。
“我母亲受伤的事......你还记得当时自己做过什么吗?”
沈长清的表情立马变了,她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伤了颜谨的妈妈,这也是她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如今被颜谨提起,她暂时被压下去的愧疚感又卷土重来,她甚至不敢去看颜谨的眼睛,胳膊想收回来。
“别动。”颜谨拽紧她。“好好回答我,我不是来质问你的,相信我,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没关系?”沈长清仿佛听了很好笑的笑话,金依被送去抢救,只有她和金依单独相处过,而且,她知道自己拿了刀,还准备捅一刀,现在告诉她没关系,可不是在逗她嘛。
她不肯配合,颜谨只好换了方式。
“你记得你去过医院的一个办公室吗,里面有个颜氏的员工。”
沈长清顺着他的描述回想,确实有那么回事,她点点头。“我去找金......你母亲的时候进了那间办公室,里面确实有个熟面孔。”
“那你还记的阿俊吗?”
“记得啊。”她木讷的回答着他看似无厘头的问题。
接下来的几分钟,颜谨把自己和阿俊的纠葛都告诉了沈长清,包括任卡的那件事。
提起任卡,又是拨弄了她心里的一根刺,她爱颜谨,希望他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任何方面,爱是自私的,容不下分享。
突然间迷雾被拨开,沈长清惊讶的久久不能回神。
在脑子里整理了半天思路,她咽了好几下口水,酝酿好语气,问:
“阿俊......喜欢你?”
他没否认。
“所以他迫害我?”沈长清一步步得出结论。
他点头。
她一个用力起身扎进颜谨的怀里,出其不意的动作让颜谨踉跄了一下。
“他可真混蛋!”沈长清气鼓鼓的说。
她空荡荡的背脊暴露在他的目光里,他不知道手是该放上去还是推开她,貌似哪种都不太合适。
稍后沈长清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意识到自己从水里一跃而起,身上连块遮羞布都没有,她抬手往上直接机智的捂住了他的眼。
“不许睁开。”她说着慢腾腾的挪回水里。
确定自己全身淹没在水里了才让他睁开眼。
他似笑非笑,她很高兴,沉冤得雪后该有的兴奋。
她说她真庆幸自己的孩子没有受到药物的迫害,健健康康的来到这个世上。
真奇怪,他心里对那个孩子有芥蒂,听她这么说时竟也为那个孩子感到庆幸。
“他叫什么?”颜谨问孩子的名字。
“叫小喜。”
颜谨点了点头,看了看水面,体贴的问:“水凉了吗?”
沈长清贼兮兮的说没有,“我放的是烫一点的水。”
颜谨来了劲,“是怕我来晚了水会凉吗?”
沈长清一拳捶过去,被拆穿后的嗔怒。
他们就这样聊了很多轻松有趣的话题,刻意避开这座房子,这座房子的男主人,他们的婚姻,孩子,还有一切与颜谨沈长清两个名字不相关的事。
这个夜晚很美,不应该被无关痛痒的人和事所打扰。
颜谨不再提让她回来的话,她认为是胡话,是侮辱她,他便闭口不提,等待合适的时机。
沈长清也小心翼翼的避开小喜的话题,作为一个新妈妈,眼里心里自然装满了孩子成长的点点滴滴,她万分想与他分享,可一提孩子,他一定会想到孩子的父亲,再想到她肉体上的背叛,气氛会慢慢变味。
沈长清最后说了句水好像有点凉了,随即没等反应过来呢颜谨直接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没错,是捞了出来!
他一手放在她的肩膀下,一手穿过腿窝,一个用力她整个人就从水里湿淋淋的升了起来。
他的定位很是精准,整套动作没有提前准备的样子,一举拿下。
她捶打他的背,又不敢乱动弹,只能紧紧挨着他,想骂他又不敢大声,毕竟两个人是......私会......
他就这样把她抱出了浴室,什么都不管,连浴巾都是沈长清从背后的架子上够的。
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她自己立刻用浴巾盖住。
浴巾叠得整整齐齐的她还没来得及展开,此时手忙脚乱蜷缩着身子超级浴巾的样子像个演杂技的猴子,缩手缩脚的。
颜谨好心的帮她拉开了一个角,她不领好意拍开了他的手。
“谁让你抱我出来的!沙发上全是水!”
颜谨做了个嘘的手势,眼神向门外瞟了瞟,沈长清立马老实的闭了嘴。
真刺激,沈长清想到自己楼上的屋子,便是伊森的卧室。
裹上了浴巾她站在沙发上对颜谨张开双臂,颜谨会意后凑近抱起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沈长清毫不躲闪的对上上方的黑眸,嘴唇楠楠的做了两个字的口型,并未出声。
第一百三十二章 :怕不怕疼
她叫他的名字,将上方的人拉低,故意在他耳边轻哼。
颜谨诧异的差点眼珠子掉出来,沈长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他既疑惑又兴奋,狂躁因子一点点在体内聚集。
以前沈长清在这种事上大多数情况被动,颜谨生拉硬拽能让她给自己助助兴,一般都像个惹祸的小猫,招惹了就跑,藏进被子里,最能接受的姿势是男上女下,规规矩矩的,对其他姿势又羞愤又抗拒。
怎么将近一年,这么的......令人惊喜。
颜谨有一种深深的自豪感,教了这么久的学生终于开窍了。
他是个一切正常的男人,被她轻轻一撩拨便溃不成军。
他大张旗鼓的进军,势必要沈长清和他一样尝尝这煎熬难耐的滋味。
而事实证明沈长清是徒有其表的,她诱敌深入,却没胆子迎战。
颜谨解开浴巾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湿吻,她全身战栗,终于在颜谨吻到刀口边缘的时候缴械投降。
她肚皮抖得厉害,平坦的不真实的小腹上,那条还发红的刀口横亘在上面,如一条猩红的蜈蚣,令人不寒而栗。
沈长清每次照镜子看到那伤口自己都害怕,歪歪扭扭的针脚沿着伤口排列着,她都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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