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惊呼一声,还来不及问苏清吟在发什么疯,唇就被堵住了。
唇间都是苏清吟清冽好闻的气息,开始还有些想推开他的络轻纱,顿时身子软了下来,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的吻一如他本人,温柔缱绻,带着他内心的热情,正好颤巍巍的落在她心口,却又恰到好处,除了心口蔓延的暖意,络轻纱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清吟才放开她,任由她全身软绵绵的窝在他的怀里。
络轻纱此刻的意识还有点懵,好似自从某人亲过她之后,这吻技就越发的高超了,每次都让她不知身在何处。
半响后,络轻纱这反应过来,以手握拳,软绵绵的锤在了他胸口,娇嗔道,“你干嘛!我在说小舅舅和清沫的事呢,你发什么疯!”
这一拳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只是那粉嫩的小拳头,锤在苏清吟胸口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这种感觉,就好像络轻纱在他心尖上蹦跶一样,痒痒的,还带着些许的甜意。
他握住了她的小拳头,用手指掰开来,跟自己的五指交握在一起。
“小舅舅和苏清沫的事,以后再说,今日是你我的定婚宴,你只需要想我就够了。”
络轻纱俏脸一红,这个男人,说这些话真是越来越熟练了,都不知道脸红!
此刻的络轻纱,唇间还带着亲吻过后,留下的水光,粉嫩的唇瓣,因为亲吻的力度,显得有些红,再配上她此刻满是红霞的脸,以及那满是娇嗔和不自觉露出些许媚意的眸子,苏清吟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受到了蛊惑,不由得心头一热,眸光也暗了几分。
一看苏清吟的表现,络轻纱立即察觉到了什么,连忙伸手推他。
“喂,苏清吟,你别……”
剩下的话,再次被堵在了唇间,络轻纱到底是没有反抗成功,在唇舌相交间,沉浸在了苏清吟给的温柔里。
再一次分开的两人,气息都急促了几分,络轻纱就被抱坐在苏清吟腿上,自然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本就艳丽如霞的小脸,顿时更红了几分。
“你……”络轻纱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想要躲开那怪异的触感。
“乖,别乱动……”苏清吟按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拥进了怀里,清冽好听的声音,略微有些喑哑,带着一丝丝情。欲。
若是现在被按住的不是络轻纱,络轻纱肯定很欣赏苏清吟的姿态,一向清冽的嗓音,因为染上了情。欲,透出的喑哑,与他本来的音色相糅合,格外的勾人。
还有他脸上的神情,苏清吟的这个人,一向都是无比的清贵矜持,想看到他动情后变得艳丽无比的容颜,可不容易。
一想到这,络轻纱也就忽视了某处的怪异触感,乖乖窝在他怀里,偶尔还抬头,笑嘻嘻的打量苏清吟的神情和俊脸。
苏清吟很无奈,怀里的人儿没心没肺,见他遭罪,她还笑的无比灿烂,真想按住她,打她一顿屁。股。
“嗳,苏清吟,萧昕尧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察觉到苏清吟恢复了平静,络轻纱扯着他胸前的衣襟,直接问道。
这个问题,她之前就问过了,只是那个时候被宁云痕打断了。
苏清吟占够了便宜,也没有隐瞒,“萧昕尧想要入朝为官,向我打听了一下朝着有什么适合他的职位。”
“他要入朝为官?为了慕沐?”络轻纱一听就明白了,“这个决定好,这样慕沐也不用遭受讥讽了。”
“嗯。”苏清吟淡淡应了一声。
“那你们商量的结果呢?”络轻纱又继续追问道。
“还没有结果,我让他先去参加科举。”知道不解释清楚,络轻纱不会放心,苏清吟干脆都解释了一遍,“皇伯伯打算举办科举考试,填补朝中的一些空职,过几天便会宣布这个消息了。”
“这样。”络轻纱摸了摸下巴,“萧昕尧的学识应该挺不错的吧?考个状元能行不?”
“大概是没问题的。”苏清吟揉了揉她的头,略有些不满道,“别老想他们的事了,想想你自己。”
“我?我自己有什么事?”络轻纱抬眸。
“南离候跟谢阳早些年有些勾结,现在南离候离京了,还有不少书信留下,这些东西现在都在萧昕尧手里,萧昕尧说,他拿着这些东西也没用,觉得应该对我们有帮助,晚些会送过来给我们。”
苏清吟轻声解释道,略微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怀疑,那些书信可能会跟,当年络侯爷战死之事有关。”
络轻纱顿时愣住,微微抿唇,之前的欣喜之意,早就被抛到了九天云外。
“别多想,谢阳已经倒台了,你想查真相,也要容易许多。”苏清吟微微叹息了一声,在她额间亲了亲,“这件事交给我,等萧昕尧将东西送来,我再告诉你结果,嗯?”
“嗯。”络轻纱闷闷的应下,也没有在跟苏清吟打闹的心思,乖乖窝在他怀里,一言不发。
直到马车进了宫中,络轻纱的心情还是有些沉重,跟苏清吟打了个招呼,独自回了明月轩。
☆、279、查证(二更)
苏清吟本来是想一起去明月轩的,甚至还打算在宫里住一晚,可是思及萧昕尧说的书信一事,还有络轻纱急切的心情,只得打倒回了离王府。
当苏清吟再次回到离王府,萧昕尧派的人就到了,将一个小箱子交给了苏清吟之后,就回去复命了。
苏清吟抱着小箱子来到书房,一一开始查看信件。
桌上的信一封封被打开来,苏清吟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离歌,将八年前边关战役的情报都找出来。”
“是,世子。”离歌应下,连忙去一边的柜子找情报。
片刻后,离歌拿着一大叠信纸,走了过来,将其递给了苏清吟,“世子,都在这了。”
苏清吟接过,将这些情报仔细看了一遍,又与南离候与谢阳的书信一一比对,的确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大齐旧历二十九年初,边关有场极为重要的战役,而南离候与谢阳的书信里,这一段时间正好运送了一笔物资去边关,却不是送到络家军所在的洛水城,而是送去了西平。
还有大齐旧历二十九年六月份,谢阳让南离候派人护送一笔银子到边关葛城,大齐旧历二十九年九月,谢阳与南离候的信中提到,将三百万两白银当作酬劳,付给南离候,等等……
这些书信都十分的可疑,看起来好像都无关紧要,可仔细想想,里面的问题大了去了。
不管是物资还是银钱,这些送去边关,大多的作用都是用在将士身上,可最后送去的地点,要么不是军队集聚处,要么有军队,也是一些与谢阳有所瓜葛的门生。
特别是,书信里好几次提到,谢阳付给了南离候不少银钱当酬劳,这些到底是什么的酬劳,书信里也没有说,但是从这酬劳的数目来看,只怕南离候帮的都不是什么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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