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不说,我就想听你关于赌石那一段的。”
那位易教授最近俨然已经见过不少军部的人来他们家里盘查的。
但就他眼前这两位,他却是不禁在那里单方面的觉得,那个年轻小伙子可能还好,就他面前这位小女娃,莫怕不是真的来玩儿的吧?
不过啊,也没关系了。
既然军部这边是打定了主意要将他拖着,那他这些天来压在心底,反反复复不知道品味了多少次的事实,也算是难得的能找到个可以倾听的人开口说。
于是,易老在那里木然着脸色,眼神空洞的轻笑一声,然后又凝眸仔细望了九寒一眼说:“事情的真相,你真想知道?”
“万一,你可被我弄得引火烧身怎么办?”
关于易老嘴里所提出来的这个疑问,九寒还没来得及回答,秦骁就已经把话给主动接过去了。
他模样冷峻的站在那里,神色却是十分认真地看着他们二人说道:“易教授,你不管什么引火烧不烧身。”
“军部派我们过来,本来就是必须要查清事实真相的。”
“而关于她,你不用管,她是我的未婚妻。我的阿寒,我会护着。”
不用旁人多说,易教授坐在那里以他过来人的眼光,便已经看出来了秦骁的这双眼睛中所包含的坚定。
他先是在那里兀自苦笑一声,然后才叹了口气道:“哼,这个年头拉帮结派,我早就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也不明白从我这嘴里所说出来的,到了你们那里又究竟能不能成为你们口中所要求的真相。”
“现在,我只知道我难得的找到了一个让我欢喜的倾听者。只要这小姑娘愿意听,我就愿意把我的事情当个故事一样给她讲下去。”
易教授这般说着,便不自觉地望了九寒一眼。
而九寒则是对他弯唇浅笑着点头。
在易教授终于放宽心之后,他这才复杂着眼神,缓缓开口:“这一切虽然说来话长,但我却是可以长话短说。”
“当初,我一个教历史的,其实并没有想过去玩儿什么赌石。最开始,还是我身边的朋友主动带着我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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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楚航: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怪那天醉酒过后,梦中的你,太美,太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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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隐蔽秘案,先辈福荫
“我那位朋友,现在说来也真是可惜。唉!”易教授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没等他具体怎么开口,就已经眸带失落的叹了口气。
“他把我带上赌石这条路之后,咱们俩最后一次在云省,可是好不容易开出来一个老坑玻璃种翡翠,结果还不等咱们弄好的这玩意儿,仔细雕琢出来,他竟然就在前两天被京城陈家的那位给弄进去了。”
当然了,易教授这里所提到的老坑玻璃种翡翠,乃是翡翠中的一种。
一般他们从外面那些人的手里所淘回来的原石,在经过几番切磨之后,便会在这原石上边儿,露出翡翠的一角,也就是俗称的“出绿”。
而这种出绿,则最具风险。
他们赌石所赌的也正是这种风险。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有些人可能花天价买回来的原石,在切开之后却是一块“靠皮绿”!
顾名思义,也就是说这块原石当中,它真正的翡翠含量也仅仅只在它那一丁点被切出来的表皮之中。
不过,要是你在赌石这个行当里,莫名其妙的走了大运,只花一点蝇头小利的钱,便十分有眼光的买下一块在切割出来之后乃是冰种翡翠,或者水头十足的玻璃种翡翠,都算是你在这其中赚了!
这时候,你若是愿意转手,定然可以赚一笔相当不错的差价!
或者,你若自己不缺这一点钱,还可以把这块原石带回来,自己再另外请一位雕刻师傅来慢慢琢磨。
因此,赌石对于人们的魅力来说,无外乎在于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
在这当中可是有不少人都在渴望着自己能一夜暴富。
而事实上,在赌石的这一大部分人之中,仅仅只有极小部分才有那个运气赌出什么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或者说几十年难得一见的紫眼睛等等上品玉的品种。
于是,不用旁人多说,九寒和秦骁两人便能从这当中了解到当初易教授他们在云省那边切出来一块老坑玻璃种翡翠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同时,把话听到这里的九寒,忍不住动了动眼神,环顾了一下四周。
秦骁在察觉到她的动作之后,竟是也在那里跟着皱了皱眉。
不过,他们眼前的这位易教授既然已经把话给他们说到这里了,那么,九寒和秦骁两人对于他,却是有一个问题十分有必要问下去。
九寒在这里思索一阵,不禁抿了抿唇,率先开口:“易教授,既然你都提到了你那位朋友,那麻烦你能不能具体告诉我一下,你那位朋友是谁?京城陈家的人,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把他给弄进去的?”
九寒眼下所问的这个问题不可谓不犀利。
易教授在那里沉吟一瞬,终是低叹口气,缓缓开口,说:“真是说来也惭愧。”
“我那位朋友是最近这两年咱们京城A市一位公安局的副局长。”
“眼看着他就要退休,却被人挖出来这种事。清白了快要一生的名声,上面的人竟让他在这个时候蒙羞。”
九寒和秦骁两人可以看出来,这位易教授在提到他口里那位朋友的时候,眉眼是皱着的,语气也是说不尽的惭愧与叹息。
更多的,九寒却是隐隐觉得A市公安局副局长这个称呼,隐隐有点耳熟。
她好像是在哪里听过?
九寒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她心中的这个问题给问出了声。
她说:“易教授,这样的话,不知道我能不能方便问一下,A市的那位公安局副局长他具体该怎么称呼?比如,姓什么?”
这时的易教授在给九寒倾吐这些消息的时候,好像已经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了一个晚辈。
他在那里竟是直接对她说道:“唉,我那位老朋友,他姓冯。”
“他叫冯成,一般熟悉点的人,都管他叫老冯。”
“哦,对了,说到这里,我还想起一件事。老冯他们家的关系和我们易家可是一直不错。”
“他家的那个长孙还被我父亲收过徒,而至于我那儿子,唉,比起他们家的晚辈来,还是挺不争气的。往日里,他顶多就混账闹腾了一些,偏偏最近这段时间,自从我开始走衰运以来,他似乎也跟着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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